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精神在男人的鼾声中慢慢放松,睡着之前想着,好难得啊,古代的村子里还有这么干净的男人。柳杏儿不知道的是,她睡着之后,鼾声就停止了。男人的眼睛忽然睁开,他转过身,将人一把拉入怀中,稀罕地亲了亲她的发顶。他是有媳妇的人啦!男人的脸在黑暗里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怀里的女人猫儿似的拱了拱,小脸儿贴在他的胸口,睡得香甜极了。柳杏儿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并不知道身边的男人一夜未眠,小心翼翼把她挼了一遍又一遍,挼的过程中生怕她醒来,她一哼唧,男人就立刻不动了。
昏暗的屋里,柳杏儿跌倒在地,她身上松松垮垮套着陈虎的内衫,修长笔直的小腿儿从内衫下摆露出来一截儿。
在昏黄的灯光下,这截儿腿儿十分晃眼。
大大的领口也敞着,陈虎擦过的地方露出一大片来,随着她的呼吸而荡漾着。
陈虎看得脑仁儿直嗡嗡,他慌忙将人从地上抱起来塞进被窝里,生怕晚一息就把人重新冻坏了。
他其实也来气了,这个女人都病成这样还不消停,折腾啥?
真想把自己折腾死么?
“老子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要敢死,老子就把你扔上山喂狼?”
他的大手照着柳杏儿的腚打了一下:“好好地折腾啥?”
因着他是在被褥里打的,声音就蒙在被褥里,可便是这样,也把柳杏儿羞死了!
嗷嗷嗷,狗男人不做人!
居然打她屁股!
这简直就是羞辱!
“我……我想……出恭!”柳杏儿实在是憋得不行了,她羞得带了哭腔,双手捂着脸,就这么捂住,就当脸还没丢吧!
自欺欺人!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等着!”陈虎没想到是因为这事儿,心里的气儿瞬间就消散一空,是他没想周到。媳妇又是喝药又是喝粥水的,可不就尿多!
陈虎去外头赶紧将水桶里腾出来,去灶房撒了一层草木灰进去,提溜回屋,好嘛,吃水的桶这回变恭桶了。
他将恭桶放到墙角,就去抱柳杏儿,连同被子一起抱,怕冻着她。
柳杏儿忽然腾空,忙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惊呼:“你干嘛?”
“给你把……”陈虎将她抱到桶边,真的就调整起姿势来,柳杏儿吓得魂都没了。
她狠命挣扎:“你放我下来!”
真让他把……,她不要活了!
几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
“放我下来啊!”柳杏儿带着哭腔,红通通的脸上满是抗拒和焦急,像是急眼了的兔子。
兔子急眼会把自己气死的!
陈虎可不敢冒险,好不容易有了个他稀罕的女人,可不敢让气死了。
他无奈地将人放在地上,帮她拢着身上的被子:“桶是干净的,别人没用过,以后也你一个人用。”
“你出去啊……”柳杏儿推他,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放在陈虎的身上更像是在摸。
陈虎腾出一只大手攥着她的小手:“要么就老子给你把,要么就老子搀扶着你!”
“不然再摔了咋整?”
“想害老子亏钱?”
“没门儿!”
说完,陈虎放开她的手,改为一手搀扶着她,一手帮她撩开被子。
柳杏儿没法子,只能咬牙闭眼,自己提溜起衣摆,小心坐到木桶沿上。
嗯……
裤头都被这男人给扒下来了,她现在穿着男人的里衣,里面真空。
倒是也方便了些。
柳杏儿不敢往后靠,怕不小心掉桶里去,可她没劲儿,坐在桶上的时候没力气保持平衡,人就有点儿晃悠。
男人一把将她的脸扣到了自己的肚皮上,柳杏儿慌张之余,下意识就抱住了他的腿。
她这一抱,男人顿时紧绷起来,浑身血液沸腾了,千军万马般朝着一个点狂涌,偏生那地方刚好被棉花似的……挤压着,柔软温暖得他想哼哼。
杀气腾腾的千军万马,瞬间陷入了无尽的温柔里,完全无法自拔。
柳杏儿的心神全被淅沥沥的声响引着,她羞得恨不能挖个洞给自己埋了。
一丁点儿都没意识到别的地方有什么异样。
时间漫长极了,柳杏儿从羞得想死,到最后的麻木摆烂,感觉经历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她到底喝了多少水啊!
怎么就没个完了呢?
完事儿后被男人重新抱上床,她整个人都是木的。
陈虎把恭桶提溜出去洗刷干净,又装了些草木灰进去,重新拿到屋里,想了想,他又退了出来,将桶放到了门外。
等他忙完回屋,床上的女人紧紧闭着双眼,把自己缩在被子里,贴着墙,背对着门。
陈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吹灭了油灯,上床合衣躺下。
没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不轻不重的鼾声。
柳杏儿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她偷偷转身,盯着男人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很是作了一番思想斗争才往男人身边挪动了一下,扯开被子,勉强给男人盖上了一点儿。
不是她抠门儿,是被子太窄!
给男人盖住她的背脊就会漏风,给自己盖住,男人就得有半边身子露在外头。
她只能尽力不碰着男人的身体,勉强用被子把两人都给盖住了。
为了给男人盖个被子,累她一身汗。
无论如何,若不是这个男人将自己扛回来照顾,她这条小命儿就交代了。
因为靠得太近,柳杏儿的鼻尖萦绕的全是男人的气息,干净的皂角味道。
她的精神在男人的鼾声中慢慢放松,睡着之前想着,好难得啊,古代的村子里还有这么干净的男人。
柳杏儿不知道的是,她睡着之后,鼾声就停止了。
男人的眼睛忽然睁开,他转过身,将人一把拉入怀中,稀罕地亲了亲她的发顶。
他是有媳妇的人啦!
男人的脸在黑暗里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怀里的女人猫儿似的拱了拱,小脸儿贴在他的胸口,睡得香甜极了。
柳杏儿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并不知道身边的男人一夜未眠,小心翼翼把她挼了一遍又一遍,挼的过程中生怕她醒来,她一哼唧,男人就立刻不动了。
许是怕被她发现什么端倪,村里的鸡都还没有叫头遍,男人就悄悄起身,帮她盖好被子,取了墙上挂的弓箭出屋。
柳杏儿早上是被鸡汤的香味给馋醒的。
恍然间,她还以为自己没有穿越,直到睁开眼猝不及防对上小孩儿阴测测的小脸儿。
哎呀妈呀,这一眼差点将她吓回娘胎!
小孩儿将一个豁口的陶碗重重杵在破柜儿上,凶巴巴地朝她吼:“吃饭!”
“饭吃完了喝药!”
“你敢死,让我爹亏钱,我就把你的尸体卖给别人配阴婚!”
真是气死他了,爹竟然让他把野鸡炖了熬粥!
一只野鸡能卖五十钱儿呢!
自打这个女人进门,爹就开始败家!
柳杏儿:凸(艹皿艹)
父子俩一个嘴凶,一个嘴毒,配得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