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这女人,实在有趣。半刻后,他说,“我自己脱。”——这男人更有趣不是?为了帮妹妹赎罪,连装模作样的挣扎都没有,颁一个最佳好哥哥奖也不为过。容夏唇边漾着薄笑,她说,“脱上衣就好。”很快,容夏的画板支在了言朔面前。“让我当男模?”只脱了上衣的言朔,看着手执画笔的容夏,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也是--他堂堂赵氏少东家,谁敢让他做男模。但,容夏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主动邀人去自己卧室,这操作,正人君子也难免浮想联翩。
何况——
言朔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眉峰饶有趣味的挑了下,言朔玩味的看了容夏一眼,倒是什么都没说,长腿一迈绕过去,走进了卧室。
他那只表,被堂而皇之的摆在了床正中间的位置。
容夏的床很大,要想拿,得先上床。
小动作不少。
明目张胆的企图心。
言朔心知肚明,他上床拿表时,容夏就倚在门口,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他动作。
言朔弯腰俯身时,壁垒分明的背部线条格外明显,隔着衣料都掩不住的好身材。
容夏笔下画过的男人,多到数不胜数。
脱掉衣服,个个身材一流。
但显然,言朔更合她眼缘,让她迫切想要将他留在作品里。
且——
一定要摆在C位,给足牌面。
言朔拿表的速度很快,这在容夏看来,过于小气了些。
她在言朔回身时,淡淡启唇,“你表妹同我男朋友现在正在‘做爱’。”
没什么情绪的称述。
显然,容夏并没有为此而感到痛苦。
不在意的事情,却偏要说出来。
言朔看着她,“你想妹债兄偿?”
新鲜词——
但不得不说,很贴合容夏此时的心境。
容夏向来大胆,直截了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
“....”
大胆的言朔忍不住勾唇。
容夏这女人,实在有趣。
半刻后,他说,“我自己脱。”
——这男人更有趣不是?
为了帮妹妹赎罪,连装模作样的挣扎都没有,颁一个最佳好哥哥奖也不为过。
容夏唇边漾着薄笑,她说,“脱上衣就好。”
很快,容夏的画板支在了言朔面前。
“让我当男模?”
只脱了上衣的言朔,看着手执画笔的容夏,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也是--
他堂堂赵氏少东家,谁敢让他做男模。
但,容夏敢,不仅敢,还敢的理所应当。
“不是你说妹债兄偿么?”
容夏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摇晃着足尖,在与言朔对视之时,一改姿态。
满含深意却又充满疑惑的探身凑近言朔道,“难道,阿琛原本是想做点别的?”
狐狸一样的眼睛,竟也能染上几分纯真。
言朔瞧着容夏。
一个女人能将精明和无辜演绎的这般淋漓尽致,不仅不让人讨厌,反倒生出她很可爱的错觉,水平确实极高。
怪不得,他那自小为非作歹,娇蛮任性的表妹,也拿容夏没办法。
一个月的时间,不仅没能将人打发了,反倒求到他头上来。
容夏这女人,的确让人难以招架。
就连他--
都有些拿捏不住。
大概是言朔沉默的时间过长,容夏没了与他继续玩笑的兴致,说,“坐好,我要开始了。”
也不经过他点头。
言朔倒是不与她计较,语气淡淡,说出条件,“下次画展,我要在C位。”
容夏笑的潋滟,“当然。”
她在言朔坐好后,过来为他调整姿势。
手指落在言朔的肩背处,容夏似有若无的轻抚了一下。
言朔侧眸挑眉。
容夏说,“别那么敏感,我可不是在占你便宜。”
分明此地无银。
言朔哼笑,懒得拆穿。
作画过程很漫长,言朔的裸背图画出来,外面已然漆黑一片。
收好画板,容夏去洗手。
言朔穿好衣服出来,路过盥洗室,两人隔着距离不其然对视,容夏半弯起唇,“今苑没有普洱,有绿茶,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