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调整着画板摆设,语气漫不经心,“前阵子那个20岁的小奶狗呢?”“腻了。”秦愫道,“太粘人了,吃不消。”容夏‘啧’了声。秦愫凑过来,“什么时候把微信推给我?”容夏瞟她一眼,拒绝的干脆,“不推!”显然,这在以前是从来都没有过的。秦愫一顿,惊到了。“苑苑,你终于开窍了。”语气相当激动。容夏半分波澜都没有,转开话题,“昨天画展成果如何?”
这杯茶喝到后半夜。
言朔照旧悄无声息的离开。
连睡两苑好觉的容夏,气色都比以往红润几分。
翌日一早,拿着自己的新作,容夏去了画室。
将言朔的裸背往C位一放,周遭那些露到人鱼线的男模,无一漏网全被压了个黯然失色。
要不说,是极品呢。
容夏正欣赏着自己的新作。
画室的门被推开,一头短发的秦愫走进来,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一眼看到C位的那副裸背图,惊讶道,“苑苑,这副不是你的珍藏,怎么舍得拿出来了?”
容夏闻言,眸色不易察觉的暗了几分,随后回头,看着秦愫,一本正经的关心,“几天不见,你什么时候瞎的,怎么也不告诉我?”
呃!
秦愫走近,发现是自己认错了。
这男人背后没有纹身。
不过身材倒是极好,她坏笑着问容夏,“你这哪请的男模,介绍我认识认识。”
容夏调整着画板摆设,语气漫不经心,“前阵子那个20岁的小奶狗呢?”
“腻了。”秦愫道,“太粘人了,吃不消。”
容夏‘啧’了声。
秦愫凑过来,“什么时候把微信推给我?”
容夏瞟她一眼,拒绝的干脆,“不推!”
显然,这在以前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秦愫一顿,惊到了。
“苑苑,你终于开窍了。”
语气相当激动。
容夏半分波澜都没有,转开话题,“昨天画展成果如何?”
容夏和秦愫是好友,也是合伙人。
她们一个负责画,一个负责卖,一直以来合作愉快。
容夏在业内算是小有名气,以画风大胆张扬,赢得年轻人喜欢,所以她的画,从来就不愁卖。
可偏偏这一次——
秦愫皱眉,十分严肃的看着容夏说,“昨天画展,一副都没出去。”
容夏倒没多意外。
“是江心妍?”
秦愫摇头,“不是。”
这难免出乎容夏意料,正要问,秦愫先一步开口,语气紧张兮兮,“苑苑,你认识言朔吗?”
容夏笑了。
“你还笑。”秦愫道,“就是这个言朔在外放话,谁买我们的画,就是跟他作对,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容夏说,“我哪敢得罪他。”
“那就是他有病!”
“他是江心妍表哥。”
声音一前一后落下。
秦愫盯着容夏,表情很是古怪。
“你不对劲。”她说,“我说他有病,你竟然在帮他解释,你们是不是有一腿?”
好大的一口锅。
容夏无辜道,“我分明是在陈述事实。”
“我不管。”秦愫底气十足,“我已经认定你们俩有事了,所以搞定言朔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原来在这等着她。
不过这事,怎么说都是因她而起,她不负责谁负责。
...
言朔的翻脸无情,的确让容夏有些大开眼界。
分明昨苑,两人还很愉快。
微信电话打过去,言朔接的倒也不慢。
“有事?”
只是语气冷淡的让人不爽。
容夏开门见山,“我得罪你了?你要杀我全家。”
“....”
那边果然有半刻静默。
再开口,言朔的语气已然听不出冷淡,而是兴味,“你是要单靠一张嘴,请我喝另一杯茶?”
“我可没冤枉你,不许别人买我画的事,是你干的吧。”
容夏卖画为生,言朔断她财路,可不就等同杀她全家?
言朔倒是敢作敢当,“是我没错。”
容夏道,“说吧,怎么才能放过我。”
没应。
那边,言朔似乎起了身。
容夏听到他半是慵懒的脚步,停下后,接踵而至是喝水的吞咽声。
咕咚咕咚,一下又一下。
言朔这人,是有股子性感在身上的。
容夏甚至能想到他喝水时的样子,喉结上下翻滚,在她脑中如按下延迟键的黑白电影,缓慢却节奏清晰。
直到声音落尽,容夏思绪抽回。
言朔那句,“妍妍满意了,我自然放过你。”让她止不住的笑。
“不如直接干脆点,让我分手。”
这不就是江心妍想要的。
言朔语调散漫,“你肯答应当然好。”
“可惜,我不肯。”容夏说,“几幅画,和裴家少夫人的头衔,孰轻孰重,我分的清,何况——”
话锋一转,她轻笑,带着点挑衅,“他睡妹妹,我睡哥哥,我不亏。”
“——或者说,我们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