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逸,都怪我……怪我……”秦穗蕴哭得身体直发颤,一句完整的话好半天说不出来。“不怪你,晴晚,是景翊洲自作自受,不怪你。”莫子逸将秦穗蕴搂进怀里耐心安慰着。过度悲伤的情绪让秦穗蕴哭昏过去,莫子逸连忙将她拦腰抱起来。景翊洲试图上前看看情况,却听莫子逸怒道:“景翊洲,你再敢见秦穗蕴,我绝不会放过你!”他没有办法在容忍秦穗蕴继续见景翊洲。他们要走!必须要走!
景翊洲身形一顿,不敢回头去看。
从听到秦穗蕴声音的那一刻他的心弦就将要绷断了。
他只能沉凝着神色,佯装平静的说:“没有。”
“如果没有,那你愿让我把脉吗?”
秦穗蕴紧紧相逼,迈步走到景翊洲的面前。
就算她医术不精,却也查得出来景翊洲的病因。
是不是撒谎,她一摸脉象便知。
“秦穗蕴,你你闹够了吗?”景翊洲克制不住的低喝他。
他委实不远再用这种态度和秦穗蕴说话。
可是胸口的疼痛几乎要抽去他所有的力气。
他不想被秦穗蕴看见自己被病痛折磨的样子。
他就快伪装不下去了。
“这里我的医馆,请你离开!”
秦穗蕴脸色一变,紧紧盯着他:“你不敢让我把脉是因为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
景翊洲奋力甩开,面对秦穗蕴那双明澈的眼睛,他不敢直视。
“景翊洲,你为什么要以身试药!?你不要命了吗?”
这是秦穗蕴第一次冲着景翊洲发脾气。
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没有想到做事沉稳的景翊洲做出这么偏执的事情!
为了她的寒毒试药,哪怕她药到病除也不会开心。
这是一命换一命!
一想到景翊洲为自己而死,那种钻心之痛都让她喘不上气来。
“只要你还活着,我以身试药又如何?”
景翊洲强颜欢笑道:“现在你的寒毒已解,你可以和莫子逸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你我没必要再纠缠,也许……等我死了你会过得更好。”只是,不能再看见你的每一张笑颜,每一句问候,独自一人踏上黄泉路。
景翊洲眼中蕴出一层水雾,瞬时面容苍白的不像话,撕扯心脏的疼痛一遍遍涌来,他只能死咬下唇。
“你为我而死我怎么能安心!景翊洲!你到底要我怎样!”
秦穗蕴紧紧抱住了景翊洲,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七年,她受尽了冷眼和委屈,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后她想彻底放下。
可是景翊洲仅用了一段誓言将她留下,给予她温柔和疼爱。
她逐渐放下芥蒂,却又一次被他亲手撕毁。
她心动过,伤心过,也失望过。
她以为自己能撇清与景翊洲的所有感情,可现在真相大白,再一次动摇了她的心。
她知道这一生永远也躲不开景翊洲。
“晴晚……”
景翊洲颤抖地伸出手,看着怀里抽泣的秦穗蕴,想触碰却又不敢去碰。
“景翊洲!”
一声怒喝从门口传来。
莫子逸大步走来将秦穗蕴和景翊洲分开,墨瞳中的怒火就快要按耐不住。
“景翊洲你已经决定要放手就不要再见她!”
景翊洲心底泛起苦涩,说不出一句话。
“莫子逸,都怪我……怪我……”
秦穗蕴哭得身体直发颤,一句完整的话好半天说不出来。
“不怪你,晴晚,是景翊洲自作自受,不怪你。”
莫子逸将秦穗蕴搂进怀里耐心安慰着。
过度悲伤的情绪让秦穗蕴哭昏过去,莫子逸连忙将她拦腰抱起来。
景翊洲试图上前看看情况,却听莫子逸怒道:“景翊洲,你再敢见秦穗蕴,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没有办法在容忍秦穗蕴继续见景翊洲。
他们要走!必须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