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怜那边还是不放心,又发了很多安抚的话,但也没有得到回应。温李一遍遍的看着手机,甚至把图片放大到两人交握的手的地方。一直看到自己免疫,再次看到那照片的时候,心里已经不觉得疼痛了。温李已经打开了封宴的电话,但再三犹豫后还是没有拨通。她担心自己质问之后,再大吵一架,会影响两日后的领证。温李安慰着自己:没关系,温李,林晚柠是他的朋友,照顾一下也没有什么的。“温李,你是要和封宴领证的,等领证之后你们就合法了,他会在乎你的感受的。”
温李看着封宴,心里渐渐有了些期待,于是提出:“我陪你一起去公司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然而,封宴却拒绝了:“你身体还没完全好,今天就不要出门了。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再一起去上班。”
他的语气里带着关切,但温李依然感到一丝异样。
尽管如此,她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坚持。
封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离开了。
下午,温李独自在家,心里想着封宴的承诺,尽管心中依然有些不安,但她还是希望两人能就此开始新的一页。
然而,正当她准备给自己做点简单的晚餐时,手机突然响起,是江怜发来的信息。
江怜的信息里,只有短短几句话,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般刺入温李的心里。
“我刚看到林晚柠来找封宴了,刚才他们两个刚一起离开公司,而且他们挽着手,看起来很亲密。”
温李的心脏猛地一紧,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中的锅碗也都摔在了地上。
有玻璃碴蹦在了脚上,即使出了血,温李也没有任何感觉。
因为她看到江怜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封宴和林晚柠站在公司门口,林晚柠挽着封宴的手,笑容温婉。
而封宴虽然表情平静,但也没有推开她。
温李感觉自己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之前的那一丝期待和温情瞬间被击得粉碎。
她紧紧攥着手机,手指微微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眼前崩塌。
江怜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开头就骂:“温李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看封宴早晨就是装的。”
她的声音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你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你明明知道他对你没那么在意,却还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江怜骂的痛快了,却没听到温李那边的声音。
“你怎么了?你那边出什么事了嘛?”
温李无声的擦干了泪水,只说了一句:“我会处理好的。”
而后她就挂了电话。
江怜那边还是不放心,又发了很多安抚的话,但也没有得到回应。
温李一遍遍的看着手机,甚至把图片放大到两人交握的手的地方。
一直看到自己免疫,再次看到那照片的时候,心里已经不觉得疼痛了。
温李已经打开了封宴的电话,但再三犹豫后还是没有拨通。
她担心自己质问之后,再大吵一架,会影响两日后的领证。
温李安慰着自己:没关系,温李,林晚柠是他的朋友,照顾一下也没有什么的。
“温李,你是要和封宴领证的,等领证之后你们就合法了,他会在乎你的感受的。”
这样欺骗的话说多了,温李自己也都当真了。
她收拾了地上的残渣,而后开始处理工作。
第二天,温李也像如常一样去上班。
封宴也像消失了一样,没有给温李来一个电话,也没有出现在公司里。
这次温李也沉得住气,一直忍了两天没有联系他,就想看看他什么时候能记起她来。
领证前一天晚上,温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看着手机屏幕,手指在拨打电话的键盘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她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该给封宴打这个电话。
明天就要领证了,几次深呼吸后,温李终究还是鼓起勇气,拨通了封宴的电话。
然而,电话响了许久,封宴并没有接听。
“或许他现在在忙。”她这样安慰自己。
但心中的不确定感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口,始终无法平复。
第二天一早,温李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逐渐亮起的天光。
她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请半天假,按照原定的计划前往民政局。
一路上,温李反复告诉自己,封宴可能只是忘记了回电话,也许他今天会和她一起前来领证,毕竟,这是他自己亲口同意的。
到了民政局门口,她站在台阶上,环顾四周,心中不断期待着封宴的身影出现。
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封宴迟迟没有露面。
温李看了看手机,时间已近约定的时间,但封宴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她再次拨通了封宴的电话,这次,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
“你在哪里?”温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期盼。
电话那头,封宴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也夹杂着几分焦急:“我现在走不开,晚柠出了车祸,受了伤,我在医院照顾她。”
温李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尽管她早已预料到某些事情,但当这句话从封宴嘴里说出时,依然让她感到彻骨的痛苦。
她的手微微发抖,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失落:“你答应了今天……”
封宴都没听她说完,就抢先说:“现在晚柠需要我,她的情况很糟,我不能离开,你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电话那头的封宴显得极为果断。
温李还想说些什么,可电话已经被封宴匆匆挂断。
她握着手机,站在民政局的门口,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
她再次拨打封宴的电话,心中最后一点期待被放大,然而,这一次,电话再也没有被接听。
她的手指逐渐松开,手机在她手中滑落,仿佛连同她的心情一起,重重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温李站在民政局门口,耳边传来行人匆忙的脚步声和车流的喧闹声。
但是温李还是不死心,她准备等到约定好的时间。
很快时间已过中午,阳光灼热刺眼,但她依旧站在那儿,仿佛心中还留着最后一丝希望,等着封宴出现。
可是,现实渐渐冷却了她的心,封宴没有再打来任何电话,也没有再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的行人来来往往,温李的心却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冷冷的,空荡荡的。
“他已经彻底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忘了我们要结婚。”温李低声自语,心中一阵钝痛。
她终于不得不承认,封宴的心从未在她这里,无论她多么的努力,多么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