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去圣安医院。”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看我,眼神很是鄙夷,也难怪他露出嫌弃的眼神,因为我现在的样子,是谁都知道,我刚才是从哪爬起来的。今天马上就要过去了,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清洗自己,只能穿着金色港湾的超短裙,裸露的肌肤上全是青红交错的痕迹。见司机迟迟不开车,我从包里拿出两张红票,放到他面前,又说了一遍,“去圣安医院,我赶时间。”下车时,那司机冲我吹了吹口哨,“你一晚上多少钱?电话留一下。”说完,拿出了手机。
慕俶延在这方面真的很让人害怕,犹记得第一次,我也是被他折腾的差点晕过去,一个星期后才能正常地走步子。
此时,我像是被玩坏的充气玩偶,躺在床上,没穿衣服。
他靠在床头,点燃一根事后烟,冰冷的眼神瞥了我一眼,“许晨曦,俞文清似乎对你还有着当初那些想法,你是不是很得意?”
随后从抽屉里抽出一张创可贴,撕开,用力地贴在我的伤口上。
我撞的头都蒙了,以为回到了那时两小无猜的小时候。
可也迅速反应过来,哪边是现实,也清楚,现在,自己最应该关心的是什么?
距离晚上12:00还有2个小时,黎明的手术费要紧,“慕俶延,八十万。”
他从钱包中抽出一张黑卡,往我面前递了递,我伸手准备接,他却收了回去,笑的不怀好意道:“钱可不是白要的。”
……
“司机,去圣安医院。”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看我,眼神很是鄙夷,也难怪他露出嫌弃的眼神,因为我现在的样子,是谁都知道,我刚才是从哪爬起来的。
今天马上就要过去了,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清洗自己,只能穿着金色港湾的超短裙,裸露的肌肤上全是青红交错的痕迹。
见司机迟迟不开车,我从包里拿出两张红票,放到他面前,又说了一遍,“去圣安医院,我赶时间。”
下车时,那司机冲我吹了吹口哨,“你一晚上多少钱?电话留一下。”说完,拿出了手机。
我弯腰,通过车窗去看他,眼神瞥见他手机的屏幕,笑道:“你媳妇很漂亮,你女儿眼睛挺像你的。”
他的眼神突然复杂了起来,家里的温馨还是外面的刺激,哪一边对他更重要,他似乎意识到了,一脚油门,车飞了出去。
这再普通不过的三口之家,我居然打心底里羡慕。
下了车,我急忙往医院收费区走去,路人探究的目光我也毫不在意,将那张黑卡放到了桌面上,“2213病房,许黎明,缴费。”
刷卡成功的瞬间,我感觉悬在心口的石头,终于落地,心想,以后再糟糕,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
然,我一向不擅长猜结局,就如当年我同慕俶延一样。
我曾经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变成仇人。
……
交了手术费后,我不敢停留,一是我现在的样子,万一碰到我妈了,不便解释,二是慕俶延说过,让我办完事后马上回去。
我把自己买断给他了,我得听话。
我打的赶回去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刷卡进门,我的心都是颤抖的,害怕慕俶延脾气上来了,会继续折腾我,毕竟我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疼,特别是私密处。
打开门走进去,房内很是安静,安静的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慕俶延侧身睡在床上,那样安宁。
我怯怯地走过去,想要靠近他,下意识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我跟他早已不是当年可以互相倚在一起的关系。
我没有弄出一丝声响,倚在床边,去看他的样子,手指在空中比划着,假装可以描绘他精致的轮廓,心上忍不住叹息一声,“慕俶延,我们有孩子了,他啊,长的特别像你。”
……
慕俶延既然给了我八十万,我便是他的人了。
说好听一点,是情妇,说不好听一点,只是他用来发泄的工具。
金色港湾最高层的1601号房,只要我在金色港湾,就会在那里等他,有时候他不来,我会去医院看黎明,而他来了,便是无休止的疯狂,就这样同他纠缠了数日。
身体上的施虐完了,还要迎接心灵上的施虐,永远都没有头。
有时候他会在我身上明显的地方留下吻痕,每一次,我用起湿疹了跟我妈解释时,都觉得满是愧疚。
我妈这样得过且过的人,也是恨过一个人的,特别恨,那个人便是慕俶延。
……
“叮咚……”门铃发出声响。
慕俶延来这里,从来都是按门铃,他说刷卡的话,就像真是情人间的约见一样,而我不配拥有那样的浪漫。
所以,他按门铃,说穿着惹火的衣服,前来开门的我,就像是准备接客的小姐一样,特别撩人。
我急忙过去开门,害怕晚了一步,会惹来他的不高兴,然而,当我打开门,看着门前站着的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