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写上自己的心愿,保家人幸福安康,或是能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的渴求。苏音坐在酒楼之上,正好可以望到湖畔,阵阵春风吹过,一时间倒是吹去了她点点烦恼。只见一不过十五六岁的妙龄女子蹲在湖畔,小心的在刚买的花灯上写了字。苏音看不懂天朝的文字,不过看着那女子羞红的双颊,倒也能猜出七八分。可她还真真有些好奇,她到底在花灯上写了什么,环顾坐在她身旁的两人。阿淼习得的漠北的文字还是她教的呢,她若是知道才奇了。而她的这位好大哥,从小习武练兵,对于这些舞文弄墨的事情压根一窍不通。
天朝的上元节有个习俗,那便是放花灯,在京城内的合苏湖畔,不论身份贵贱,只要是女子都会放一盏属于自己的花灯。
可写上自己的心愿,保家人幸福安康,或是能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的渴求。
苏音坐在酒楼之上,正好可以望到湖畔,阵阵春风吹过,一时间倒是吹去了她点点烦恼。
只见一不过十五六岁的妙龄女子蹲在湖畔,小心的在刚买的花灯上写了字。
苏音看不懂天朝的文字,不过看着那女子羞红的双颊,倒也能猜出七八分。
可她还真真有些好奇,她到底在花灯上写了什么,环顾坐在她身旁的两人。
阿淼习得的漠北的文字还是她教的呢,她若是知道才奇了。
而她的这位好大哥,从小习武练兵,对于这些舞文弄墨的事情压根一窍不通。
苏音长叹一口气,心中有些牵挂尧弪了,他虽也是漠北人,可传闻就说药王谷谷主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这小小的天朝文字又怎在话下。
念着自己还在天朝待过一阵子,苏音眯着眼仔仔细细琢磨着,
“只……心,嗯……不……”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一道洪亮的声音在苏音耳边响起,她听着,又重复着念了一遍,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真是一句佳话,只可惜落花流水总无情,就算是写的再好也只是随波逐流。”
“你这小姑娘倒是有意思,看着年纪尚幼,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苏音一震,下意识转过头来,看着刚刚回自己话的人。
那人一身玄青色外衣,相貌俊朗,满身正气,看着与她差不了多少岁数。
“你是何人?”
苏故对着天朝人都是一副敌意,此刻也没有丝毫消减。
“在下段小五,不过来这酒楼饮酒,看着令妹盯着那河畔的花灯许久,还念念叨叨的,看相貌并不像我天朝之人,便想着是不是不识得这些字,又无人询问,这才搭上了话。”
来人倒并未被苏故唬住,嘴角上扬,爽朗的回答道。
“那真是多谢你了。”
苏音并不想多事,呵呵笑了一声,便想要搪塞过去。
“我看姑娘应该从未过过上元佳节,为何不亲自买一盏花灯来放呢?”
说着,段小五朝一旁的小厮摊开了手,示意着什么。
下一秒,小厮便将手中的花灯递给了他。
“在下这里有一只,是赶巧了想买给家中小妹的,买的有些多了,这一只便送给姑娘罢。”
苏音看去,那只明黄色的花灯精致小巧,好似与普通人家的女子所放的花灯不同。
仔细观摩,那花灯之上竟还绣着金丝边,要知道,在天朝金丝线本就不是寻常人家能用得了的,何况还是用这金丝线绣这花灯,简直就是用银子打水漂啊。
“多谢公子,倒是不必了,我对这些玩意并不好奇。”
苏音微笑着回绝,希望他可以快快离开,她不想再生事端。
此人言行举止本就不同于一般人,更何况是如此富贵,在天朝能有这般姿态的,莫非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