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触感太要命了,她现在满脑子全是她跟宫冥那天晚上在车上的限制级画面,偏偏此刻这个男站在那里,却是一副矜贵又沉稳的姿态。这与昨天晚上的他相差太远了,她实在无法把昨天晚上那个男人与今天这个优雅矜贵、温润儒雅的男人联系起来。他们简直判若两人!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这让程幼宜心里的恐惧更甚了。她轻轻的抽动着被男人握紧在手心里的小手,偏偏对方纹丝不动的抓着她,这种感觉令程幼宜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心底涌现出浓浓的恐惧,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片刻,他忽的起身,步伐沉稳的绕过餐桌朝着程幼宜的方向而来,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程幼宜的心脏上,压迫感骤增。
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这让程幼宜很不安,她不自觉的往后退,直到宫冥高大的身躯笼罩在她娇弱的身子跟前。
男人伸手,做了一个握手的姿势:“程小姐,又见面了。”
这句话让程幼宜的脊背瞬间直冒冷汗,她僵硬的抬头,对上宫冥含着笑意的眼眸。
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笑得很是斯文儒雅,若不是昨夜与他有过一夜之欢,她一定会被这副好看的皮囊所蒙骗的。
望着眼前如此危险又善于伪装的男人,程幼宜这一刻就连呼吸都停滞住了。
她看着男人悬在半空的大掌,又看了看爷爷的眼神,最终只能僵硬的抬起小手,轻轻搭在男人的大掌上,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tຊ的笑容,说道:“是、是呀。”
男人宽厚的大掌包裹着女孩纤细柔软的手掌,两人的指腹摩擦过,带给程幼宜奇异的电流。
这熟悉的触感太要命了,她现在满脑子全是她跟宫冥那天晚上在车上的限制级画面,偏偏此刻这个男站在那里,却是一副矜贵又沉稳的姿态。
这与昨天晚上的他相差太远了,她实在无法把昨天晚上那个男人与今天这个优雅矜贵、温润儒雅的男人联系起来。
他们简直判若两人!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这让程幼宜心里的恐惧更甚了。
她轻轻的抽动着被男人握紧在手心里的小手,偏偏对方纹丝不动的抓着她,这种感觉令程幼宜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心底涌现出浓浓的恐惧,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程小姐的手,还是这么凉。”男人故意的提醒,让程幼宜内心警铃大作,她瞪大双眼,惊惶失措的看着他,眸底带着几分恳求:“小叔…”
她的语气像是在哀求他,不要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
而程老爷子,还有程父程母看到这样的一幕,只觉得错愕,难道是幼幼之前得罪过对方什么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那方面去。
毕竟两人相差十岁,对方又是幼幼婚配对象的小叔,还是她的长辈,再加上宫冥尊贵的身份,他们实在没办法联想到其它方面去。
这场面一度有些僵住,最终还是程父咳嗽两声,出声缓解尴尬:“宫总,幼幼年纪小,冒冒失失的,若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这过后我们一定好好管教管教她。”
说着,他狠狠的瞪了程母一眼,心中暗度:真是没用,就这么点破事都搞不定。
但程母心里也是憋屈的不行。
一直到用餐时间,每个人都还是拼命的巴结着宫冥。
只有程幼宜全程低着头默默地扒饭,她吃得最快,趁大家把话题聊到她身上之前,赶紧吃完找了个借口溜回自己房间的后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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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程幼宜坐在狗屋旁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食物招呼着小白狗,小白狗很喜欢跟她亲近,她一靠近,它就围着她摇尾巴。
但现在的程幼宜却是没什么心情,联想到昨晚的种种,她的内心懊恼不已,明明她都跟他说了,今后也许很难再见了,这不就是摆明了,拒绝他吗?
怎么他听不懂人话是吗?还直接上门来了?
“小白,你说他是不是很无耻,哪有人占了便宜还好意思上门来威胁别人的呀,你都没看见,他握着我的手不放,还说那些话,他是生怕爷爷还有爸妈他们不会怀疑到我们俩的关系上吗?”程幼宜越说越委屈,她从未经历过这些,一时慌乱,根本不知该怎么应付才好。
“嗷呜~”小白叫唤一声,似是在安慰她,又似是在帮助她想办法逃脱困境。
“小白,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想嫁,可是爸爸妈妈还有爷爷他们都不听我说。”程幼宜抱着小白的脖颈,将下巴搁在小白毛茸茸的头顶蹭啊蹭的,眼眶有些湿润。
她闷闷不乐的说着:“而且昨晚我还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给交出去了…对方还是一个跟我完全不可能的人,我该怎么办啊,我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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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我,你的难题,我来解决。”
突兀的,宫冥的声音响起,吓得程幼宜猛地站起身,脸颊通红通红的:“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明明锁上门了。
宫冥挑眉,不疾不徐的答:“锁上,就进不来吗?”
他迈开脚步,缓缓的朝她而去,程幼宜被他的架势给弄懵了,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我,我告诉你,现在还没退婚,我可还是你名义上的未来侄媳妇,你、你不能乱来!”她警惕又防备的瞪着眼前的男人,生怕他又欺负自己。
宫冥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深邃迷离的黑瞳里闪烁着兴味的光芒,他居然被嫌弃了?
男人一步步逼近她:“我不能乱来?”
“是、是的,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我就……”程幼宜吞吞吐吐的,不知该怎么威胁眼前的男人才好。
“就什么?”宫冥耐着性子问她。
他倒是想看看,这柔柔弱弱的小丫头能做出怎样的惊人之举。
看着男人得意的眼神,她扬着下巴,挺了挺胸脯说:“我就去两个爷爷那里告状,让他们收拾你!”
宫冥闻言,不怒反笑,幽幽吐字:“告状。告我什么?”
“就…就告你欺负我。”程幼宜理所当然的说着,说完后,她顿时觉得不妙,糟糕,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暧昧呢?
她正要改口时,男人已经欺身而上,他高大的身躯压向她瘦弱的娇躯,薄唇轻启:“我怎么欺负的,说来听听?”
这下,轮到她傻眼了。
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张了张嘴,发觉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词都蹦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