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枟笑着拱手,看都不看一旁脸色铁青的尹卓和,直接跟着朱标离开了。“大哥,今日没什么事情的话,跟我去宫里下棋吧?”马车上,没了外人,朱标说话格外放肆,压根不将自己当做太子了。朱枟无奈笑道:“殿下,盐矿事宜走上正轨,但臣约见了佬陈泰的秦东家,今日恐怕得过去一趟。”秦东家?秦霜?朱标疑惑地想着,问道:“大哥是跟秦霜有要事商议,倒不如我先送你回侯爷府吧。”“多谢殿下了,主要是如今大明春刚刚打开市场,臣想着要不要和秦霜合作一把,这样一来,tຊ大明春的火爆便会直接铺满应天。”
“安排马车,咱们去京知县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思了片刻,刘来庸便跟着管家急匆匆离开。
路上,刘来庸再三确认账本被保管好,心中这才跟着放松。
“等到从京知县回来以后,务必将这些账本全部烧毁,断不可留下把柄!”
眼看着就要到达京知县了,刘来庸的内心仍旧是有些不放心,只得出声向管家吩咐。
他身为镇边侯,负责海运司的内部事宜。
那些从江南过来的运船携带着大量的丝绸,每次丢上几十匹,也根本无人知晓,正是因为这样。
刘来庸利用职务之便,每次直接扣下不少精美丝绸,这些丝绸一来是暗中卖给裁缝铺,另外便是自家人直接享用了。
而跟着他做事的尹卓和自然也因此拿到了不少好处。
但这次尹卓和直接被带到京知县,着实让刘来庸心中一慌。
没多久,马车在前面停下来了。
刘来庸心中十分焦急,眼看就要到达京知县了,居然停住了。
她顿时怒火中烧地喊道:“搞什么,谁他娘的在前面挡路呢,让他给本候滚蛋!”
管家看了眼,脸色煞白,惊呼出声道:“侯爷,是太子殿下的马车!”
什么?
刘来庸傻眼了,怒骂一声不早说,非常娴熟地跳下马车。
街道前方,一辆明黄色的马车停在那边,看得刘来庸心中一紧。
他小跑过去,谄媚道:“臣镇边侯刘来庸见过太子殿下。”
车厢帘子掀开,朱标笑道:“原来是刘侯爷啊,这是去哪里啊?”
“回殿下的话,臣要去京知县衙门,有点事情要办。”
朱标面带微笑,有些惊讶:“哦?如此甚好,本宫也要过去,让你的人跟着本宫的马车吧。”
啊?
刘来庸一下子傻眼了,没想到连太子殿下也要去京知县衙门。
莫非真是因为账本的事情?
想到这些,刘来庸一下子冷汗连连。
朱标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没有,臣这就告诉他们,让他们跟着您的尊驾。”
刘来庸慌张说着,转身返回自己的马车。
先是吩咐车夫跟上,继而看向管家:“你马上回府,把账本全部销毁,不要漏掉任何东西!”
管家傻眼了,不敢多问,应允一声直接离开了。
跟着朱标的马车来到京知县衙门外面。
戴永莘正在纠结着如何判定这次的事情呢,忽然听到外面高喊太子殿下到。
他打了个哆嗦,扶着自己的帽子朝着外面走去。
朱枟疑惑地自言自语,暗想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朱标顾不得跪在地上的戴永莘几人,大步走进县衙。
看到朱枟之后,朱标十分关切:“大……朱兄,你没事吧?”
“殿下,臣没事。”
朱枟轻声一笑,便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好大的够胆,小小的提举司,竟然敢殴打侯爷,不要命了!”
闻言,朱标勃然大怒,看向尹卓和痛斥。
虽然朱标有仁君之称,但并不代表着他就不会发脾气。
更何况,朱枟乃是他的皇长兄,日后要成为太子的千金之躯。
若是真的出现什么事情的话,父皇和母后那边根本不好交代。
尹卓和傻眼了,没想到朱枟真的是侯爷身份,而且跟太子殿下十分交好,他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好半晌以后,一旁的朱标说道:“戴知县,还愣着干什么?此罪如何处罚,就那么让你难以决断吗?”
刘来庸听明白了事情经过之后,心中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账本的事情。
这时,他看到戴永莘看向自己,吓得哆嗦了一下。
“你看我作甚,太子殿下的意思你不明白吗?”
戴永莘吓得连连拱手,急忙道:“来人,罪犯尹卓和殴打侯爷,依大明律,关入监牢,以待发落!”
朱标脸色缓和了几分,看向朱枟道:“此事处理得如何?可还满意?”
刘来庸跟戴永莘直接傻眼了,他们哪里见到过殿下如此说话的气氛。
“多谢太子殿下!”
朱枟笑着拱手,看都不看一旁脸色铁青的尹卓和,直接跟着朱标离开了。
“大哥,今日没什么事情的话,跟我去宫里下棋吧?”
马车上,没了外人,朱标说话格外放肆,压根不将自己当做太子了。
朱枟无奈笑道:“殿下,盐矿事宜走上正轨,但臣约见了佬陈泰的秦东家,今日恐怕得过去一趟。”
秦东家?秦霜?
朱标疑惑地想着,问道:“大哥是跟秦霜有要事商议,倒不如我先送你回侯爷府吧。”
“多谢殿下了,主要是如今大明春刚刚打开市场,臣想着要不要和秦霜合作一把,这样一来,tຊ大明春的火爆便会直接铺满应天。”
朱标笑着点头,跟着朱枟下了马车,非要赖在侯爷府喝茶。
无奈之下,朱枟只好带着他进了中堂。
中堂内,初雪和王冲两人紧张地听着张栋所言。
看到朱枟回来,心中松了口气,立即围上来。
好半晌以后,才发现站在一旁的太子,这三人又赶紧拱手道歉。
没想到,朱标压根不计较,反而笑道:“你们都是我大哥的人吧,不错不错。”
大哥?
初雪几人微微一愣,面面相觑,旋即齐齐看向朱枟。
就连初雪自己都跟着疑惑,大哥啥时候成了太子的大哥了?
“咳咳,殿下,里面请吧。”
见到有些尴尬的几人,朱枟拉着朱标进去,喊了钟祥上茶以后,却看到朱标暗自叹气。
“殿下,出何事了?”
在朱枟看来,朱标身为太子之位,日后也会荣登大宝。
如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怎的这般唉声叹气。
“大哥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北边传来战报,残元又有异动了,如今也不知道如何办。”
“若是他们要打,便和他们打就是了,但我们眼下也猜不准他们的主意,只能被动防守。”
闻言,朱枟哑然失笑,想不到竟然是这个事情。
见他发笑,朱标十分疑惑,无奈道:“大哥不要觉得此事简单,万一残元趁我们北部不备,直接出动,那就麻烦了。”
朱枟无奈地摇头道:“殿下,臣倒是有个办法,就看您如何安排了。”
嗯?
朱标眼前一亮,当日在晚宴的时候,他便是知道朱枟是有两下子的。
如今见到朱枟这么说,朱标兴奋道:“那大哥快说,让我听听是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