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卓和怎么可能相信这些人,一路上大喊大叫,十分不配合,最后被张栋踹了一脚,才消停下来了。返回应天之后,正好看到城内的巡卫,这些巡卫也知道朱枟和张来顺的交情,纷纷上前打着招呼。“几位兄弟,麻烦你们帮我将此人带到京知县衙门,此人身为海运司提举司,殴打侯爷,这事我得要个说法。”看到这些巡卫之后,朱枟分发了些许银子。闻言,这些巡卫面色一喜,暗想有好戏看了啊。海运司跟他们沾不到边,但平时也没少受海运司的气。
下面的几个打手一溜烟地直接离开了
另外一边,朱枟带着尹卓和来到码头,看到这一幕的张栋傻眼了。
“爷,您怎么把提举司大人给带来了?”
看到尹卓和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样子,张栋大吃一惊。
“你带上两人,跟我回应天,去见京知县,身为海运提举司,殴打本候,让京知县看看是什么罪名!”
朱枟交代一声,骑马带着张栋几人离开码头。
尹卓和怎么可能相信这些人,一路上大喊大叫,十分不配合,最后被张栋踹了一脚,才消停下来了。
返回应天之后,正好看到城内的巡卫,这些巡卫也知道朱枟和张来顺的交情,纷纷上前打着招呼。
“几位兄弟,麻烦你们帮我将此人带到京知县衙门,此人身为海运司提举司,殴打侯爷,这事我得要个说法。”
看到这些巡卫之后,朱枟分发了些许银子。
闻言,这些巡卫面色一喜,暗想有好戏看了啊。
海运司跟他们沾不到边,但平时也没少受海运司的气。
毕竟这些人仗着给宫里的人送丝绸,对他们这些巡卫都是爱理不理的。
几人一起押解着尹卓和,看到这副面孔之后,其中一人冷笑道:“哟,这不是尹大人嘛,今儿不去醉香楼找花魁了啊?”
其他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醉香楼乃是应天城内最大的青楼,不少达官贵人都喜欢光顾那里,眼前的这位尹卓和明显也是一位常客啊。
众人带着他朝着里面走去,一直来到京知县衙门。
跟着这帮人进入到京知县衙门以后,尹卓和傻眼了,他眼下倒是有点相信,朱枟那个侯爷身份是真的了。
应天城内的事情,自然也瞒不住天子。
东宫房间内,一个太监正在小心给朱标汇报。
“什么?我大哥去了京知县衙门了?”
朱标吃了一惊,嘴里的葡萄都不甜了。
他二话不说,立即吩咐人准备马车,打算去京知县衙门去看看。
至于朱元璋和马皇后那边,他暂时将消息压下来,免得两人担心。
明tຊ黄色马车徐徐出宫,径直奔向京知县衙门。
衙门这边,京知县戴永莘看到下面的两人,一个人浑身伤口,鼻青脸肿跪在地上,另外一人云淡风轻,双手背负在身后,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
看到那个被打得认不出原本相貌的人,戴永莘只好问道:“侯爷,这下面这位是?”
“哦,他是海运提举司尹卓和大人,我打的!”
朱枟老老实实地开口,听得戴永莘身子一颤。
一个是负责海运的提举司,一个是应天风头正盛的新任侯爷,这案子有点不好断啊。
“侯爷,敢问,可是发生了何事吗?”
内心无比纠结的戴永莘微微拱手,小声问道。
朱枟笑了笑,将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
听到王河居然带着人要动手,戴永莘着实吓了一跳。
暗想这海运司的人怎么这般没脑子呢,侯爷的牌子都拿出来了,竟然还敢在这个时候找麻烦,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戴大人,事情经过便是如此了,本候的令牌如今还在这海运司呢,您看什么时候本候去拿回来?”
戴永莘哪里敢承受这一声大人,连连拱手。
但他心中也着实有些为难。
这海运司事情虽然过分,但尹卓和乃是镇边侯刘大人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位刘大人跟宫里关系好,若是一不小心出事的话,那就麻烦了。
至于眼前的朱枟,虽然他和太子交好,但朝中上下知道这些事情的也仅限于一些二品以上的大员。
至于三品官员,也只是单纯地以为朱枟是太子的人。
三品以下的人,也只是知道有个侯爷叫朱枟罢了。
想到这,戴永莘也不顾自己的面子,反而直接在众目睽睽下起身,来到朱枟面前。
“大人,有个事情下官要跟您说一下。”
朱枟眉毛一挑,疑惑道:“哦?戴大人请讲。”
“这海运司是镇边侯刘来庸大人负责的,您这边的事情,眼下只怕是得看刘来庸大人那边了。”
朱枟倒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
这个尹卓和居然也只是小角色而已。
想到这,他轻声一笑,低声道:“若是如此的话,那就请刘来庸大人过来一趟吧。”
没想到听到这话的戴永莘连连摆手,直呼不敢。
开玩笑,人家别人乃是一方侯爷,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京知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让侯爷来衙门。
“侯爷,您得私底下找刘大人自己去谈,您们神仙打架,就不要让我等跟着遭罪了吧?”
朱枟恍然大悟,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戴永莘是什么意思。
这分明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想到这,朱枟说道:“若是这样的话,那你得先将这尹卓和给处理了吧?”
“侯爷想要如何处理?”
“自然是要关入大牢,等到本候和刘大人谈过之后才行。”
朱枟知道眼下不摆出侯爷的架子不行了。
否则的话,这些人还真的以为他脾气很好呢。
“这……”
戴永莘一下子犯难了。
若是如此的话,必然是得罪了刘来庸。
可若是不这样,就是得罪了眼前的西江候。
一时间,他额头上直接冒出细密的冷汗。
应天城城南方向,镇边侯府。
管家急匆匆地找到刘来庸,低声耳语:“老爷,出事了,海运司尹卓和被带到京知县了。”
什么?
刘来庸惊出一身冷汗,暗自蹙眉。
他正要起身,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道:“账本都处理好了没有?”
管家点点头:“老爷放心,账本都在咱家这边看管呢,另外,海运司那边的账本基本是每隔一个月处理一次,前些日子刚刚处理完,没什么问题。”
闻言,刘来庸松了口气,但心头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尹卓和出什么事情了?为何被带到京知县了?”
“据说是和咱们新上任的西江候发生了一点矛盾,您看要不要过去?”
西江侯朱枟?
听到这话的刘来庸心中吃了一惊。
这个新任侯爷几乎是在应天所有人的视线里。
这不仅仅是因为治好了马皇后的病便直接擢升为侯爷。
更重要的是在于他的姓氏,姓朱!
尽管朝中之人看不出丝毫端倪,但眼下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观望,只是刘来庸实在想不到,竟然还有人得罪朱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