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已经对上了,想逃已经没办法了。“晨曦,是你啊。”薛灿灿装作初次见面的样子,向我走了过来,我隐隐猜到她这么做必有目的,可是我躲不了,只能站在原地,等她把话说完,心底想着薛灿灿怎么会和慕俶延来到妇产科,是有了吗?心有点疼!“真是好久不见,你怎么会来妇产科啊,那个,你是不是怀孕了?”薛灿灿面上温柔,伸手抓着我手的时候,刻意按住了我受伤的地方。我忍着疼,看到向这边走来的慕俶延明显震了一下,想要否决,而我很不争气的孕吐了,薛灿灿忙叫唤着慕俶延,“俶延,快扶晨曦进去检查一下,她看着很不舒服。”
薛灿灿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她不会去而复返,此时,门后面的,一定是慕俶延,我想好怎么解释身上的伤后,才打开了门。
慕俶延走进来,冰冷的话也响了起来,“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有些难受,在床上躺了会,起来花了点时间,所以慢了点。”
“难受?”慕俶延森然的目光朝我扫来,手捏起我的下巴,让我的侧脸对向他,余光能瞥见他高高皱起的眉头。
“谁打的?”
我想着怎么解释最逼真,回答的有些晚,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到底是谁打的,你哑巴?”
他正好捏到了我受伤的地方,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慕俶延这才发现,我不仅是脸,连手和脚也受了伤,青紫的那块,肿的老高,可能是嫌脏,立马松开我的手,讳莫如深的眼眸看向我,等着我的解释。
我知道逃不掉,说出刚才酝酿出的话,“做我们这行的,明明是你们男人主动来嫖,可是传到老婆,媳妇口中,就变成是我们这些狐狸精主动勾、引的,正宫找上门的事情还是蛮多的,慕总,你也知道,我在金色港湾可是头牌来着,客人特别多。”
说这句话虽然有可能会得罪慕俶延,但是只要他发完脾气,事情就能解决了,我不想因为薛灿灿的出现,惹出什么事来。
也不想,我同慕俶延的纠缠,有一天会被我妈发现。
我浑身紧绷着,准备迎接慕俶延的怒意,而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我,“许晨曦,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让人倒胃口,好好的心情,全让你折腾没了。”说完,也是“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们夫妻两个,还是蛮有共通性的。
我的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瞬间的放松,让我发现胃里翻涌的厉害,急忙去了卫生间,干呕了半天,也没能呕出什么来,身体虽然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我的内心却是慌乱不已。想想,例假好像没有来,我权当被慕俶延折腾坏了,没有特别在意经期,没想到,同第一次跟他上.床那会,也有一个半月了。
我急忙披了件外套,在巷子里找到了一家还未关门的小药店,买了一只验孕棒。
看到两条杠。
我坐在马桶上,浑身发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做决定。
我可是个夜场里混的小姐,何况是现在这么乱的时候,留不住的,我默默流着泪,自言自语道:“宝贝,你来的不是时候。”
……
翌日。
我先去医院看了一眼黎明,他的手术很成功,那张总是透白的脸,终于有了血色,我妈也跟着高兴,气色也看着很不错。
我借口说工作忙离去,其实转身去了二楼的妇产科,万万没想到,在妇产科的门口,看到了薛灿灿和慕俶延。
眼神已经对上了,想逃已经没办法了。
“晨曦,是你啊。”薛灿灿装作初次见面的样子,向我走了过来,我隐隐猜到她这么做必有目的,可是我躲不了,只能站在原地,等她把话说完,心底想着薛灿灿怎么会和慕俶延来到妇产科,是有了吗?
心有点疼!
“真是好久不见,你怎么会来妇产科啊,那个,你是不是怀孕了?”薛灿灿面上温柔,伸手抓着我手的时候,刻意按住了我受伤的地方。
我忍着疼,看到向这边走来的慕俶延明显震了一下,想要否决,而我很不争气的孕吐了,薛灿灿忙叫唤着慕俶延,“俶延,快扶晨曦进去检查一下,她看着很不舒服。”
……
我原本是来做流产手术的,结果变成了孕检,医生语气平静道:“怀孕已六周,各项指标都很好,这位先生,恭喜啊,妻子怀孕,前三个月还是注意一点,不要做太激烈的运动。”
“他不是……”我刚想解释,我们不是夫妻关系,慕俶延已经拉着我的手走了出来,门口,薛灿灿将我们望着,眼神很是复杂。
说了一句,不知意向的话,“俶延,许晨曦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语气满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