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出了门,去一趟医院。好歹从抢救室安全出来了,阮婧和阮母都陪着,一个两个都哭成了泪人。阮安安突然由心底生出一股疲惫与无奈。除了她,谁还能顶住这个家呢。傍晚的时候,她又回到了别墅。她从包里掏出什么,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然后才回了卧室。这一晚,阮安安格外主动。黎明的时候,男人去浴室冲澡裹着毛巾出来的时候,凌忱猛的一顿。卧室的灯被打开。阮安安就静静的靠在床头,灯光下,她的面容一览无余。看见凌忱的时候,她语气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
好了吗?
没好!
这辈子也好不了了。
阮安安费了几秒才回过神,声音颤抖的回复,“没有,你……你先走吧。”
门外安静下来。
她蹲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抽走了,冷的可怕。
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忱知道苏小姐出国了?
那他岂不是也知道自己是假的了?
那凌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吗?
阮安安胡思乱想一通,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只觉得再站起来的时候两个腿都麻的没有知觉。
走出去的时候别墅已经没有人了。
凌忱应该已经走了。
阮安安给人事部发了消息请假,她随意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通塞进箱子里,可就在她准备拿着箱子离开的时候,却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里,阮母哭的很惨。
“安安,你父亲病情恶化了,你……你那里还有没有钱!”
阮安安身子一僵,慌乱道,“怎么会呢,你,你昨晚不是还说好好的吗?”
“就是昨天半夜出的事,突然就不行了。”阮母一个劲儿的哭,“已经送去急救了,你再打点钱过来啊!”
“好,好,我打钱!”
挂了电话,阮安安脑子乱糟糟的,直接把卡里的钱都转给阮母了。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行李箱还放在她面前。
阮安安突然决定……她不能走!
-
把箱子里的东西又都折腾回原位。
阮安安出了门,去一趟医院。
好歹从抢救室安全出来了,阮婧和阮母都陪着,一个两个都哭成了泪人。
阮安安突然由心底生出一股疲惫与无奈。
除了她,谁还能顶住这个家呢。
傍晚的时候,她又回到了别墅。
她从包里掏出什么,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然后才回了卧室。
这一晚,阮安安格外主动。
黎明的时候,男人去浴室冲澡
裹着毛巾出来的时候,凌忱猛的一顿。
卧室的灯被打开。
阮安安就静静的靠在床头,灯光下,她的面容一览无余。
看见凌忱的时候,她语气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
“凌总,我们谈谈吧。”
阮安安在客厅放了她的工作证,刚刚趁着凌忱洗澡的时候她去看了一眼,工作证被动过。
凌忱果然早就知道她是谁了。
凌忱只愣了一下,而后很快恢复自然。
他懒散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甚至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咬住。
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金色浮雕的打火机,眼眸锐利逼人,面容线条分明,弥漫着轻佻。
“阮安安。”男人慢吞吞的念她的名字,而后勾着唇角笑,“谈什么?”
“谈你怎么骗我,谈你怎么伪装成我的未婚妻,嗯?”
凌忱话语冷漠,像一把把刀刃扎在阮安安心头上。
该来的迟早会来……
阮安安闭了闭眼,只觉得心疼的像是被人猛的攥住,心悸一瞬,几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半晌,她才声音有些颤抖的开口。
“凌总明知道我是假的,为什么还演了这么多天?”
凌忱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
阮安安低着头,长发垂下来,使人一时看不清她的神色。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凌总对我……”阮安安一顿,颇有些艰难的继续开口,“对我的身子有几分兴趣。”
藏在被子里的手忍不住攥紧,指甲嵌在肉里,带了几分疼痛。
“如果凌总愿意,我可以白天做阮安安,晚上做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