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舟似乎对爹爹说了什么,爹爹勃然大怒,把辛苦收集来的古书都撕了。他推开我的房门,喝道,“莹儿,杀了陆怀舟,现在便杀了他!”原来,陆怀舟威胁爹爹了,让他对我好点,否则不介意以侯府的名义施压。我虽从未违抗过父命,却也绝非恩将仇报之人。他将我从水中救起,又给我送药,威胁爹爹也不过是想让我的生活好过些,说实话,现在的我,好像没办法对陆怀舟下手了。“爹爹,女儿如今拖着病体,怎么杀的了他?”我病歪歪靠在床头,气若游丝地问。
陆怀舟似乎对爹爹说了什么,爹爹勃然大怒,把辛苦收集来的古书都撕了。
他推开我的房门,喝道,“莹儿,杀了陆怀舟,现在便杀了他!”
原来,陆怀舟威胁爹爹了,让他对我好点,否则不介意以侯府的名义施压。
我虽从未违抗过父命,却也绝非恩将仇报之人。他将我从水中救起,又给我送药,威胁爹爹也不过是想让我的生活好过些,说实话,现在的我,好像没办法对陆怀舟下手了。
“爹爹,女儿如今拖着病体,怎么杀的了他?”我病歪歪靠在床头,气若游丝地问。
爹爹咬牙切齿,“你又不是什么身娇体贵的千金小姐,一个风寒怎么就让你站不起来!你若是没办法,便差遣你手底下那群人去做。”
我似笑非笑,“若是动了陆怀舟,便是与侯府和太子为敌,爹爹可想好了?”
闻言,爹爹脸上一僵,胸口剧烈起伏一阵,强压心中怒火,“陆怀舟那黄毛小子,迟早有一天要让他好看!”
说完,爹爹气呼呼地走了。
越是身处高位,便越是在乎面子。
爹爹忘了,他还是穷书生时,就连最下等的商贾人家,都曾奚落过他。那时候,他还赔着笑脸,感恩戴德捡起地上的银钱。
当然,那户人家,在爹爹发迹后,便迫不及待指使我灭了他们满门。
我靠在床头,仔细回想着这十几年来的人生。
忽地有些累了。
若是小捕快没死,现在我当是与他私奔去了别处,在依山傍水的小院子里,度过余生。
可惜啊,他不在了。
我想过的安稳生活,也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