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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林致喝着茶,把刘仲的剑踢回到他身前,毫不在意这威胁,“是去是留,在你。”
  说着便让刚刚浴血奋战的侍卫们去收拾尸首了。
  想杀之人在眼前,没有任何防备,不用祝融掌,只要普普通通一剑,制作鼻烟壶的根源就可以彻底断绝。刘仲看着自己的剑,看着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拿不起那剑,颤声道:“囡囡被......换走了?”
  刘小狠狠擦掉眼角的眼泪,“五年前廿月初五,被老李头换走了。”
  是被买去当人菜,还是被卖去当奴隶,都不会有好下场。
  听闻亲人的噩耗,刘仲双眼猩红,目眦欲裂地看着江林致,“明明是你!明明是你害的。如果你家一开始不卖鼻烟壶,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家当年不卖鼻烟壶,没有赚来足够的军费,如今我们都是亡国奴。或者再换句话说,我家卖鼻烟壶,那花都在那了,别家也会卖。就算我家家破人亡,这些东西被朝廷收走,被勋爵人家当成争权夺利的工具,他们一样会强走百姓的地种朱颜,强迫百姓为他们干活。有什么不同吗?不过换个主人。”
  江林致撩袍坐下,坐在刘仲对面,眼神清亮逼人,字字珠玑地添上最后一把火:“人人都想得到鼻烟壶,变成新贵,没得到的就反过来骂我,你说说,这是我的错,还是你们的错?”
  刘仲欲辩无方,若他家没有败落,他真的会想要销毁朱颜花吗?
  可他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他恨了这么多年的人,如果是错的,那他什么都没了!
  所以不可能是错的!
  绝不可能!
  巨大的冲击让刘仲拿起剑,可怜地去捍卫自己的信念,他剑指江林致,声嘶力竭地道:“你们都被她骗了!被她骗了!”
  剑终究是没落下,落在了挡在江林致身前的刘小肩上。
  那一瞬间,刘仲表情复杂,他最终还是收了剑,一掌逼退陆环堂等人,逃也似地一瘸一拐往村口跑去。
  江林致拦住陆环堂,给暗卫使了个眼色,亲自擦干刘小的眼泪,柔声道:“本想让你们兄tຊ弟团聚,没想到让你难受了,别哭了,快些去休息吧。”
  “小姐,你就放他走了,他还会回来报复你的。”刘小抓着江林致的胳膊,不顾自己的伤,言辞恳切道。
  刘小与刘仲自小分离,没有多少感情,再加上他亲眼看见刘仲杀了多少人,他大概是打心底里恨刘仲。
  江林致道:“放心,我不会有事。”
  “小姐吉人天相,就算遇险也一定能化险为夷!”刘小激动地被大夫带下去包扎伤口了。
  刘小一走,江林致便扶着陆环堂往回走,“我说过我有用吧。”
  “小姐怎么不怕祝融掌?”
  “我的巫术可是最正统的巫术,怎么会怕他那些不入流的小巫术。”江林致得意道。
  对陆环堂这种不会巫术的人而言,江林致那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可刚刚那样,陆环堂这才明相信江林致的巫术确实有点东西。
  他松了口气,身上火辣辣的疼感更甚。
  江林致拿着药箱把他按到床上坐下,竟有些莫名的兴奋,道:“脱了衣服。”
  刚刚他惊艳的打斗激起了江林致的兴趣,此刻她犹如一变态大叔,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看得陆环堂难得羞赧。
  衣服落地,肌肉均匀的蜂腰猿背展露在眼前,江林致借着上药之名,伸手便摸去,遒劲的肌肉,光滑的肌肤,每一寸都是完美的,她笑道:“你再努力几年,武功绝对能比过江尽挹,而且他再过几年就老了,打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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