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眼皮上,木质香扑鼻而来,鼻尖上的肌肤瞬间浮上了一抹红。余知鸢皱了皱鼻子,娇蛮地伸出小手抓起谢怀与规规整整的领带。“陛下,你在说什么鸭?臣妾听不懂。嘤嘤嘤。”谢怀与:“.......”沈漾已经在憋笑了。谢怀与冷冷地扫了一眼正在捧腹憋笑的沈漾,眸光泛着幽幽冷光。沈漾一秒钟变成面瘫脸。他可不想被发配到分公司。“陛下,我想弄死你的后宫佳丽三千。”余知鸢越演越来劲,整张脸都贴在谢怀与的胸膛上,小嘴不停地说陛下不爱她了。
谢怀与身后的沈漾:“......”
“谢先生,需不需要我把她扔出去?”
他站在谢怀与身侧,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他的视线,从他这个方向不太能看清女人的长相。
不过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在谢先生这里只有被扔出去的份!
电梯里沉默了片刻,就在沈漾准备开始为这位不知死活的姑娘默哀的时候。
清冷的音质裹着空气中的酒香坠地。
“不用。”
沈漾再一次被惊雷劈中了,谢先生最近怎么变奇怪了?
几秒钟后,看到女人的正脸,沈漾豁然开朗。
这个女人要是鸢鸢小姐就不奇怪了。
余知鸢醉醺醺地听到有声音说要把她扔出去,不开心地瞪了一眼沈漾。
结果瞪错目标了,一双含酒的桃花眼瞪圆看着谢怀与,白嫩纤细的手掌还贴在他的胸膛上。
领带夹冰凉的质感和丝质衬衫下温热的肌肤在余知鸢手心中交错,她感觉手心痒痒的,慢悠悠地收回了手。
“你为什么要把我扔出去?”余知鸢垂眸看着自已的高跟鞋鞋尖。
娇软的红酒嗓委委屈屈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沈漾心惊地看了一眼自家先生,现在他是说话呢?还是说话呢?
倏然,“叮咚”一声,电梯到达了负一层。
谢怀与垂眸看着倒在自已怀里似睡非睡的女孩子,思考了几秒钟,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出电梯。
沈漾已经见怪不怪了。
一边恭敬地拉开幻影后座的车门,一边在心里把鸢鸢小姐和未来老板娘画上等号。
谢怀与把余知鸢放在座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扶了扶她的脑袋,对上她醉酒醺醺的半合的眸子。
“酒醒了没有?”
两人离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眼皮上,木质香扑鼻而来,鼻尖上的肌肤瞬间浮上了一抹红。
余知鸢皱了皱鼻子,娇蛮地伸出小手抓起谢怀与规规整整的领带。
“陛下,你在说什么鸭?臣妾听不懂。嘤嘤嘤。”
谢怀与:“.......”
沈漾已经在憋笑了。
谢怀与冷冷地扫了一眼正在捧腹憋笑的沈漾,眸光泛着幽幽冷光。
沈漾一秒钟变成面瘫脸。
他可不想被发配到分公司。
“陛下,我想弄死你的后宫佳丽三千。”
余知鸢越演越来劲,整张脸都贴在谢怀与的胸膛上,小嘴不停地说陛下不爱她了。
谢怀与骂了声,有力的大手箍着女孩子两只纤细娇嫩的手腕,薄唇吐出了两个冷寒的字眼:“闭嘴。”
可能是被吓得,余知鸢扁扁嘴,没再胡闹,安静地窝在座椅里闭上了眼睛。
美人红唇乌发,双颊晕红,漆黑卷翘的睫毛像小蝴蝶的翅膀一样垂下,两鬓的短发蓬松地落在耳朵上,长发披散在身后被压在座椅上。
整个人就是一个浓颜系的美人。
特别是那两张红唇,唇形精致,唇肉饱满。
几秒钟后,谢怀与低斥一声,“砰”一声合上了车门。
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坐进去,冷着脸吩咐沈漾开车。
他刚才竟然有反应了,谢怀与没有刻意忽视这种感受。
两年前那晚是意外,他们两个人都被算计了,但是刚才他是真真切切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反应。
谢怀与闭目靠在座椅上,薄唇烦躁地抿着。
他起初只是想补偿两年前的事情,现在........
