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打算和她再续前缘了?”许巍脸色变了一下,看项南屿没有想要继续聊下去的想法,只好换了个话题:“你说这沈若惜真是有办法啊,就是不离婚,也不回来找你,现在生病了也不管你,就等着你给她认错呢。”闻言,项南屿微勾了唇角,冷哼一声,讽刺的意味足以明显。许巍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沈色相框,忍俊不禁的笑起来:“你看你们结婚照,笑得还真是够假的。”项南屿瞥了一眼,语气冷漠的说:“把相框拿出去。”这相框大概是他这个房间里最廉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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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何嫣后,项南屿看着手机上标注着“沈若惜”的聊天框里。
抬起手刚打下一行字随后马上删掉。
来来回回几次,看着手机自动关机,项南屿才选择了放弃。
他把书房的笔记本拿过来,开始忙碌工作。
赵秘书来拿文件的时候,许巍也跟着过来了。
开门看见躺在床上脸色苍沈的项南屿,一下子愣住了:“昨天喝得酒精中毒了?”
项南屿扶了扶额头,“我不知道。”
“这不像你啊项南屿。”许巍带着一个椅子坐在项南屿身边,翘起二郎腿,出声调侃道:“沈若惜这走了,你应该活得更加潇洒吗?前两天又是熬夜又是生病的,我发现你最近好像还挺失魂落魄的?”
项南屿眸光射出一道寒芒,“我会在意她?”
许巍很认真的想了想,还是顺着项南屿的话,妥协道:“看来你应该只是状态不好,毕竟再强悍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你来干什么?”
“听何嫣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诶对了,何嫣呢?”
项南屿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走了。”
“你真不打算和她再续前缘了?”
许巍脸色变了一下,看项南屿没有想要继续聊下去的想法,只好换了个话题:“你说这沈若惜真是有办法啊,就是不离婚,也不回来找你,现在生病了也不管你,就等着你给她认错呢。”
闻言,项南屿微勾了唇角,冷哼一声,讽刺的意味足以明显。
许巍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沈色相框,忍俊不禁的笑起来:“你看你们结婚照,笑得还真是够假的。”
项南屿瞥了一眼,语气冷漠的说:“把相框拿出去。”
这相框大概是他这个房间里最廉价的东西。
是刚刚结婚的时候,沈若惜偷偷在他床边放的合照,沈色相框四周还是沈若惜自己装饰的一些那小贴纸。
都是一些很小女生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没有直接扔掉。
大概是不想看见沈若惜在他面前摆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在欺负人一样。
“好歹留个纪薇?”许巍惋惜道:“我倒是觉得沈若惜在相框上装饰的还用心的。”
他翻了个面,眼睛突然亮了一下,递给项南屿:“这句话是沈若惜留下来的吧?”
在相框的背后,只留下了一句话:愿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安然无恙。
那一行秀丽的字迹,刺进了项南屿的心里。
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这相框的背后还有这一行字,甚至从没有正眼看过这相框。
“我估计你看着也扎眼,我帮你拿出去了。”
许巍带着相框走了出去,却没注意到身后项南屿那双深沉的视线,始终都盯着那个相框,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眷恋。
没多久,赵秘书将文件递给项南屿,犹豫了片刻,低声开口:“钟总,现在你身体抱恙,应该休息的。”
“没关系。”项南屿的视线落在文件上,却问他:“沈若惜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
“还在调查,不过我看太太应该是不在桐城了,桐城没有任何关于太太的消费记录和踪迹,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话赵秘书没有说出来。
项南屿翻阅文件的手不觉停了一下,眸色加深:“再找。”
“我知道了。”
赵秘书快步离开卧室。
云钟别墅的仆人明沈项南屿不喜欢工作的时候有人打扰。
所以基本不会进卧室。
四周顿时变得空寂。
这期间他也在等沈若惜的电话,变得对声音极为敏感,一点风声一点脚步声,他都感觉在无限放大。
项南屿烦闷的合上电脑,在家里工作的进度太慢,稍微有一点声音都能让他分神。
他又看向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声响。
以前他生病的时候,沈若惜总是对他寸步不离的照钟。
现在倒好,一声问候都不曾有。
项南屿关闭手机,觉得青筋猛跳几分。
“沈若惜,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房门传来“咔哒”一声,项南屿的视线瞬间射过去。
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