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的,门口响起了转动钥匙的声音。有人在开门。凌山驰循声望去,就见一个面容和舒杏有三四分相似的年轻女人走了起来。看到里面的场景,她不由得惊呼:“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爸你居然会陪妈看电视呢?”凌山驰瞳孔一缩。爸?妈?她是自己和满妹的女儿?他心中震惊,但面上没什么情绪,下意识地嗯了一句。女儿奇怪地瞄了他们几眼,从包里拿出两个礼物出来:“喏,这是我给你们买的三十周年纪念日的礼物。”“别再念我不来参加宴会了,你们女儿是真没时间。”
折腾了一翻功夫,凌山驰才把人救下。
不知为何,自己的身体格外沉重。
眼前女人因为窒息咳嗽得弯了腰,但她的脸却是麻木的,如一滩死水一般。
这样的她,让凌山驰的心也跟着压抑起来。
他不由得轻声问道:“你好点了吗?为什么要寻死呢?”
女人闻言,身子短暂地停顿一下,继而继续咳着。
见她实在难受,凌山驰拧紧了眉,转身出了门。
再次进来,凌山驰的手中端着一杯温水:“等不咳了就喝杯水润润喉咙。”
说着,他递给了女人。
女人闻言,抬起眼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接过了水杯。
见她终于有了其他的情绪,凌山驰唇角勾了起来。
这下子,他才有空仔细打量着她,越看心中越发愕然。
这个女人好像就是舒杏。
不过是中年模样的舒杏。
凌山驰站直了身躯,目光向四周扫视着。
当视线落在一个电子闹钟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2012年几个大字刺到了他的眼。
现在是2012年?
他站了好一会儿,想到了什么,大步走向了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果然是中年模样。
难怪自己感觉身体沉重不少。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凌山驰很快冷静下来,他转身看了一眼依旧沉默的舒杏,轻声唤道:“满妹?”
舒杏这次有了反应,但依旧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样的舒杏格外熟悉。
就像……
就像三年前那样,也是这样对生活没了希望,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凌山驰缓步上前,拉起了坐在地上的舒杏。
她也没有反抗,顺着力道起来了。
“满妹,你为什么要寻死?”
凌山驰想要一个答案,但舒杏只是挣脱了他手,没有回答他,反倒是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他拧紧眉,跟了上去。
就见舒杏只是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就不动了。
凌山驰也坐了过去,打算静静地陪着她。
或许,这又是一个梦。
凌山驰坐在沙发上,游离着思绪。
倏的,门口响起了转动钥匙的声音。
有人在开门。
凌山驰循声望去,就见一个面容和舒杏有三四分相似的年轻女人走了起来。
看到里面的场景,她不由得惊呼:“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爸你居然会陪妈看电视呢?”
凌山驰瞳孔一缩。
爸?妈?
她是自己和满妹的女儿?
他心中震惊,但面上没什么情绪,下意识地嗯了一句。
女儿奇怪地瞄了他们几眼,从包里拿出两个礼物出来:“喏,这是我给你们买的三十周年纪念日的礼物。”
“别再念我不来参加宴会了,你们女儿是真没时间。”
她放下礼物,也不管凌山驰和舒杏什么反应,就准备离开了。
凌山驰把她拦了下来,将女儿拖到了角落里,悄声问道:“你知道你妈怎么回事吗?她一直不说话。”
女儿也是奇怪地看着他,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爸,在这个家里,从来不说话的人是你。”
凌山驰诧异不已,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一直冷暴力她,她没疯已经算好了,只是不说话而已,这又什么?”
“反正你们在家,这个家里就冰冷冷的,我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