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尤舒杳说。“那你来做什么?炫耀还是嘲讽?”江瑶却依旧牙尖嘴利。“江瑶,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都是些什么?我不太明白你对我的敌意究竟从何而来?”尤舒杳实在不理解,江瑶对她的怨气从什么地方来的。这两个人好像从来都是受害者吧?江瑶沉默了。好像一开始,她并没有对尤舒杳抱有敌意。为什么她后来会这么讨厌她呢?好像纪砚礼追求她的那段时间吧,在纪砚礼的嘴里,尤舒杳是一个对纪砚礼死缠烂打,甚至行事极端的女生。
见尤舒杳进来,江瑶撇过头去冷哼一声。
“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
“看我这个‘小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很得意吧?”
她的话讽刺至极,还是对自己被扣上‘小三’的名号而感到气恼。
尤舒杳眉头一皱,看着江瑶说道。
“我为什么要看你的笑话?”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
话一出口,尤舒杳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果然,江瑶的脸上变了变,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却依旧不服输。
“是啊,你当然跟我不一样,你是千金小姐,我不过是个司机的女儿。”
“你一出生就在罗马,享受着普通人一辈子都享受不了的东西。”
她眼眶微微泛红,看向尤舒杳的眼神倔强,说出来的话也好像在跟自己赌气。
“我再怎么样也只不过是你们家的附庸,你当然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评价我。”
尤舒杳蹙了蹙眉,开口解释道。
“这跟家境无关,但我还是为我刚刚那句话道歉。”
“我不是那个意思。”
尤舒杳说。
“那你来做什么?炫耀还是嘲讽?”江瑶却依旧牙尖嘴利。
“江瑶,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都是些什么?我不太明白你对我的敌意究竟从何而来?”
尤舒杳实在不理解,江瑶对她的怨气从什么地方来的。
这两个人好像从来都是受害者吧?
江瑶沉默了。
好像一开始,她并没有对尤舒杳抱有敌意。
为什么她后来会这么讨厌她呢?
好像纪砚礼追求她的那段时间吧,在纪砚礼的嘴里,尤舒杳是一个对纪砚礼死缠烂打,甚至行事极端的女生。
而这种思想也在江瑶的脑海里先入为主,跟尤舒杳接触的这些时间里,从来没想过尤舒杳其实不是那种人。
再想想,又好像是因为自己接受他人的追捧,虚荣心暴涨后默认顶替了尤舒杳京市千金的名号,却发现正主一直在你面前。
而自己只能张牙舞爪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尊严。
她撇过头去不再讲话。
场面显然尴尬。
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随即走进了两名警察。
是昨天带走纪砚礼的那两位。
身后还跟着一名律师。
“你好,是江瑶女士吗?我们是京市分区警察局的,这是我们的证件。”
警官将证件递上,继续道。
“关于十一月23号您跟纪砚礼先生的冲突导致您受伤晕厥,经过我方调查,情况属实。”
“现已将纪砚礼先生拘留在我院,这位是纪砚礼先生的辩护律师,想要跟江瑶小姐协商。”
那位律师才上前一步,笑着向江瑶和尤舒杳问好。
“江瑶女士您好,免贵姓蒋,叫我蒋律就好。”蒋律笑着递上一张名片。
可江瑶却没有接,只是冷眼看着他道:“协商?协商什么?”
“我方的意思是想要通过第三方……”
蒋律的话还没说完,江瑶就开口打断道。
“我不同意调解协商,我要他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