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说:“也为我自己。我出国前我们便说好等我回来就结婚。我一直以为陆小小只把贺骁庭当哥哥。结果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我有些诧异,不过也没说什么。不过十多分钟的车程,车子很快就停在了一处私人府邸。沈知言扯了扯鸭舌帽,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放心,我和贺骁庭多年交情。我经常陪他来画室,这是也没其他人。”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去,我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了画室。沈知言边将灯打开,边说:“贺骁庭常常说,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反反复复杀了陆小小。”
我心中一喜,这些天总算有了个好消息。
张张激动地抱着我:“兰馨,太好了!”
我眼里闪着星光,我试探性地问道:“那我们出去吃庆祝一下?”
刚想出门就收到一条消息。
我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了下来,手机从手中滑落。
我哽咽着蹲在地上捂着脸:“张张,他们要结婚了。”
张张蹲下身去轻轻拍打着我的背,轻声哄我:“为这样的人渣不值得。”
我红着眼睛微微抬头:“是陆小小发来的,她邀请我参加婚礼。”
张张一把夺过我的手机,仔细检查了两遍,有些不可置信:“她怎么能厚着脸皮……”
话音未落,我就打断了她:“张张,我想去。”
我的眼神很是坚定:“我想参加他的婚礼。”
张张嘴唇微微张合,最终点了点头,她说:“好,那就去。”
……
江城大酒店婚礼宴厅。
舞台上一对新人正在庄严宣誓,我素面朝天找了个宴厅最角落的位置。
因为我不想引人注目,只想安安静静观完婚礼。
这一场本该属于我的婚礼。
“好久不见,兰馨。”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高领毛衣,很帅气的男人坐在了我旁边。
我愣了半晌,有些激动:“沈知言,是你?”
沈知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曾经都差点以为贺骁庭真的要喜欢上你了。”
他接着又给我满上了一杯:“能来参加前任与亲妹妹的婚礼,你也真够大度。”
我只是笑了笑,没说话,眼神有些落寞。
沈知言也没再开口,只是一杯接一杯。
桌上大多都是贺骁庭不太相熟的朋友,也懒得去管这些豪门的狗血爱情故事。
酒过三巡后,沈知言踉跄着站起身来。
他一把扯住我就往外走。
我有些莫名其妙,厉声说道:“沈知言,你干什么?”
沈知言转过身来,有些恼怒:“贺骁庭喜欢陆小小已经很久了,你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替代品。”
许是替代品三字狠狠刺痛了我,我紧紧咬着发白的下唇。
我说:“我知道。”
沈知言沉默了片刻,拉开了车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见我有些犹豫,他补充道:“贺骁庭的画室,画的都是你这张脸。”
我自然知道,沈知言口中的人不是我,而是陆小小。
可我还是想去看看贺骁庭画笔下的陆小小是怎样的。
沈知言将我推进了车,转身上了车,给司机交代了地址。
沈知言反应过来刚刚有些偏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为你不值。”
他顿了顿,又说:“也为我自己。我出国前我们便说好等我回来就结婚。我一直以为陆小小只把贺骁庭当哥哥。结果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
我有些诧异,不过也没说什么。
不过十多分钟的车程,车子很快就停在了一处私人府邸。
沈知言扯了扯鸭舌帽,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放心,我和贺骁庭多年交情。我经常陪他来画室,这是也没其他人。”
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去,我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了画室。
沈知言边将灯打开,边说:“贺骁庭常常说,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反反复复杀了陆小小。”
十余幅画作整整齐齐框在了墙上,桌上还有些散落的稿纸。
我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因为这些画面都是我梦里自己死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