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钦见状,也知顾清晚现在是伤心过度做不出任何的行动,他上前两步,将顾清晚抱了起来,随后快步走出了厢房。他是从后门进来的,看守厢房的下人与侍卫并不是他的对手。柳钦带着泪流满面的顾清晚逃出了定远侯王府,便上了马车,快马加鞭的回到了提督府。顾清晚从马车上下来时,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幸好柳钦眼疾手快。她吃力的站着,看着被白色绫布挂着的府门,顾清晚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
顾清晚身子一僵,转头去看。
柳钦正望着她。
他面色平淡,身上的黑衣沾染了些许灰尘,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柳钦深邃双眸之中透着些许悲戚神色,顾清晚直觉提督府中有事发生。
“发生什么了?”
顾清晚声音有些发颤。
“小姐,跟我回去。”
柳钦并没有回答顾清晚,而是再次重复了一边自己的话。
顾清晚双眸之中逐渐沾染上了些许惊恐的神色,若不是府中发生大事,柳钦怎会贸然来找她?
“是不是爹出事了?”
顾清晚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平静,却还是止不住发颤。
她的指尖泛着白,望着柳钦的双眸渐红。
柳钦见状,不忍的点了点头。
厢房内烛光跳动,顾清晚瞬感一阵头晕目眩,就快要站不稳。
柳钦心疼的望着自家小姐,只不过几日不见,她清瘦了不只一点。
“小姐,跟我回去,此地不宜久留。”柳钦的声音很温柔,他不敢在此刻告知顾清晚连同母也一并去了的消息。
顾清晚却觉得什么都看不清楚。
为什么……
为什么重来一世,自己还是无法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柳钦见状,也知顾清晚现在是伤心过度做不出任何的行动,他上前两步,将顾清晚抱了起来,随后快步走出了厢房。
他是从后门进来的,看守厢房的下人与侍卫并不是他的对手。
柳钦带着泪流满面的顾清晚逃出了定远侯王府,便上了马车,快马加鞭的回到了提督府。
顾清晚从马车上下来时,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幸好柳钦眼疾手快。
她吃力的站着,看着被白色绫布挂着的府门,顾清晚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
二人进了府门,跪在灵堂前的丫鬟本是小声的哭着,这会儿瞧见了柳钦身边的顾清晚,便开始嚎啕大哭。
她起了身,而后紧紧的抱住了顾清晚。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顾清晚却是一脸麻木的望着面前的一切,柳钦不忍的让丫鬟下去,伸手揽过了顾清晚,将她带回了里屋。
“老爷的病是突如其来的,应该是朝中有人故意迫害。”
柳钦望着面前的顾清晚,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和:“老爷病重之后一直在挂念着小姐,昨天夜里便去了。”
“老爷还留了封信给你。”
柳钦说完便起身,担忧的看了两眼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顾清晚,转身拿出了那封信,递给了顾清晚。
顾清晚并没有接。
她只是双眸空洞的望着前方,再没了往日的鲜活与灵气。
柳钦见状,微微蹙了蹙眉,眸中似有不忍。
“小姐,我知道你难受,想哭便哭出来吧。”
顾清晚依旧不说话,只是看着室外的一片寂静,仿佛有千万根针扎在了心脏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不致命,可却疼的不行。
她没有说话的力气,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为什么又是这样?
父母一生与人为善,父也是朝中的忠良重臣,为何又是这样?
若是自己前世造的孽也早已还清,为何这一世又是这样?
那为何还要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柳钦看着面前僵硬的顾清晚,心中一片刺痛。
他上前两步,将顾清晚拥入了怀中,掌心的温度从头顶传来,顾清晚暖和了不少。
柳钦这才发现,顾清晚的身子在微微发颤。
良久,柳钦松开了怀抱,后退两步。
他再次抬手将父留下来的信递给了顾清晚。
顾清晚这次终于有了动作,她笑了笑,泪水便从眼眶之中滑落出来,声音颤得厉害。
“柳钦,为何灵堂中有两具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