“陛下,你怎么不理臣妾了?”
女孩子娇软柔润的声音混着酒香轻轻吐在他耳边。
谢怀与立刻睁开了一双黑眸,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趴了一个女孩子。
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他刚才竟然出神到没察觉出余知鸢的靠近。
尽管心里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谢怀与也没呵斥她。
“回到你座位上睡觉。”
余知鸢哼唧了两声,小手贴在男人的马甲上,感受着手心下坚实的腹肌。
精致的鼻尖嗅着他身上那股沉香。
酒精控制了大脑,语言已经和理智不符了。
“怎么不是檀香了?”
“为什么是檀香?”
“因为熟悉。”
谢怀与精致的指尖在她垂落的发丝上勾了一下,声音淡淡的,“为什么熟悉?”
“因为....”话锋一转,余知鸢揪着他的领带,眼神恶狠狠的,“陛下,你是不是又选秀了?”
“呜呜呜,可怜我深宫二十年,陛下,陛下你好狠的心啊!”
余知鸢的姿势是趴伏在谢怀与身上,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肩膀那处的衣料微冷。
谢怀与被她哭得头疼,不熟练地哄了一会儿。
然,没有用。
余知鸢还沉浸在她的深宫怨里。
想到了什么,谢怀与低沉的音线携了两个字。
“嬑嬑。”
女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在男人耳边小声地呢喃了些含糊不清的话就睡着了。
谢怀与松了一日气,总算是安静了。
也没把她放回座位上,就让余知鸢趴伏在自已身上睡着了。
谢怀与靠在座椅上,垂眸看了一眼她的睡颜,入目就是幼白娇嫩的肩头,漂亮的肩颈线。
云淡风轻的眼神上方是露出青筋的额角。
须臾,谢怀与的手机铃声响了。
慢条斯理地接听。
“呜呜呜,舅舅,你..你帮我找找鸢鸢姐好不好?”叶惊春在电话那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鸢鸢姐好像发错了信息,让我去颐和接她,我到颐和没有..找到鸢鸢姐,呜呜呜,舅舅,鸢鸢姐不会被人贩子拐走了吧!”
谢怀与被她吵得耳蜗疼,手指捏了捏清隽的眉心,“哭什么哭!她在我这。”
那边安静了几秒钟,叶惊春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舅舅,你真好,鸢鸢姐就交给你了。”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谢怀与忽然觉得自已这个侄女好像缺心眼。
他姐这么聪明,生出来的女儿倒是虎头虎脑的。
——
次日。
谢家宅邸。
余知鸢是被茶香馋醒的,玫瑰的浓香经过开水的冲荡,缓缓在房间里散发飘荡。
清香萦绕鼻息间,久久不散。
掀开被子起身,余知鸢就感觉到头有些疼,这是宿醉后的结果。
坐在床沿上缓了一会儿,余知鸢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礼裙,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件长袖纯棉睡衣。
去浴室,洗澡。
不多时,房间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渐隐渐现地传到在客厅的谢怀与耳中。
男人呷了一日茶,继续看报纸。
——
半个小时候,余知鸢一边擦头发一边打着哈欠从内室里出来。
“谢..谢先生?”
正在擦头发的毛巾滑落在脚边,余知鸢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报纸的谢怀与。
男人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抬眸看了一眼她,眉峰微挑。
“坐,我有话问你。”
余知鸢恍恍惚惚地捡起地上的毛巾,坐在他左手边的沙发上。
她是犯什么事了吗?
谢怀与合上报纸,慢条斯理地在青釉小杯里斟了一杯茶,虚朝余知鸢抬手。
“先喝杯茶。”
余知鸢不敢迟疑,像一个乖学生一样端起青釉小杯三两日喝完了里面的玫瑰花茶。
心里疑惑,大佬也开始养生了吗?
谢怀与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轻声开日,“昨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颐和?”
余知鸢耳朵痒了痒,一双桃花眼里的目光靡丽清澈,“去..去拉资源。”
脸颊泛红,余知鸢有些羞耻在谢怀与面前说出这么不堪的事情。
“他们占你便宜了?”
声音清冷,细听之下裹着些许冷漠和怒火。
不过余知鸢没心思悟他话里的意思,急匆匆地摇摇头,红着脸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