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怎能不气?我挨了好一顿鞭子。他边抽边骂,“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玩意儿,成日只知道杀人,丁点脑子都不长。”我一声不吭任由他打,心中却在冷笑。这不都是拜你所赐么?别的女子学习琴棋书画女工音律,我却学习各种杀人技巧,与尸体作伴。我替他扫清障碍的时候,他笑着说我是林家之福,现如今他坐上高位,便怪我没脑子。托爹爹的福,我病情恶化,又在床上躺了好几日。他不让请大夫,也不让人照顾,说是给我个教训。
贵女们以为这是我的报复,不敢找我麻烦,便让家里人在朝堂上找我爹的麻烦。
一连几日爹爹都被针对,下了朝便冲我发脾气。
他好不容易才刚把上一任大理寺卿拉下马,在这个位置上还没坐稳,现在被参了,地位已然摇摇欲坠。
爹爹怎能不气?
我挨了好一顿鞭子。
他边抽边骂,“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玩意儿,成日只知道杀人,丁点脑子都不长。”
我一声不吭任由他打,心中却在冷笑。
这不都是拜你所赐么?
别的女子学习琴棋书画女工音律,我却学习各种杀人技巧,与尸体作伴。
我替他扫清障碍的时候,他笑着说我是林家之福,现如今他坐上高位,便怪我没脑子。
托爹爹的福,我病情恶化,又在床上躺了好几日。他不让请大夫,也不让人照顾,说是给我个教训。
陆怀舟来时,我已经烧的不省人事。身上的鞭伤化了脓,散发一股子恶臭。
“林莹儿。”有人在耳畔轻唤,我费力掀起眼皮。
我仿佛产生了幻觉,竟看到小捕快焦急的脸。
恍惚间回到三年前的中秋夜。
那晚,爹爹命我暗杀兵部尚书的幕僚庄丰茂。
我虽成功杀了庄丰茂却也被重伤,没来得及脱身,就被一人撞了个正着。
瞧着我满身血污,他不由呆愣住,再看满地尸体时,更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此人自然留不得,我正欲举剑砍去,他却连滚带爬起来,拉住我的手跑了。
“姑娘,你也是被庄丰茂关起来的对么?”他问。
我的手顿了顿。
他继续道,庄丰茂好女色,祸害了不少姑娘,却苦于没有证据。前不久,邻居家的乔姐儿不见了,听说也是被掳了去。
他这才找来了庄家。
小捕快傻乎乎地以为我是被祸害的姑娘,小心翼翼帮我处理伤口。
“痛不痛?”他抬眸,眸中映着天边圆月,声音温柔如风。
杀过那么多人,受过无数次伤,从未有人问过我痛不痛。
我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
直到他问出这几个字时,钻心刺骨的痛席卷了全身。
在小捕快身边,我是娇气柔弱的女娘。
我总是带着满身伤去见他,骗他说是被主人打的。
小捕快满脸心疼为我上药,在我痛到泪眼婆娑时,他便哄我,“莹儿乖,上了药便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