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瑞坐在病床旁,满眼血丝,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江笙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哑声问:“我……昏迷了多久?”“三天。不过医生说骨头没什么问题,大多是皮外伤,等你醒了之后,再去做个脑CT。”江笙听着,点了点头,又环顾了眼四周,没有乔廷予的身影。他……来过吗?她微微抿唇,还是问了一嘴:“廷予呢?”何嘉瑞眼神霎时变得有些逃避。他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调整好病床的高度,扶着江笙坐起,又倒了一杯水塞进她手里。
江笙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白色的床单,冰冷的器械,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她试图坐起来,却全身无力,剧烈的疼痛从各个部位传来。
“江笙姐,你醒了!”
何嘉瑞坐在病床旁,满眼血丝,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江笙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哑声问:“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不过医生说骨头没什么问题,大多是皮外伤,等你醒了之后,再去做个脑CT。”
江笙听着,点了点头,又环顾了眼四周,没有乔廷予的身影。
他……来过吗?
她微微抿唇,还是问了一嘴:“廷予呢?”
何嘉瑞眼神霎时变得有些逃避。
他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调整好病床的高度,扶着江笙坐起,又倒了一杯水塞进她手里。
江笙心里有了答案,却像是不甘心般,总想听到一个确定的。
“嘉瑞,廷予呢?”
何嘉瑞沉默了很久,说了句:“廷予哥等会儿就会来的。”
“江笙姐,我突然想起刚刚有个电话没回,我去处理一下。”
就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江笙看着他背影,心知肚明,他应该是去给乔廷予打电话了。
果然,很快病房外就传来了何嘉瑞刻意压低的声音:“廷予哥,我不管你在哪,在干嘛,现在立刻来医院。”
“江笙姐醒了,想见你。”
听到这儿,江笙连想骗自己,乔廷予可能还不知道她出车祸的事都做不到。
她握紧了手里的杯子,也不知道乔廷予会不会来……
但还是抱着一丝期望。
如果他来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还有转圜的余地。
是不是可以不用离婚……
出神间,何嘉瑞挂断电话推门进来。
“廷予哥公司有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江笙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嗯”了一声后再没有说话。
何嘉瑞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江笙抬头,就看到了乔廷予。
他漠然地站在门口,一身定制的西装,甚至领带和袖扣都透露出和平常分毫不差的精致。
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甚至连一丝担忧的痕迹都找不到。
就仿佛出了车祸,昏迷三天的自己不是他的妻子一样。
对视间,何嘉瑞站起了身:“那廷予哥,江笙姐,你们聊,我就回去了。”
说完,他就走出了病房。
随着病房门被关上,乔廷予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响起。
“你以为这样做,就能不离婚吗?”
这句话像是一句重锤砸在江笙心上。
乔廷予认为这场车祸是自己故意设计的?
江笙脸色更加苍白,声音里是控制不住地颤抖:“我没有。”
面对她的否认,乔廷予依旧面无表情。
他眼里的淡漠,轻易的将江笙心里浓烈的感情浇熄。
这一刻,江笙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知道,在乔廷予面前,她始终无法为自己辩护。
即使她已遍体鳞伤,即使她只是想要一丝关爱。
“算了,你走吧。”
江笙闭上眼,第一次不想再看到乔廷予。
乔廷予却没走,反而再次开口:“你什么时候出院?”
江笙身子一顿,睁眼不解看他,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关心这个?
就听他接着说:“或者你现在跟我去民政局办离婚。”
听到这句话,江笙的心脏像被锋利的刀子狠狠捅穿,鲜血淋漓!
“你就这么急吗?”
连等她痊愈出院,都不行!
乔廷予嗓音淡淡:“你父亲现在强迫江韵嫁人,我只有尽快跟你离婚,才能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