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丢了,好好戴着。”时序看着他给自己戴上那枚戒指,她是故意把戒指丢在那的,就是为了方便阮梨找到她。“我没事了,你出去吧。”时序翻了个身背对他。“有什么事就喊我。”阮梨起身出了房间。时序缩进被子里,脑海里回想着今天阮梨那副狠样,如果她不开口,那个人可能真的要被他打死。从小到大她第一次见到那样嗜血的阮梨,眼中的戾气仿佛要迸发出来。他在生气,生气张总碰了她?从时序房间出来后阮梨躺在自己床上,满脑子都是时序通红的眼眶,她很少在他面前哭。
“谈合作的时候不能带上人?非要自己一个人出来?”阮梨将人放进车里。
时序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仍旧觉得浑身没劲。
“下次再说。”时序道。
阮梨开车带人去医院做检查,握着方向盘的手隐隐都在发抖,很难想象他没有及时赶到会是什么后果。
“以后谈合作我陪你去,别他妈一个人瞎跑。”
时序疲惫的抬眸看他,“行,江总说到做到。”
去了医院做了一系列大检查后确保时序没事后阮梨才带人回家。
把时序放在她床上,阮梨坐在床边,今天开门见到时序红着眼眶的时候他害怕了。
在害怕什么他也不知道,好像心下有什么东西咯噔了一下,让心忍不住抽痛起来。
就算他不喜欢时序,那也不允许任何人碰她。
或许是占有欲作祟吧。
“以后长点心眼,这下你可欠我一个人情了。”阮梨笑道,拉过时序的手将戒指给她戴上去。
“不要乱丢了,好好戴着。”
时序看着他给自己戴上那枚戒指,她是故意把戒指丢在那的,就是为了方便阮梨找到她。
“我没事了,你出去吧。”时序翻了个身背对他。
“有什么事就喊我。”阮梨起身出了房间。
时序缩进被子里,脑海里回想着今天阮梨那副狠样,如果她不开口,那个人可能真的要被他打死。
从小到大她第一次见到那样嗜血的阮梨,眼中的戾气仿佛要迸发出来。
他在生气,生气张总碰了她?
从时序房间出来后阮梨躺在自己床上,满脑子都是时序通红的眼眶,她很少在他面前哭。
从小到大她都和个女汉子一样在他身边晃悠,但今天她哭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等人去安抚。
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的话,最后的结局他会痛苦一辈子。
死对头归死对头,但也不允许别的人欺负时序,今天他害怕时序出事。
一晚上,两个人各自都藏着心事。
第二天清晨,乔酥酥知道消息来看时序,一进房间就把人按在床上哭个不停。
“婳婳,你没事吧呜呜。”
时序摸了摸眼前女孩的脑袋安抚她道:“我没事,好着呢。”
乔酥酥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时序身上没有什么别的伤后老实的坐好,“下次出去一定要带上敛哥,不然太危险了。”
“不用麻烦他,我可以解决的。”时序别过头。
乔酥酥抓起她的手腕认真道:“你是很厉害没错,但如果昨天那样的事再发生一次呢?坏人太多了,总有你意料之外的手段。”
是啊,酥酥说的没错,昨天的事是她没有顾虑那么多才喝了张总下药的那杯酒。
清醒状态下她能打得过那些壮汉,但被下药身体浑身没劲的状态她作为女人还是很吃亏。
“所以,以后出去谈合作要带着敛哥噢。”乔酥酥摸了摸时序的手。
“行行行,听我们酥酥的话。”时序笑道。
“对了,你的回归曲怎么样了?”时序问。
乔酥酥眨了眨眼睛,“没问题了,就等婳婳你定回归日期了。”
“那就下周吧。”时序思索道。
“好,听你的。”
乔酥酥作为祁氏旗下娱乐公司的招牌爱豆,此次回归时序会想法设法的给她拉资源。
“瞧她那不长心的样子,酥酥要不来江氏旗下吧。”阮梨的声音传来。
时序抬头就看见靠在门口的阮梨,一副贱样,抢人都抢到她头上来了。
“算了吧敛哥,我就想跟着婳婳。”乔酥酥抱紧时序的手臂。
“你婳姐自己都能中招,怎么保护你。”阮梨看了眼时序淡淡道。
“那你呢,身为婳姐的男人,你怎么保护她的?”乔酥酥呛他。
“我......”阮梨被堵的没话说。
确实,是他没有保护好时序。
“以后不会了,以后她走哪我跟哪,我就是她的狗皮膏药。”阮梨道。
“这还差不多。”乔酥酥偷笑。
“可别,他跟着我我怕我夭寿,我还想多活几年。”时序摆了摆手。
“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还不是你太笨。”
“彼此彼此。”
“......”
两人一前一后喋喋不休的斗起了嘴,乔酥酥磕的醉生梦死,究竟谁能懂她啊。
从小到大就吃他两的糖,到现在好不容易磕成真的,谁都不能拆散她磕的CP。
“所以酥酥还是跳槽来江氏吧,我让羡之给你当经纪人。”阮梨突然又道。
“阮梨你滚。”时序从床上拿起一个枕头扔向门口,被阮梨牢牢接在手中。
“大可不必,你们两个好好吵,啊呸,好好相亲相爱,我就先溜了。”乔酥酥拍了拍时序的手后冲出卧室。
房间内又只剩了两个人,阮梨走进来坐在时序床边。
“这几天不用去公司了,已经和爸他们说过了。”阮梨道。
“你没把昨天的事告诉他们吧。”时序一骨碌坐起来,身上的毯子掉落下来,漏出白嫩的胳膊。
“没有,我又不像你那么傻。”阮梨淡淡道。
时序这才松了口气,就祁妈祁爸那性子,要是知道她出事,非得把整个京城都闹腾起来才行。
“所以祁大小姐想怎么报答我?”阮梨凑近她。
时序靠在靠枕上看阮梨,思索了片刻后道:“要不,送你个项目?”
“没意思。”阮梨摇摇头。
“那你想咋?以身相许?”
“不用,你已经是我老婆了,以身相许不算。”
时序翻了个白眼,“滚滚滚,想到了再来烦我。”
阮梨坐在床边思索着,突然抬头看她,“想到了。”
“什么?”
“你亲我一下。”
时序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向阮梨,这货今天没喝酒啊,怎么会说出来这种羞耻的话的。
“你空虚了?”
“滚。”
阮梨眉头微皱,这个女人是听不懂他说的话么。
“我说,我让你亲我,你亲我一下就扯平。”
见时序不动,阮梨又道:“怎么?祁大小姐不敢?”
“亲就亲,谁怕谁是狗。”时序握了握拳头从靠枕上起身在阮梨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快速移开。
“不算,这个不算,一点感觉都没有。”
“阮梨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