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你来做什么?我好像已经跟你没关系了吧?”他说着就要关门。江瑶连忙上前挡住他要关门的手。纪砚礼蹙眉:“你到底要干嘛?”“我怀孕了。”一句话让纪砚礼的酒气都散了几分。“你说什么?”纪砚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我怀孕了,你的。”江瑶又重复了一遍。纪砚礼看着江瑶,突然笑了出来。“你又在骗我,谁知道你怀的是谁的野种?”“你跟尤舒杳是一伙的,你们就是想把我给毁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任何话了江瑶。”他醉酒的样子癫狂至极。
市场部工作区
尤舒杳将那一大束朱丽叶玫瑰拆开。
让每个人都取走了一两只娇翠欲滴的鲜花。
甚至连李经理都分到了两只玫瑰。
女同事拿着花羡慕地说:“舒杳,你这命也太好了吧,要是我也遇到一个这么爱我的男人就好了。”
尤舒杳顿了一下,却没说什么。
纪砚礼回来时,看见桌子上的两只朱丽叶玫瑰。
两只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在掌心留下指甲深深的印记。
他强忍着翻天的情绪,想要忽视,可那红色却闪眼得很。
看着眼前的玫瑰,就算处理掉了这两只花。
可是还有一整个市场部的花,都在提醒着他今天的难堪。
他闭了闭眼,心底的情绪如同滔天的海啸要将他的理智给吞灭掉。
纪砚礼扯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随意找了个见客户的借口就离开了公司。
他离开公司后,径直回了那个曾经跟尤舒杳的小家。
纪砚礼推开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还残留着尤舒杳的痕迹。
到处都是尤舒杳的影子。
玄关处的钥匙盘、沙发上的大抱枕、茶几上的情侣水杯。
家里的所有都是尤舒杳一点一点装饰起来的。
她插的花还在餐桌上摆着,因为长久没换,早早就枯萎了,还散发着一股糜烂的气味。
就像他们之间的感情。
纪砚礼往嘴里灌着酒,他有什么错?
就像今天,别人随随便便就能给尤舒杳送来最贵的玫瑰。
他们这些富家子弟。
一出生就在罗马,而这个地方却是纪砚礼穷尽一生都到达不了的地方。
他不过是想往上爬,普通人成功真的太难了,他只是想找一条捷径,这难道也有错吗?
纪砚礼并不觉得自己有错,错就错在自己看走了眼。
他喝的烂醉,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纪砚礼心中一喜。
踉跄着脚步就去开门。
“舒杳,你终于回来了。”他打开门含糊不清的说道。
而站在门口的江瑶,被他这一身酒气熏得捂住鼻子后退了一步。
“纪砚礼,看清楚点,我不是尤舒杳,我是江瑶!”
纪砚礼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脸上的笑意陡然跌下。
“江瑶?你来做什么?我好像已经跟你没关系了吧?”他说着就要关门。
江瑶连忙上前挡住他要关门的手。
纪砚礼蹙眉:“你到底要干嘛?”
“我怀孕了。”
一句话让纪砚礼的酒气都散了几分。
“你说什么?”纪砚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我怀孕了,你的。”江瑶又重复了一遍。
纪砚礼看着江瑶,突然笑了出来。
“你又在骗我,谁知道你怀的是谁的野种?”
“你跟尤舒杳是一伙的,你们就是想把我给毁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任何话了江瑶。”
他醉酒的样子癫狂至极。
江瑶的性子本就火爆,见他这副样子还在到处攀扯污蔑。
狠狠的一巴掌抽在纪砚礼的脸上。
“纪砚礼,你真的就是个人渣。”
“你自己出轨还把我变成小三,你睡我的时候故意把套摘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江瑶指着纪砚礼的脸骂道。
“你打的不就是让我怀孕后彻底把牢我的意图吗?你就是想钱想疯了想上位想疯了。”
“现在发现我不是大小姐你就想赖账了,你做梦!”
“砰”,一声脆响响彻整条走廊,世界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