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又要开始哭:“我们也是有苦说不出啊。”徐父听着这话,知道是掐着徐母耳根子软的毛病,所以不给她继续往下说的机会:“你们家的事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彩礼是你们说要提前给,我们出于信任这才给了你。”“休想让我们人财两空,这钱可是确确实实进了你们夫妇俩的口袋!如果你们不给,我们就去警察局告你们!”5苏婉儿听到这话,心头一颤,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徐家占理。这件事如果闹到了警察局,自己的脸上也挂不住。
苏强一怔,慌地上前迎去,赔笑道:“亲家公亲家母,这彩礼啊我们都给韵冉了。是这小贱蹄子要逃婚,我估摸拿着彩礼逃跑就是为了送自己上大学呢。”
“放你的狗屁!”徐父听到这话,震怒到骂粗口。
就连徐母也忍不住指着他们的鼻子,说:“苏强,李玉娥!你们这事做得实在过分,你别以为我们老两口在乡里就不知道你们做了些什么腌臜事!”
“韵冉和婉儿都是你们的女儿,你们怎么能这么厚此薄彼呢?用韵冉的彩礼来给苏婉儿添嫁妆!这是父母该做的事吗!”
李玉娥听到这话,拉过徐母的手,红了眼:“老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和她爸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将姐妹俩拉扯长大,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何来厚此薄彼这一说呢?如果不是她让我伤透了心,我又怎么会做到这一步。”
“你是不知道,她现在出息了,就连姓都改了。前几天还把他爸搞到局子里受了几天罪,这不今天才放回来。”
说着说着,又要开始哭:“我们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徐父听着这话,知道是掐着徐母耳根子软的毛病,所以不给她继续往下说的机会:“你们家的事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彩礼是你们说要提前给,我们出于信任这才给了你。”
“休想让我们人财两空,这钱可是确确实实进了你们夫妇俩的口袋!如果你们不给,我们就去警察局告你们!”5
苏婉儿听到这话,心头一颤,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徐家占理。
这件事如果闹到了警察局,自己的脸上也挂不住。
于是她挽着李玉娥的手,打圆场:“爸,妈。你们就把彩礼还给徐叔叔徐阿姨吧,我有没有嫁妆都无所谓的。姐姐走了,我只希望我们一家三口能够健康平安地生活在一起。”
又拉扯了好长一段时间,苏父这才不情不愿地把彩礼如数归还。
苏婉儿心里觉得憋屈,于是一个人出了门散心,却没想在饭馆里遇见了一同解闷的徐江言。
他坐在角落里,桌子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糖醋排骨,一盘炒荷兰豆。
和一碗鸡蛋面。
苏婉儿自顾自坐在了他的对面,又招呼服务员加了一碗鸡蛋面。
“江言哥,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姐姐走了还说要和我们断绝关系,我心里也不好受。”
“江言哥,姐姐肯定也是一时赌气。你去哄哄她说不定就好了,现在国防大学还没开学,还有可以挽回的机会,可别让自己留下遗憾。”
苏婉儿说得真切,其实内心想的却是如果邓韵冉跟着徐江言回来了,她就会是苏家唯一的大学生。
她可不想让邓韵冉那样的人压过自己!
徐江言听了这话,猛地抬起脑袋,问:“婉儿,你说我该怎么做,她才会原谅我?”
邓韵冉走的这两天,徐江言心里就莫名好像缺了一块,就像是属于自己的某一块突然消失了。
他很确定的是,自己心里有她。
苏婉儿说得对,他不能让自己留下遗憾。
和苏婉儿沟通完,他去报刊亭给政委打了电话:“政委,我想请几天假,我想去找韵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