“嗯,好看。”阮梨茫然的点了点头应声道。时序低头看向自己的裙子。祁妈很热心的叫来了帮忙拍婚纱照的摄影师,两人被推到一块。“笑的开心点,这些照片要在婚礼现场播放的。”江妈高兴道。时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整场拍摄的,只记得阮梨揽在自己腰间的触感和他的唇轻轻落在她额头的曼妙。拍摄动作很多,两人心底的小九九也很多。如果没有两尊大佛在这盯着的话他们或许都不会干这些烦琐的事,简单领个证就是对对方最大的尊重了。
“我们婳婳穿这件婚纱果然好看。”祁妈夸赞道。
江妈也在一旁应和。
而时序的目光越过她们两人看向阮梨,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对视。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平静的看着对方。
阮梨穿上了江妈为他挑选的西装,而时序也穿上了婚纱,两人就那样对视。
也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
两位老母亲对着时序赞不绝口,江妈把阮梨扯到了时序身前,“看看我们婳婳,多好看呐。”
“嗯,好看。”阮梨茫然的点了点头应声道。
时序低头看向自己的裙子。
祁妈很热心的叫来了帮忙拍婚纱照的摄影师,两人被推到一块。
“笑的开心点,这些照片要在婚礼现场播放的。”江妈高兴道。
时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整场拍摄的,只记得阮梨揽在自己腰间的触感和他的唇轻轻落在她额头的曼妙。
拍摄动作很多,两人心底的小九九也很多。
如果没有两尊大佛在这盯着的话他们或许都不会干这些烦琐的事,简单领个证就是对对方最大的尊重了。
拍摄结束后时序累的瘫坐在沙发上不想动弹,婚纱很重,她穿了有两个多小时。
阮梨这种糙男人也受不了这种摆弄,两人瘫坐在一起,阮梨直接枕到了时序腿上。
“乖宝贝们,你们先休息,妈就先走了。”祁妈向两人看过来,刚好看见两人的样子。
顺势从包里掏出手机就拍了一张。
时序还穿着那件婚纱,坐在沙发边缘一只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盘起的发丝只从脸颊两侧落下些许。
另一只手却被阮梨握着。
阮梨枕在她腿上,同样枕着一席梦幻,白色纱裙的淡淡香味好像冲散了浑身的疲惫。
如果没有这个胡乱动的坏女人就好了。
“你乖一点别乱动,累死了,休息一会。”阮梨握住时序要挥下来的手喃喃道。
“你去一边睡去,别在我这碍眼。”时序不满道。
但阮梨没再回应她,时序看着睡在自己腿上的男人。
算了,由他去吧。
两人就在那个并不大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背后墙上的钟滴滴答答,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店中的落地窗打进来。
美的不像话。
阮梨迷迷糊糊醒来时就看见时序近在迟尺的脸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你笑什么?鬼上身了?”他问。
时序似乎心情很好,难得没有回怼他。
“没什么,看见你就想笑。”时序捂嘴道,眉目间的笑意毫不遮掩。
阮梨从她腿上起来,挑眉看她道:“那你就多看看。”
“不用,看多了我怕晚上做噩梦。”时序作势起身,但腿上的酥麻感又让她跌坐回去。
阮梨这个狗把她腿压的有些麻了。
见她皱着眉头一副不舒服的样阮梨好像意识到了,走过去往旁边一坐,瞅着自己刚才压过的地方就慢慢的捏起来。
“阮梨你疯了?”时序扒拉着他的手,阮梨一定是吃错药了,为什么今天会这么温柔。
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我压的,我负责。”他淡淡道。
这么一想好像也是,他压的那就让他治,不然白便宜他睡在自己腿上。
一番折腾后两人才收拾好出来,已经是下午了。
看着橘色的落日时序展了展身子,“这辈子都没想过拍照比上班都累。”
“拍照不累,是和你拍累。”阮梨看了看身侧的时序道。
“滚蛋。”时序伸手锤了他一拳后走向自己的车,阮梨也准备去找沈羡之。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时序突然转身唤住他,“阮梨。”
阮梨转过身来,黄昏时橘色的光打在他身上,他逆着光,时序有些看不真切他的脸。
“干什么?”阮梨问。
“没什么,我闲得慌。”时序在看清他的脸后扬起嘴角,还满意的点了点头。
之后两人分道扬镳,时序回华庭,阮梨去找沈羡之。
AK酒吧。
阮梨一进门后就吸引了一堆目光,不过那些人的目光怎么怪怪的,好像在仰慕中带了一丝嘲笑?
真是奇了怪了。
“那些人在笑什么?好像我脸上有东西一样。”阮梨走向吧台道。
沈羡之闻言抬头,一瞬间摇着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面上带了毫不吝啬的耻笑。
时序这女人是真牛逼。
“敛哥你脸上好像确实是有点东西。”沈羡之忍着笑意道。
阮梨掏出手机对着自己,一张猫脸就出现在视线内。
终于知道一路上那些人为什么笑他了,他这样的猛男被画猫脸真的有够羞耻的好么。
时序,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时序,怪不到那个女人从他醒来之后就一直笑,还在走的时候叫了他。
原来,原来是想看他出丑。
“婳姐的杰作?”沈羡之递了一杯酒过来。
阮梨骂骂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擦脸,“除了她还有谁能碰到我的脸?”
“婳姐牛逼。”
“滚。”
“我让你查的东西有线索了没?”阮梨正色道,沈羡之也收起了笑脸。
“有了一点,好像在城北地下赌石场那块。”沈羡之轻声道。
“行,继续查。”
“没问题,干杯。”
酒杯相撞,阮梨的目光渐渐变的危险,好似黑夜里捕食的狼,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撕碎你的喉咙。
华庭内,时序刚洗完澡,正穿着一件睡裙在厨房冰箱里翻吃的。
冰箱门刚关上身后的压迫感便陡然袭来,整个人便贴在了冷冰冰的冰箱上。
“阮梨,你要干什么?”时序怒道。
阮梨禁锢着她的手和腿,想要反击也无计可施。
“你说我想干什么?今天让我丢脸的时候你可是很高兴。”阮梨淡淡道。
“心眼子别那么小,松开我。”时序仍在偷笑,想起今天下午的成果她就想笑。
阮梨顶着那张猫脸出去一定很有意思。
见时序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阮梨将她扳了过来面对自己,时序闷哼一声,声音细碎。
“我就心眼子小,占了我的便宜可是要还回来的。”阮梨道。
看着他渐渐危险的目光时序有些不得劲,阮梨这家伙的报复心理很强。
阮梨看着身下的时序,又想到对付讨厌的人的最好办法那不就是自己本身么。
“能不能松开了,你再这样我.......”
时序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唇,阮梨在吻她。
唇上酥酥的感觉让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手也移到了她腰际。
身后是冰冷,身前是炙热。
折磨的人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