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被甩疼的脸,一张脸上全不不可思议。赵忠怒骂道:“我让周明沣负责,是为了找出那些蛀虫,找出那些串通好的人,结果你全给我毁了!”可阮明厘却摇了摇头,紧咬着唇瓣:“我不信,那些撤资的项目都被周明沣挖走了!”赵忠胸腔剧烈的起伏着,突然之间巨大的眩晕感包围了他。阮明厘刹那惊叫道:“爸!”医院。医生翻看着病历,然后白了一眼阮明厘才开口:“病人有高血压,你做女儿的不该气他。”阮明厘闻言脸色有些苍白,脸上的掌印依然清晰,谢过了医生之后。
阮明厘很快忙完了公司里的事情,这才回去。
站在第五监狱门口,她深吸一口气,在原地等待着。
今天是父亲出狱的日子,她的一颗心惴惴不安。
监狱的铁门重重的开了,中年男人手中拎着一个小包走了出来。
阮明厘望着那抹身影,眼眶微红迎了上去。
可赵忠却直接掠过了她,不发一言的往前走。
阮明厘回眸不可置信的望着父亲的背影,眼眶含泪的喊了一声:“爸!”
赵忠的脚步微顿,这才沉声说:“以沫,你好糊涂!”
阮明厘上前挽住了父亲的手腕,然后哽咽着声音说:“爸,和我回去吧。”
可赵忠却甩开了她的手,语气冷淡:“之前和你说过,赵氏的事情和周明沣没有关系,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阮明厘听在耳里只觉刺耳,她反驳的怒道:“爸,你怎么还为他求情?我重建了公司了!”
赵忠颤抖着手指着阮明厘,他捂着胸口的位置,顺了几口气。
然后终于控制不住扬起手甩了下去,阮明厘的脸上登时有了一个掌印。
她捂着被甩疼的脸,一张脸上全不不可思议。
赵忠怒骂道:“我让周明沣负责,是为了找出那些蛀虫,找出那些串通好的人,结果你全给我毁了!”
可阮明厘却摇了摇头,紧咬着唇瓣:“我不信,那些撤资的项目都被周明沣挖走了!”
赵忠胸腔剧烈的起伏着,突然之间巨大的眩晕感包围了他。
阮明厘刹那惊叫道:“爸!”
医院。
医生翻看着病历,然后白了一眼阮明厘才开口:“病人有高血压,你做女儿的不该气他。”
阮明厘闻言脸色有些苍白,脸上的掌印依然清晰,谢过了医生之后。
病床上的赵忠悠悠转醒,好半天才哑着嗓音开口:“你简直,要把我活活气死啊,那些项目是我授意给他的,否则你以为就凭他,能全部都拿下那些项目么?”
然后才想到什么,长叹一口气:“公司里的人你不会都换了吧?”
阮明厘闻言摇了摇头,脸上是巨大的不可置信。
她从来也不知道,真相竟然会是这样。
赵忠的语气终于好了些许:“你回去吧,这里有护工就行了。”
阮明厘浑浑噩噩的出了医院,看着街上的情侣互相依偎着取暖,眼眶微微泛红。
原来,自己竟然错怪了周明沣……
她怔怔看着一对男女推着婴儿车从医院门口出来,脸色瞬间苍白。
可她和周明沣也再也回不去了,他爱上了别的女人。
严询出声打断了阮明厘纷飞的思绪:“我听说伯父住院了,我又没有看见你,就出来寻了。”
阮明厘回眸看去,只见严询穿着白大褂,何等年轻有为。
她轻声一笑:“怎么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严询垂在两侧的猛地攥紧,而又很快松开。
眉间萦绕着一抹愁绪,挥散不开。
他怎么也没料到,阮明厘居然重建了赵氏集团,那天的慈善晚会,自己也看了。
那时候的她,多么光芒万丈。
严询深深叹了一口气,扯出一抹笑:“恭喜你,重建了赵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