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苏姑娘吗?!”看病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叹,霎时将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秦穗蕴的身上。秦穗蕴的视线恰好与景翊洲对接。抓药的手从看见秦穗蕴的那一刻就一直隐隐在发抖。此时他朝思暮想,寝食难安的人就在自己的不远处,可是他不能再和秦穗蕴扯上关系。景翊洲努力抑着心中的情绪,面色从容的继续抓药。秦穗蕴是当年治理洛城瘟疫的大恩人,前来看病的许多人认识她。人群围住了秦穗蕴。“苏姑娘,你是我们洛城的恩人啊,我们终于又看见你了!”
秦穗蕴徒然一僵。
景翊洲来过洛城?
景翊洲不是御医吗?怎么会来这里?
秦穗蕴仍然不太相信:“老板,你没有弄错吗?他是朝廷官员怎么会来洛城?”
“听说是辞官了,沈神医现在就在洛城南街边开了家医馆呢!”
怎么会呢?
景翊洲是皇上最看重的御医,怎会轻易放他离开。
秦穗蕴根据客栈老板所说的西街医馆。
她有些半信半疑地在门口探望,心里一团乱麻。
今日寒霜落了她一身雪白。
医馆的门口是敞开的,秦穗蕴能轻而易举的看见里面的景色。
前来看病的人极多,队列冗长,而为这些人诊治的素衣男子,正是景翊洲。
秦穗蕴往医馆里探望的身子险些没定住,圆溜溜的眼珠瞪大,却是怎么也不敢相信。
两年前他们因瘟疫一同来洛城救助灾民。
两年后他们仍旧在洛城相遇。
“这不是苏姑娘吗?!”
看病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叹,霎时将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秦穗蕴的身上。
秦穗蕴的视线恰好与景翊洲对接。
抓药的手从看见秦穗蕴的那一刻就一直隐隐在发抖。
此时他朝思暮想,寝食难安的人就在自己的不远处,可是他不能再和秦穗蕴扯上关系。
景翊洲努力抑着心中的情绪,面色从容的继续抓药。
秦穗蕴是当年治理洛城瘟疫的大恩人,前来看病的许多人认识她。
人群围住了秦穗蕴。
“苏姑娘,你是我们洛城的恩人啊,我们终于又看见你了!”
“苏姑娘,自从你们那日离开洛城后听说你身体欠佳,如今可还好吗?”
“苏姑娘,你还记得我吗?”
秦穗蕴不得不收回视线,挂着谦和的笑意与周围的人寒暄。
“各位,这里是医馆,多有不便,你们还是先去看病吧,我要先行离开了,改日再聊!”
虽是远远相望,却还是让她心里掀起波浪巨浪,烦闷的让她想逃离这里。
“苏姑娘,你和沈大夫不是夫妻吗?怎么不进去?”看病的一人问她。
秦穗蕴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
正是此时,景翊洲终于走了出来,语气出奇的平淡:“我与秦穗蕴已经和离了,不再是夫妻。”
听言,全场顿时静默一片。
至始至终景翊洲的眼神都未在她身上有过片刻停留。
明明景翊洲没有看她,可她的身体里就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食了一样,让她不安的快要站不稳。
“我还有要事,便先走一步了。”
她再也无地自容的呆下去,只能慌忙的离开医馆。
回到客栈,紊乱的呼吸还是没能停止。
秦穗蕴紧抓着胸口,努力的想平静下来。
直至黄昏,斜阳垂落。
秦穗蕴面容惆怅地坐在窗边。
景翊洲也在洛城,他是否应该离开这里?
她本是想在洛城多多逗留写时日,可是景翊洲的出现彻底打乱了秦穗蕴的思绪。
只要再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容,她的心就没有安定过。
她正陷入沉思,忽听房门被人用力推开。
来者是莫子逸,他气喘吁吁看着秦穗蕴,顺了一口气后这才问道:“晴晚,你知不知道,景翊洲也在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