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延喝醉酒,趴在床上睡着了,她鼓起勇气表白:“哥,我长大了嫁给你好不好?”男孩突然睁开眼,笑着一把将她抱紧在怀,眸中是她沁进去,再也逃不出的温柔:“你也喝醉了?”‘轰隆!’一声闷雷将许云溪惊醒,才发现自己在病房。喘着气望向窗外昏暗的天,回想着刚刚的梦,心头又一阵失落。其实她心里明白,江时延从来没对她说过爱。自欺欺人坚持到现在,其实很可笑。吊完了最后一瓶药水,她还是决定去找江时延。这一次,她一定要把话说开。
下一秒,许云溪被宋宁墨便护在身后。
“江时延,你就没发现云溪跟你在一起后,连笑都很勉强吗?她现在还生着病,可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
江时延额间青筋微鼓:“宋医生,你什么时候开始治夫妻之间的感情了?”
宋宁墨面不改色,话锋猛然一转:“你不觉得,哪怕你们结了婚,可你们的相处也更像兄妹吗?”
这话像是牵动了许云溪心底的痛楚,脑海猛地一阵剧烈刺痛,她再也坚持不住,昏迷了过去。
昏沉间,许云溪恍惚感觉自己回到了十八岁那个午后。
江时延喝醉酒,趴在床上睡着了,她鼓起勇气表白:“哥,我长大了嫁给你好不好?”
男孩突然睁开眼,笑着一把将她抱紧在怀,眸中是她沁进去,再也逃不出的温柔:“你也喝醉了?”
‘轰隆!’
一声闷雷将许云溪惊醒,才发现自己在病房。
喘着气望向窗外昏暗的天,回想着刚刚的梦,心头又一阵失落。
其实她心里明白,江时延从来没对她说过爱。
自欺欺人坚持到现在,其实很可笑。
吊完了最后一瓶药水,她还是决定去找江时延。
这一次,她一定要把话说开。
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不能再拖下去了。
入夜。
她抵达训练营,说明来意,通讯员却为难说:“嫂子,江营长还在训练场呢,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练的跟不要命似的,咱们也都不敢问。”
话音刚落,江时延就回来了,他吓了一跳,忙敬了个礼走了。
许云溪看去,被汗湿的作训服紧贴着男人身体,勾勒出他结实精壮的身形,汗水顺着他的下颚滑过喉结,整个人都热气蒸腾。
视线相撞,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病好了?”
听着江时延沙哑的嗓音,她心神微动:“嗯……我们能聊聊吗?”
男人没说话,但主动朝家属院走去。
走进屋,许云溪有些感叹,这套名义上的婚房,他们两人却从来没有一起进来住过。
两人相隔半臂坐在沙发上,不约而同的沉默。
许云溪鼓起勇气看过去,他身体前倾,小臂撑在膝上,手里的军帽被攒成一团。
她犹豫了瞬,缓缓搭上他的手臂:“哥,我其实很想念从前,想和你修复关系,想和你好好说话……”
顿了一秒,见男人没甩开她,她才继续说:“之前跟你说的事,你有认真考虑过吗?”
他不爱她,只要他稍微想一想,就不可能不知道,离婚对他有利。
谁知,江时延却倏地收回手,冷道:“你今天特地找我,还是为了离婚?”
眼见他又生气,许云溪也急了:“哥,我不明白,我这个提议是真心为你考虑,你不是喜欢沈梦妍,我成全——”
“够了!”
男人霍地站起来,大步朝门口走去。
许云溪失魂落魄盯着他,刚要喊人,却又听他背着她甩下一句:“许云溪,别再三挑战我的耐心,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话没说完,他却匆匆跨进黑暗。
许云溪也没看清男人在黑暗中,隐忍克制的双拳。
她只知道,自己的努力好像又白费功夫。
又是一夜难眠。
次日。
许云溪打起精神去上班,刚进医院,迎面就撞见沈梦妍。
两人对视了一眼,许云溪本来想绕开,却听对方悠悠开口:“到底是司令的孙女,有底气骑驴找马,就是不知道孙女犯错,会不会丢司令的脸。”
许云溪停住脚,沉脸看向她:“你什么意思?”
沈梦妍却意味不明笑了声,大摇大摆离开。
可许云溪心头却莫名不安。
她压下思绪,快步走向办公室,才走到门口,便见院长铁青着脸大步过来,劈头盖脸一顿骂——
“许医生,有人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败坏医德,影响军纪,你暂时停职,先配合医院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