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多言,便道:“既然是公子的一片心意,那小女手下也不是不妥。”说完便要去拿他手中提着的花灯,可视线越过段小五,在酒楼的对面,正对着此处的是一座茶肆的厢房。那厢缕皱房窗门半开,没有点灯。“砰”的一声,空中又绽放了一束烟花。借着光亮,苏音看到那门窗缝隙之间,竟闪过一抹银光,直直的对准的,就是她这个方向。“不好!”苏音一声惊呼,伸手将段小五推开,自己也侧过了身子。“刷——”就着屋外的烟花声,一枚银箭笔直的射了过来,虽是及时躲开,却也划伤了苏音的胳膊。
“你这人真是大胆!教你拿着还这般推脱,你可知……”
“小柜!”段小五怒声吼道,那般威严更让苏音确定了此人的身份。
不想再多言,便道:“既然是公子的一片心意,那小女手下也不是不妥。”
说完便要去拿他手中提着的花灯,可视线越过段小五,在酒楼的对面,正对着此处的是一座茶肆的厢房。
那厢缕皱房窗门半开,没有点灯。
“砰”的一声,空中又绽放了一束烟花。
借着光亮,苏音看到那门窗缝隙之间,竟闪过一抹银光,直直的对准的,就是她这个方向。
“不好!”
苏音一声惊呼,伸手将段小五推开,自己也侧过了身子。
“刷——”
就着屋外的烟花声,一枚银箭笔直的射了过来,虽是及时躲开,却也划伤了苏音的胳膊。
见状,坐在一旁的阿淼和苏故才急忙站起身来,“怎么回事?”
阿淼看了看苏音的伤口,好在只是轻微的擦伤,并无大碍。
苏音却不在意,她看着那头的厢房之内,再也没了什么动静,倒是酒楼的人看到远处射过来的箭支,有些惊慌。
酒楼的人本就多,这下人来人往的逃窜着,倒教她们也无法去一探究竟。
不知段小五身旁的人与他说了些什么,他眉头微蹙,交代了几句,便朝苏音走来,“多谢姑娘相救,不知该如何报答姑娘才好。”
苏音挥了挥手,“你莫要在意,换做是谁我都会救的,只是我恰巧看到了,您出来走动还是得多加小心才是。”
“姑娘说笑了,知恩图报本就是应当的,若是姑娘心中有所困扰,拿着这块玉佩来寻我,我自会竭尽全力帮你。”
没有给苏音拒绝的机会,段小五将玉佩牢牢放入苏音手中,便转身离开。
那是一枚四节龙凤形玉饰,全器设计精巧,雕刻精细,堪称鬼斧神工。
这样晶体通透的羊脂白玉本莫说是在天朝,就算是放在四境之内也是极其稀有的。
看来他并没有向她隐瞒身份的意思了。
苏音看着手中的玉佩出了神,隐隐的,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低头望去,段小五已到了酒楼之下,身后跟着的,还有那个看着有些变扭的仆人。
“此人倒是气质不凡,只是跟着的奴才看着有些失体面。”
苏故顺着苏音的眼神向下看,来来往往的人流之间,那人确实有些不同。
就像是九天之上的白鹤,高傲却又足够洁身自好。
苏音听着笑出了声,“哥哥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愚钝。”
那如铜铃一般的笑声仿若将苏故带到了从前的日子里,他看着苏音的笑颜,不禁弯了弯嘴角,“那阿音倒是跟我说说,你知晓了些什么?”
苏音看着那逐渐从视野当中消失的声音,收回了目光,“那个奴才哥哥觉着是何失了体面?他……可是像个阉人?”
一道灵光闪过,苏故连连点头,“这么说,那人便是……”
“对!”
苏音附和道。
那人便是天朝太子段玄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