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封昀闻言收敛了面上笑意,上前一步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岑声声拉住了。“师兄,谢谢你的好意,这些事我自己解决。”岑声声冷了神色,走到舅母身前。她的个子其实比舅母高了半个头,方才是放缓了姿态想要安抚她,却让她觉得自己还是如同过去那般软弱好欺负。此刻的岑声声眸色冰冷,低头俯视着女人,舅母竟被唬住一时噤声。“既然你觉得我是这样,那我永远就是这样。”“我今天是代表工作来的,你不用欺骗自己,觉得这些都是我在骗你,有什么不相信的就打电话问问吧。”
有人轻轻扶住了岑声声的腰,绅士手并未让指尖触碰到腰间。
令她站稳了身子后,便松开了手。
“师妹,好久不见。”男人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岑声声怔怔回头,看见的是白大褂的衣领与性感的喉结。
往上看去,见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她见过的,是曾在大学时的学长,也是同一个导师的师兄。
岑声声微微颔首,真诚道谢:“季师兄,谢谢你帮我。”
视线落在了男人胸前的工作牌上,上方写着:姓名季封昀,职位心理科组长。
另一边扶着舅母的小护士见到季封昀微微红了脸,但又见季封昀与岑声声似乎是熟人,脸色又一白。
心惊道:自己是不是帮错人了?
这么想着,扭头看向一旁的中年女人,那面目狰狞地模样哪里像是善心人,忙松开了手,十分后悔方才自己冲动的行为。
舅母看着岑声声身边的季封昀,嗤笑一声,讥讽道:“这张脸勾引男人倒是有一套,装装可怜就有男人赶着上来疼你,你倒是找了个赚钱的好路子。”
季封昀闻言收敛了面上笑意,上前一步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岑声声拉住了。
“师兄,谢谢你的好意,这些事我自己解决。”
岑声声冷了神色,走到舅母身前。
她的个子其实比舅母高了半个头,方才是放缓了姿态想要安抚她,却让她觉得自己还是如同过去那般软弱好欺负。
此刻的岑声声眸色冰冷,低头俯视着女人,舅母竟被唬住一时噤声。
“既然你觉得我是这样,那我永远就是这样。”
“我今天是代表工作来的,你不用欺骗自己,觉得这些都是我在骗你,有什么不相信的就打电话问问吧。”
“周颜的手术需要钱吧?现在的你们恐怕拿不出这个钱了。”
“这张卡里有五十万,是我这些年的存款。”
岑声声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卡,又在舅母期盼的目光中掰成了两半,塞进了她的手中。
“但既然你们觉得我的钱脏,那我也不愿再多管闲事。”
“舅母,你和周颜自求多福吧。”
语罢,岑声声侧身从她身边走过,没有再看她一眼。
同事跑过来担忧地询问:“岑医生,没事吧?”
方才她临时接了局里的一通电话,没有注意到这边。
岑声声摇摇头。
女人呆愣着看着手中断裂的银行卡,心情复杂。
这可是五十万啊!岑声声这个疯丫头!如果自家男人真出事了,没有这笔钱颜颜怎么办!
女人焦急地扭过头去想要找到岑声声,却再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季封昀三两步跟上了岑声声,轻声道:“师妹,还好吗?”
“嗯,没事。”岑声声缓缓走着,来时思绪万千,如今脑海却一片清明。
“难得见面,看来今天是没有机会叙旧了,留个联系方式吧。”
季封昀戳了戳自己的工作牌,笑道。
岑声声也没理由拒绝,便交换了联系方式。
回到警局,舅舅的罪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仅要赔偿一大笔钱,还要蹲几年。
周时慕亦开始忙碌起来,岑声声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他。
几天后。
岑声声照常上班,在警局门口见围了一群人。
带头的女人与同伴拉着长长的红色横幅,上方赫然写着。
“岑声声白眼狼!辜负养育之恩!陷害舅舅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