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榆有点尴尬,她觉得自己真是衰到了极点,生个病,几个相亲对象都知道了,毫无隐私。“先走了。”沈思榆微笑着寒暄了一下,赶紧跑了。不久后,彭清就发微信热心地告诉沈思榆,她的检验报告出来了,一切正常。沈思榆松了口气,她终于不用再吃药,也可以一门心思去找工作了。沈思榆在机器上取报告的时候,彭清跑出了检验室。“周末有没有时间一起逛街?”彭清笑得很灿烂。沈思榆觉得这个相亲对象还是值得去认真接触一下的,就欣然答应了。
去检验科送尿液样本的时候,沈思榆遇上了她的另一个相亲对象彭清。
“嗨,这么巧?”彭清隔着玻璃打了个招呼。
沈思榆有点尴尬,她觉得自己真是衰到了极点,生个病,几个相亲对象都知道了,毫无隐私。
“先走了。”沈思榆微笑着寒暄了一下,赶紧跑了。
不久后,彭清就发微信热心地告诉沈思榆,她的检验报告出来了,一切正常。
沈思榆松了口气,她终于不用再吃药,也可以一门心思去找工作了。
沈思榆在机器上取报告的时候,彭清跑出了检验室。
“周末有没有时间一起逛街?”彭清笑得很灿烂。
沈思榆觉得这个相亲对象还是值得去认真接触一下的,就欣然答应了。
他们约好了周六见。
此后两天,沈思榆除了找工作投简历,她也偷偷出门跟着中介看了些出租屋,她下定决心要脱离郭丽平,拥有自己的生活。
郭丽平依然每天都会给她脸色看,每天都用言语刺激她,打击她的信心。
“好好的工作不要,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问题。你相亲了那么多人,一个都不成,你有没有也想想自己的问题。妈妈已经为你操碎了心。”
沈思榆都以沉默回应。
周六一大早,她迫不及待地要出去透个气。
她穿了件紧身露脐小白T恤,紧身牛仔短裤,背了个迷你双肩包就出了门。
这样的着装风格,郭丽平一直是不允许的,但是现在沈思榆偏要做自己。
沈思榆以这副打扮出现在彭清面前时,彭清眼睛一亮,他发现沈思榆前凸后翘,小细腰,白皙纤细的双腿也很修长,透露着一股青春活力和性感。
“舒欢,我今天成大叔了。”彭清故意用自嘲的方式恭维沈思榆。
面对比自己小一岁的彭清,沈思榆爽朗一笑:“我这是装嫩,你不用装。”
彭清确实是个大暖男,他替沈思榆打伞遮阳,走在路上总是自己走在外侧,把沈思榆挡在里面。他带着沈思榆喝了点网红茶饮,又带着沈思榆走街串巷寻找网红美食。
“太热了,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坐着喝一杯?”彭清提出来。
沈思榆欢乐地笑道:“我都喝饱了吃饱了,要不我们找个影音店逛逛,我想买唱片。”
彭清马上很兴奋地说:“走,我带你去个宝藏小店。”
随后,沈思榆被彭清带到了舒兰医院旁边,临近医学院的一个小巷子里。
“这个店开了十几年啦,老板是个乐迷,有很多市场上没有的好碟呢!”彭清笑嘻嘻的。
沈思榆很高兴,她觉得彭清是个不错的约会对象,这大半天她都很放松也很开心,彭清对她也都是有求必应,什么事都能积极回应。
当他们俩靠在一起,研究一张黑胶唱片时,沈思榆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好巧,彭清,你也在买碟?”
傅景言出现在了店里,他面部表情冰冷,瞟了一眼跟彭清靠在一起的沈思榆。
沈思榆很尴尬,她觉得真是冤家路窄,自己难得与相亲对象相处时有个良好的感受,怎么又偏偏冒出了个令人尴尬的傅景言。
“傅医生你好。”沈思榆打了个招呼后,就闷着头看手里的唱片。
彭清知道傅景言也是沈思榆的相亲对象,马上流露出领地意识。
“我陪舒欢来找唱片。”
彭清笑着把手搭在了沈思榆手里的唱片上,就像两人一起在看唱片一样。
傅景言微笑着点了点头,扫视了一下沈思榆,便自顾自翻找起唱片来。
沈思榆翻了一会儿,一无所获。
“找不到你想要的好唱片吗?要我再带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吗?”彭清很贴心地问。
沈思榆俏皮一笑,抖了个包袱:“我要找的是The bad seeds,not good。”
彭清没懂她的包袱,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傅景言突然转过身,用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货架,对他们说:“Nick Cave的专辑在那。”
沈思榆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傅景言接住了她抖的俏皮小机灵包袱。这是一个非常小众的音乐人做的一张非常小众的专辑。
她走到了傅景言指的货架边,果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唱片。
彭清也显得很高兴,马上主动买下,送给了沈思榆。
“再见,傅医生。”沈思榆与傅景言打了个招呼,就与彭清一起离开了唱片店。
傅景言神情冷酷,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就看起了自己手里的唱片。
与彭清共进晚餐后,沈思榆开开心心地回了家,这一整天她都心情不错,除了偶遇傅景言的那一刻有点尴尬,她觉得今天是完美的。
“啊呀,你穿成这样干什么?”郭丽平看到沈思榆的着装就喊了起来。
沈思榆不想搭理她,她觉得自己从小被郭丽平管得就像根木头,什么都要听母亲的安排。
“你是出去约会了吗?哪个正劲小姑娘穿这样子去约会的,要端庄大方。”郭丽平继续教育她。
沈思榆砰一声关上了房门,将自己与郭丽平隔绝了起来。
她拆开了唱片,听起了音乐。
当《Into my arms》缓缓流淌时,沈思榆安静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此刻,音乐洗涤了她的心灵。
突然电话响了,她一看是傅景言。
“有事吗?傅医生。”沈思榆很礼貌。
“明天出来一起逛逛吗?”傅景言没有废话,非常直接。
沈思榆迟疑了一下,拒绝了:“不了,我明天还有事。”
“我等你忙完,你说几点。”傅景言出人意料地说道,那语气根本不容许说不。
沈思榆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她总觉得自己在面对傅景言的时候很紧张很局促。
“下午三点后吧。”沈思榆不情愿地说。
“好。不见不散。”傅景言挂断了电话。
沈思榆吐了口气,她原本松弛下来的心,又紧了起来。
周日早上沈思榆想睡个懒觉,郭丽平不是在外面拖地,就是在敲锅碗瓢盆。
“妈,你早上不能轻一点吗?”沈思榆抱怨了一句。
郭丽平突然大了嗓门:“你怎么不干,我天天烧给你吃,你还不知足。”
“那以后周末都我来烧。”沈思榆说。
郭丽平嗓门更大了:“等你起来烧,我早就饿死了。”
沈思榆不再吭声,她知道自己做什么郭丽平都不会满意。
郭丽平总是习惯把这么多年对生活的不满全部发泄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