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几十年前的老房子,旁边没屋子,平时不会有人来。”商泽舟关上摇摇欲坠的窗,眉眼依旧冷漠。但梁柚白却真心感激:“谢谢……”如果不是他出面,父亲可能要被拉去公社批斗,甚至像先前那些老师一样,被活活饿死都有可能。然而商泽舟却板着脸警告:“在这儿不代表没事了,如果不想惹麻烦,就管住自己的嘴。”说完,他转身离开。望着那冷决的背影,梁柚白心里五味杂陈。让父亲暂时摆脱麻烦,已经是他对自己最大的仁慈了吧?顾及父亲的伤,梁柚白也没时间多想,跑回家偷偷抱了床被子。
梁柚白只觉血液凝固,呼吸也被窒住。
眼见两个男人要把父亲架起来,大脑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率先冲出去,死死护在父亲身前。
“不许你们动他!”
其中一个高个儿男人狐疑打量着眼前刺猬似的梁柚白,挥棍恐吓:“哪儿来多管闲事的女人,滚开,别挡了我们的财路!”
梁柚白恨恨盯着他们:“想动他,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高个儿顿时恼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举起手里的棍朝她头上打去。
可还没落下,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
梁柚白怔住,错愕抬头——
商泽舟?他怎么来了?
却见对方挡在她面前,面不改色撒谎:“你们找错人了,他是我们家的远房亲戚。”
梁柚白愣住,看着他的眼神掠过丝诧异。
军人独有的气势让对面两人惶恐后退,悻悻离开。
见两人走远,商泽舟直接把乔岩背到身上,朝村东走去。
担心父亲伤口的梁柚白急的脱口而出:“志刚,卫生院在北边。”
“你要是想他再被抓,可以送他过去。”
商泽舟冷不丁的话让她面色一僵,最后也只能强忍心疼跟了上去。
直至到了一个偏僻山腰的荒废茅屋,商泽舟才把人放进里头一张破床上。
梁柚白活了两辈子,第一次知道山腰有这么一个地方。
环顾陌生房屋,她疑惑:“这里是……”
“程家几十年前的老房子,旁边没屋子,平时不会有人来。”
商泽舟关上摇摇欲坠的窗,眉眼依旧冷漠。
但梁柚白却真心感激:“谢谢……”
如果不是他出面,父亲可能要被拉去公社批斗,甚至像先前那些老师一样,被活活饿死都有可能。
然而商泽舟却板着脸警告:“在这儿不代表没事了,如果不想惹麻烦,就管住自己的嘴。”
说完,他转身离开。
望着那冷决的背影,梁柚白心里五味杂陈。
让父亲暂时摆脱麻烦,已经是他对自己最大的仁慈了吧?
顾及父亲的伤,梁柚白也没时间多想,跑回家偷偷抱了床被子。
因为商泽舟的叮嘱,她不敢去卫生院,只能上山采点草药磨碎了给父亲治伤。
几天后。
梁柚白给父亲送完饭,采了草药正准备回去,半道上一个身影突然窜出来,挡在她面前。
抬头看去,竟然是曹明华!
他梳着背头,故作温柔地喊了声:“苒苒。”
梁柚白面色一沉,绕开他就要走,却被他拉住手:“你怎么回事?自从那天我叫你磕破头之后,就开始躲着我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可我不是为了你好,你不也一心想着回城——”
“住嘴!你少拉拉扯扯,别忘了我是商泽舟的媳妇。”
梁柚白冷脸甩开。
谁知曹明华笑了,还朝她靠近:“行了,这里又没别人,装什么不熟啊……”
梁柚白忙疾步后退,拉开距离,沉声警告:“曹明华,你再靠近,我就去公社举报你!”
见她像是来真的,曹明华也恼了:“好啊,你去举报,我也好跟别人说,你以前是怎么跟我黏黏糊糊的。”
说着,又上前想要抱她:“还商泽舟的媳妇?当初你可是亲口跟我说他就一臭石头,不解风情。”
对方的触碰让梁柚白只觉恶心,她用力甩开:“别碰我,我嫌脏!”
曹明华目光一狞,狠狠将人一推:“脏?你跟我睡觉的时候可没嫌我脏?”
放屁!
她什么时候跟他睡过觉!?
梁柚白被推得后仰,一时间没来得及还嘴。
‘砰’的一声闷响,她后背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回头看清来人,顿时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