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封宴都不忘记替林晚柠说话。“够了!”封父突然站起身,脸色铁青,怒声打断了封宴的解释,“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有多不负责任?你以为婚姻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放下的事情吗?!”封宴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深深看了温李一眼,对她把此事闹大十分不满。封父看到封宴并不解释,怒气更盛。他站起身,走到封宴面前,厉声说道:“既然你今天做了这样的错事,那就要接受惩罚!家法伺候!”
她虽然早已知道封母对自己一直冷淡,但这一刻,她感到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践踏了。
她抬起头,目光清冷地望向封母,没有任何辩解,只有深深的失望。
封父听到封母的嘲讽,猛地拍了拍沙发的扶手,怒声呵斥道:“住口!你现在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阿宴做错了事情,你竟然还帮他?!”
封母冷哼一声,丝毫不为所动:“帮?我根本不想插手这些事。但你看看她自己,领不了证就来告状,真是小家子气。”
这时,大门被轻轻推开,封宴终于回来了。
他面色有些疲惫,看到封父与封母都站在客厅,而温李也坐在一旁,就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他眉头微微皱起,迈步走进客厅,目光落在温李身上,开口就带着责备:“你为什么要特意把这些事告诉爸妈?晚柠真的出了事,我不是故意不来。”
温李心中那股压抑许久的愤怒再也无法控制,她冷笑了一声,抬头直视封宴:“特意告诉他们?封宴,这不是告状,而是事实!”
“你答应了我去领证,但你放下了我,选择了林晚柠!你就只有这一次失约吗?你把我放在了什么位置?”
温李声嘶力竭,越说越觉得自己真傻。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一次次的在相信封宴。
“今日领证这么大的事情,你都能失约,可见之前其他的日子,你爽约了多少次!”
既然都已经说了,那岂不是要说个痛快。
温李早就忘了什么叫隐忍:“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林晚柠怎么天天有事?”
“她是个成年人了,你要照顾她到什么时候!是不是下次就要照顾到床上了!”
她终于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晚柠不是这样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封宴都不忘记替林晚柠说话。
“够了!”封父突然站起身,脸色铁青,怒声打断了封宴的解释,“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有多不负责任?你以为婚姻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放下的事情吗?!”
封宴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深深看了温李一眼,对她把此事闹大十分不满。
封父看到封宴并不解释,怒气更盛。
他站起身,走到封宴面前,厉声说道:“既然你今天做了这样的错事,那就要接受惩罚!家法伺候!”
温李看到封父如此严厉,本想开口阻拦,但却发现自己的心中已经没有了那种为封宴辩护的冲动。
她默默看着封宴,没有任何反应。
封宴见状,眉头微微皱起,他显然没想到温李这次竟然没有阻拦。
平时在父亲的责罚面前,温李总是会帮他说话,可这次,她的沉默让他感到心头一紧。
然而温李并未再看他,而是转头看向封父:封叔叔,有一件事我想弄清楚,20%的股份……是真的吗?”
她十分倔强,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封父,仿佛不问出个答案来,是不肯罢休。
封父一时语塞,话再嘴边,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去说。
空气寂静的可怕,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够听到。
沉默许久,他最终还是承认了:“是,20%的股份是我给阿宴的激励,也算是你们结婚的一种支持。”
温李闻言,心里一阵酸楚,仿佛所有的疑虑在这一刻都得到了确认。
她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撕裂了。
封宴的婚姻竟然有利益作为交换,这段关系早已失去了她所渴望的真诚和感情。
温李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看向封宴,语气中再无半分犹豫:“我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封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显然没料到温李会在这样的场合下提出分手。
他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温李,我们可以再谈谈,不要这么冲动……”
温李却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得可怕:“这不是冲动,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
说完之后她就要离开。
封宴紧随其后,急匆匆地拉住了她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慌。
他的语气中带着想要挽回的急切:“你肯定听到了什么不实的流言蜚语,我和晚柠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真的只是朋友!”
他怎么都不相信,温李能够放弃这么多年的感情。
温李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头。
她感到封宴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曾经让她感到温暖的触感,如今却冰冷而陌生。
她缓缓闭上眼,呼吸变得沉重而痛苦。
“封宴,这和别人说的没关系。”她的声音平静,是因为心已经死了,“你没来民政局是因为你选择了林晚柠,这是事实,而我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
封宴见状,立刻急忙解释:“这真的只是个意外,晚柠出了车祸,我不能不管她,她需要我。今天我没去民政局不是故意的,事情只是临时发生,我没有放下你。”
温李的心仿佛被刺痛了一下,但她没有回应封宴的解释。
她微微转过头,目光落在封宴的脸上,却没有往日的温情。
“真的只是因为她的车祸吗?”她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失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为什么每次都会选择她,而不是我?”
封宴愣住了,一时语塞。
他看着温李的眼神,突然觉得这一次的事情比以往更加严重,心中那种无法控制的焦虑愈发强烈。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但每一句话都像是苍白无力的借口。
“温李,我……”封宴的话语被打断。
“封宴,别再找借口了。”封父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这次,的确是你做错了。”
封父的声音更加冷厉,眉头紧锁,“你这几年到底在做什么?你是要娶温李,是要和她结婚的!而不是把心思放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封父站起身,满脸的怒气和失望,指着封宴严厉地说道:“我再不管你,你是不是还要做出更荒唐的事情?你今天必须为自己的错误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