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就像被车碾压过,哪哪都疼,特别是敏感部位。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就跟做梦似的。她人生最重要的第一次,竟然就这么给了楼司宴!还是她主动缠着人家要的!洛婉宁望着天花板发呆,长嘘一口气,实在不知道今后要怎么面对。那家伙,平白无故就睡了个黄花大闺女,心里肯定乐开花了吧。昨晚也不知怎的,在自己处在最危险的时刻,第一时间竟然想到的是他。话说,那家伙是没睡过女人吗,就不能悠着点!
次日,洛婉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过,迷迷糊糊的她哼唧了几声,伸手摸手机。
没摸到!
阖着的双眸缓缓睁开。
望着周围有些陌生的环境,大脑有些宕机。
这好像是?
魅色酒店,楼司宴居住的地方?
那身体带来的不适感,让她迷蒙的思绪瞬间回神。
全身就像被车碾压过,哪哪都疼,特别是敏感部位。
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就跟做梦似的。
她人生最重要的第一次,竟然就这么给了楼司宴!
还是她主动缠着人家要的!
洛婉宁望着天花板发呆,长嘘一口气,实在不知道今后要怎么面对。
那家伙,平白无故就睡了个黄花大闺女,心里肯定乐开花了吧。
昨晚也不知怎的,在自己处在最危险的时刻,第一时间竟然想到的是他。
话说,那家伙是没睡过女人吗,就不能悠着点!
正想着,肚子传来一阵咕咕叫声,昨晚没进食到现在,肚子不饿才怪。
又被那家伙折腾了那么久,早就累的精疲力尽。
她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出去找点吃的垫着。
可脚刚落地,“嘶”的一声,她啊了一下,刺骨的疼痛又袭来,走路都别别扭扭起来,难受极了。
丫的,那家伙是牲畜?
这辈子是没碰过女人?
洛婉宁心里正唾骂着,这时,卧室的门被外面人打开。
身穿灰色家居服的楼司宴走了进来。
洛婉宁抬头看过去,正好撞上他带着几分薄笑的眸子里。
“外面有早餐,你是自己出去吃,还是我端进来?”楼司宴见她杵在那不动,问了句。
“不用,我自己出去。”
洛婉宁忍着身体的不适,往门口走去。
让他这个天子骄子来伺候自己,就怕自己无福消受。
楼司宴见她走路都艰难的样,他双臂一探,轻而易举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洛婉宁一惊,怕自己摔到,双手下意识抓着他的衣袖:“你干嘛,放我下来!”
“昨晚没克制住,要是哪里不舒服就跟我说。”
耳畔传来这话,洛婉宁脸上顿时一臊,羞涩的别过脸去。
说到昨晚,洛婉宁就想刀了那个畜生,竟然给她下春药。
至于那畜生是怎么下药的,她是百思不得其解。
“放心,他们一个都跑不掉。”楼司宴看穿她的心思,这样说道。
洛婉宁抬头看他:“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楼司宴抱她到沙发坐下,帮她盛了碗鸡汤:“先吃点东西补补。”
洛婉宁确实饿的不行,很客气的说了声谢谢,接过他手里的鸡汤。
楼司宴走到她对面坐下,长腿随意曲起,好整以暇盯着她。
见她三两口干完一碗汤,还熟门熟路的给自己又添了一碗。
然后还吃了一份虾饺,一份牛肉面。
对于她的饭量,楼司宴已是见怪不怪。
别看这丫头人瘦,该有肉的地方都有,摸起来手感也很不错。
昨晚他也是见识到了,至今还意犹未尽。
酒足饭饱后,洛婉宁瘫在沙发那,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