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宁用尽全力挣扎,碍于身上带来的不适感,她始终无法逃脱禁锢。偌大的酒吧,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就这么看着她被拖走。谁也不敢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给自己找来没必要的麻烦。洛婉宁是从未有过的绝望,要是只面对一人,她还有胜算的可能。可对面是五六个身高马大的青年壮汉,双手又被紧紧桎梏住。而身体里像是燃起一团火,越发难受,整个人有气无力的。眼见就要被拖进包厢,只见一位男服务员端着酒瓶从前面缓缓走来,她强撑精神在男人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洛婉宁用尽全力挣扎,碍于身上带来的不适感,她始终无法逃脱禁锢。
偌大的酒吧,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就这么看着她被拖走。
谁也不敢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给自己找来没必要的麻烦。
洛婉宁是从未有过的绝望,要是只面对一人,她还有胜算的可能。
可对面是五六个身高马大的青年壮汉,双手又被紧紧桎梏住。
而身体里像是燃起一团火,越发难受,整个人有气无力的。
眼见就要被拖进包厢,只见一位男服务员端着酒瓶从前面缓缓走来,她强撑精神在男人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吃痛的立马松开了手,检查手腕,洛婉宁不敢有片刻懈怠,抬起脚又给另一男子的命根子踢了过去。
这猝不及防的一脚,让那男子痛的蜷缩在一边,面目狰狞。
不仅没有得到同伴的关心,反而被无情嘲笑没用。
林易那厮还送了一脚过去:“赶紧滚一边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洛婉宁趁他们不注意,扑向服务员,拿走端盘上的酒瓶,往后退了几步。
“哐啷一声!”酒瓶撞上墙壁,瞬间碎了一地。
洛婉宁拿着破碎的酒瓶片对准自己的脖颈,朝他们喊道:“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就死给你们看。”
众人一听,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林易不屑的看着她:“有本事你就去死啊,死了老子照样干!”
“哈哈哈哈哈哈。”几人又无情的大笑着。
死个人对他们来说,似乎没什么大不了,反而增加了乐趣似的。
洛婉宁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强撑着身体往后一步一步退着。
只要他们靠近,直接抹脖子。
宁愿一死,也不让他们得逞。
几人步步紧逼,见隔壁包厢无人,洛婉宁急中生智,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有个要求,只要你们答应我,等会我不反抗,任由你们处置。”
林易顿时来了兴趣:“任由我们处置是吗,行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说说看。”
见他们已上当,洛婉宁往洗手间方向慢慢后退:“反正我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你们等会能不能一个个上,我会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哈哈哈,本少爷今天心情好,就满足你这个要求。”林易看向他们:“等会你们先出去排队等着,等老子玩够了就到你们。”
眼见就到洗手间门口,洛婉宁朝门口大喊一声:“楼司宴,快救救我!”
听到楼司宴的大名,众人后背一凉,纷纷转过身望去。
等他们反应过来被耍,洛婉宁早已钻进洗手间反锁上门。
这种包厢的门,只要在里面反锁上,外面的人一时半会进不去。
“臭婊子,敢骗我老子,等会整死她!”林易愤怒的踹了一脚洗手间的门,朝他们气愤道:“去,拿工具把这锁给老子撬开!”
洗手间里,洛婉宁身体里的火越来越旺,难受的咬着唇。
她打开水龙头,直接把脸放进去淋,清醒了一会才想起打电话求救。
魅色酒店。
楼司宴独自喝闷酒,看到洛婉宁打电话过来,漆黑狭长的眸不着痕迹眯起,按了接听。
“干嘛?”
“楼司宴快过来救我,我…我好难受!”
那边微弱不堪的声音传来,楼司宴瞬间绷紧了神经,坐直身体:“你在哪?”
“我在倾色酒吧,不知道是哪个包厢洗手间里。”
“等我,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打开通讯录拨打了陈经理电话:“封锁所有的包厢,无论是谁都不许进出,等我过去。”
说话间,他已经走出房门,来不及等电梯,直接从八楼跑下去。
从魅色酒店到酒吧五分钟路程,楼司宴只花了三分钟就赶到。
洛婉宁不是轻易被人拿捏的主,要不是他在国外那几年为了傍身,练了跆拳道,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听到她的求救声,他的心都跟着揪起来,在酒吧这种地方,就怕她是被人暗算下了药。
否则以她的身手,即便是几个普通青年壮汉都未必拿得下她。
一头懵的陈经理见老板到,急忙走上前:“宴少,按您的吩咐,我已经封锁了所有包厢,接下来要怎么做?”
“先去监控室。”他大步往监控室方向走,洛婉宁不清楚具体位置,通过监控查找能减少时间。
不然那么多楼层包厢,简直是大海捞针。
“是。”陈经理从未见过这阵仗,战战兢兢的跟在身后。
当他从监控中看到洛婉宁被林易几人拖走时,瞬间想杀了他们的心都有。
确认了她的位置,不容片刻懈怠,直冲了过去。
包厢里,林易几人还不知发生了何事,还一股脑门想着怎么把洛婉宁揪出来。
“林少,酒吧所有包厢突然被封,该不会是因为里面那个女人吧?”一男子发觉有些不对劲,朝林易问道。
林易还不当一回事:“就凭她,算哪根葱,谁知道宴少在搞什么鬼,你们去,把那门给老子踢开!”
这可不是普通的门,就凭他们几个用蛮力怎么可能踢得开。
自己咋不去,众人也只敢在心里犯嘀咕。
这时,包厢的门被外面的人一脚踢开,男人如同王者般降临。
林易几人盯着那张,阴沉冰寒的俊脸,浑身肃杀着,身体不由得哆嗦起来,周围的气场也降到冰点。
“宴…宴少发生什么事了?”林易颤颤巍巍,而众人是大气不敢吭一声,站在一边看着。
楼司宴面无表情,沉步走到林易跟前,抬起脚就踢了过去,居高临下冷睨着他:“说,对她做了什么?”
林易刚从地上爬起来,听到这话,扑通一下又跪在他跟前:“宴…宴少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不过您放心,我没有碰她一根毫毛,真的,不信您问他们…”
林易向他们投去求救的眼神,谁知他们却反咬一口:“宴少不关我们事啊,是林少他让我们过来的,药也是他下的,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林易气炸:“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