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阮楠竹如同一个没有生气的傀儡坐回简白敛身边。与此同时,总管太监走出来。“皇上驾到——”圣朝国君一直病重,阮楠竹从未见过他。殿门被打开,很快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落入眼帘,阮楠竹看到那人彻底愣住!
“嘭!”得一声响。
阮楠竹看着眼前一幕,眼眶骤红,跌跌撞撞朝着顾陵川过去,慌忙抱住他。
“陵川……”
顾陵川手脚皆断,浑身是伤,提着一口气,嘴微微颤动着。
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只有大口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落。
他不舍得看着阮楠竹,想伸手擦干她脸上的泪,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陵川,你不是说过会一直保护我的吗,不要走好不好?”
阮楠竹伸手擦着他嘴边鲜血,眼睁睁地看着他缓缓合上双眸。
那个从小陪着她一同长大,说永远陪着自己的陵川也没了……
阮楠竹想放声痛哭,可喉咙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怎么也扯不出半点声音。
“本王竟不知,你身边一直有个奸夫!”
熟悉又冷冽的声音响起,阮楠竹抬头就看那壮汉躬身移开,简白敛一身玄袍冷漠地走了进来。
阮楠竹垂下眼眸,只紧紧地抱着顾陵川的尸体,无言。
简白敛站在房内,等着阮楠竹开口向自己解释。
然而这一夜,阮楠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天明。
简白敛没了耐性:“将此奸夫大卸八块,挂在城墙上!”
阮楠竹听闻此话,瞳仁一紧,慌忙抱紧顾陵川。
抬头看向简白敛:“他不是奸夫,只是我的贴身侍卫。”
简白敛没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竟是为了旁人?
他狭眸无神地望向阮楠竹的方向:“侍卫?偷情的侍卫吧!”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砸向阮楠竹!痛不可言!
很快,外面的护卫进来,抢走了阮楠竹怀中顾陵川。
阮楠竹起身要追出去,身侧简白敛却准确无误抓住了她的手。
“嘭!”得一声关上了房门。
“不是奸夫,你怎对他如此情深?!”
他冷声说着,一把将其丢向卧榻,高大的身体直接压了上去。
“简白敛,你放开我!”阮楠竹知道他要做什么,挣扎着反抗,却没有任何用。
简白敛霸道索取,没有丝毫怜惜,可在真正得到的那一刻。
他这才意识到,这是她的初次,她从未背叛过自己。
心中掠过愧疚,简白敛薄唇动了动:“阮楠竹。”
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回应,他抬手抚摸着女人的脸,掌心一片湿凉。
“阮楠竹!”他又叫了一声,可依旧听不到任何回应。
简白敛只觉得怒火中烧,直接起身,到了殿外。
“来人,回正殿!”
……
几天后。
南阳国被灭,圣朝举国欢庆。
皇帝大设宴席,宴请百官,简白敛首功安排了离皇位最近的位置落席!
阮楠竹也被他强行带了过来,坐在他的身旁,听他压低声音说:“公主,当初你夺本王双目,如今本王就只能借你双眼看自己的丰功伟绩了。”
阮楠竹空洞的双目没有任何光彩,看着金銮殿上,喜庆非凡。
庆祝的却是自己兄长死亡,国家破灭。
她突觉可笑可悲……
官员上前对简白敛道贺,把酒言欢。
“摄政王真乃当世豪杰,轻而易举便将南阳国收入囊中,这可是千百年未曾有的。”
阮楠竹听着这话只觉寒凉,她起身想离开。
简白敛却紧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你若敢走,本王就杀了你那两个南阳国贱婢!”
听闻此话,阮楠竹如同一个没有生气的傀儡坐回简白敛身边。
与此同时,总管太监走出来。
“皇上驾到——”
圣朝国君一直病重,阮楠竹从未见过他。
殿门被打开,很快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落入眼帘,阮楠竹看到那人彻底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