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间坐了起来,昨夜宿醉的头痛顿时袭了过来,她强忍着头脑的昏沉,掀开被子一看,这才松了一口气昨天的礼服裙还在,然后才环顾一圈这个房间。可以看出房间的布置单一但简洁,千篇一律的黑白灰的配色,让她酒醒了大半。这熟悉的布置,熟悉的配色,让阮明厘不由得想起一个人。周明沣的房间也是这般简洁,她不由得抬眸看向身旁,凹陷下去的床单无不显示着旁边之前有人。“你怎么就醒了,不多睡会?”如珠玉一样清冽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
冷风一吹,阮明厘的酒醒了大半,她晃了晃脑袋。
好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人,可却摇了摇头。
她否认了此时看见的身影,轻声低喃:“顾晔,送我回去,我醉糊涂了居然看见了周明沣。”
周明沣手插在裤兜里,穿着一身不同于平时的西服两件套,此时的他随意穿了件休闲外套。
墨色的头发有了丝凌乱,遮挡住前额,周明沣寒潭一样的眸子紧紧盯着顾晔。
顾晔也丝毫不让的望着他。
周明沣冷冷的笑了:“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可顾晔脸上挂着无所畏惧的笑容:“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然后垂眸深深看了一眼在肩膀上的阮明厘,可周明沣却直接从他手里接过了阮明厘。
“你回去吧,大哥或许正在发怒边缘了。”
话音刚落顾晔的眉眼闪过一丝狠厉,他厉声开口:“你威胁我?”
可周明沣不紧不慢的裤兜里摸出手机,然后调出来顾重焕的电话。
这才语气放冷了,连周遭的空气都不能幸免,他冷冷一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周明沣看着脚步有些慌乱的顾晔,冷哼出声,然后扶着阮明厘径直拦了一辆车。
上车之后,阮明厘醉眼朦胧之间恍若看见了那个记依誮忆里的少年。
周明沣眸光温和的瞥了一眼阮明厘,然后说了一处地址。
到了之后,他扶着脚步踉跄的阮明厘朝着一处公寓而去。
直到进了房间,周明沣才呼出一口浊气。
他松了松领带,然后低头看着在床上似乎睡得正香的阮明厘,无奈一笑。
她的酒量还是和以前一样,喝不了多少。
翌日,阮明厘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她猛然间坐了起来,昨夜宿醉的头痛顿时袭了过来,她强忍着头脑的昏沉,掀开被子一看,这才松了一口气
昨天的礼服裙还在,然后才环顾一圈这个房间。
可以看出房间的布置单一但简洁,千篇一律的黑白灰的配色,让她酒醒了大半。
这熟悉的布置,熟悉的配色,让阮明厘不由得想起一个人。
周明沣的房间也是这般简洁,她不由得抬眸看向身旁,凹陷下去的床单无不显示着旁边之前有人。
“你怎么就醒了,不多睡会?”
如珠玉一样清冽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
阮明厘听见这个声音,心里一紧,很快冷声道:“我倒想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明沣微楞,脸上有一丝讶异,他长长叹了一口气:“你去的是顾家的晚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阮明厘却不想继续和周明沣在这里继续说下去了,她径直起床,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周明沣。
可周明沣垂下了手,好半天梗在喉咙里的话才开口:“先吃个早餐吧,我做好了。”
阮明厘走到门边的脚步微顿,然后回过头深深看了一眼周明沣,才冷声开口:“不用了,对了,我已经起诉离婚了。”
然后脚步终于踏出了那栋公寓的大门,关上了门之后,阮明厘才吐出一口浊气,可心中的沉闷却丝毫没有散去。
直到自己进了公司的大门,看着现在空无一人的写字楼,心中的孤寂从心底蔓延到了全身。
她将自己关在了董事长办公室里,直到拉下了窗帘,才敢让情绪蔓延。
办公室里的呜咽声声声传来,闻着让人伤心。
好半天阮明厘才收敛的情绪,然后解锁了手机,从里面翻出来很久之前的合照。
她眼眶含泪望着合照,喃喃自语:“要是还是六年前的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