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一扭动,好像蹭到了什么,惊得谢淮礼瞬间从她唇边退开,握住程娇娘腿将她往后挪开了。他本就已经在失控的边缘,若是两相挨蹭,他没把握还能控制住自已。他刚才一通深吻不但没解渴,身体里的火还烧得越来越烈,实在熬不住,无奈地将程娇娘从他腿上放下,沙哑的声音道,“乖乖在这里,我去那头。”程娇娘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谢淮礼已经到了浴池另一头,去解决他的难受去了。程娇娘一开始叫侯爷去那头是因为不好意思和他赤裸相对,可是现在两人都已经这样了,正想说不妨就在一处泡,但还没开口,隐约听到那头传来了闷哼的声音。
谢淮礼被她闹得措手不及,好好地怎么突然哭成这样?
但他这会子又真的没心情安抚她,他本就躁动勃发,程娇娘还一边到处摸他一边哭唧唧,越发刺激得他兽性难耐。
他是见识过程娇娘的哭功的,哭起来根本收不住,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但是他试过了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她停下来。
也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事。
他在池边台阶上坐下来,正面抱着大哭的程娇娘跨坐他腿上,一手撑在她后腰,一手扶着她的头,吻了上去。
程娇娘哭到一半,唇上熟悉的被含裹的感觉传来,但却比上一次更加急切而热烈,谢淮礼舔咬吸吮着她的唇,大手还不满足地在她腰身与后背游移。
程娇娘感受到他强烈的雄性气息包裹着自已,哭泣早已化作了细碎的呻吟,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索取。
甜软的娇吟愈发刺激了谢淮礼,他摩挲着程娇娘后背的手渐渐移到了她身前,顺着腰身开始上攀。
下水时就在他眼前摇晃得令他神魂颠倒的雪白,他早就想肆意采撷。
陌生而强烈的感觉冲击着程娇娘的身体,她感觉自已越来越受不住,开始难耐地扭动起来。
而她这一扭动,好像蹭到了什么,惊得谢淮礼瞬间从她唇边退开,握住程娇娘腿将她往后挪开了。
他本就已经在失控的边缘,若是两相挨蹭,他没把握还能控制住自已。
他刚才一通深吻不但没解渴,身体里的火还烧得越来越烈,实在熬不住,无奈地将程娇娘从他腿上放下,沙哑的声音道,“乖乖在这里,我去那头。”
程娇娘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谢淮礼已经到了浴池另一头,去解决他的难受去了。
程娇娘一开始叫侯爷去那头是因为不好意思和他赤裸相对,可是现在两人都已经这样了,正想说不妨就在一处泡,但还没开口,隐约听到那头传来了闷哼的声音。
她突然想起了那夜侯爷去屏风后头,也是响起了这个声音。
隔着大大的浴池和氤氲的水汽,程娇娘看不清侯爷在那头做什么,但那声音让她脸红心热,她不敢出声了。
良久,随着那头一声压抑的低吼结束,谢淮礼又蹚着水朝这边过来了。
等他走到程娇娘面前,程娇娘忍不住好奇地偷偷往水下瞟,她想瞧瞧那个吓人的物事是不是没有了,因为她总疑心侯爷做的事情与它有关。
谢淮礼低头看见她探着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往自已身下瞧,简直哭笑不得,“你看什么?”
程娇娘抬头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他道,“我好奇侯爷刚才在做什么。”
谢淮礼简直被她这堂而皇之的态度气笑了,心里暗恨道,你想瞧,我就让你瞧个明白。
眼看两人泡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谢淮礼对着浴房外叫青萝,青萝闻声小跑进来,目不斜视将她取来的寝衣放在了木架上,一刻也不敢多停留,立即又跑了出去。
刚才她取完寝衣回来,又不敢进来,就在浴房外的隔间里候着,饶是这样,她都在外头听到了很多让她脸红心跳的声音!
等青萝出去,谢淮礼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对程娇娘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先上去。”
程娇娘闻言点了点头,侯爷先上去也好,如果是她先上去的话又要经历刚才那个难为情的场面了。
谢淮礼邪魅一笑,径直在浴池中站了起来,他身材高大,浴池的水只没过他大腿,再往上的一切,在程娇娘面前展露无疑。
程娇娘先是愣了一瞬,随即惊呼一声,猛地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已的眼睛,双手下的脸颊已经变得滚烫。
谢淮礼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反应,小东西,刚才不是还胆子大得很要看他吗?
见程娇娘羞得不敢将手拿下来,谢淮礼也没有再继续逗她,出水上岸擦干自已换了寝衣。
然后去隔间叫青萝进去给程娇娘擦身穿衣,他可不敢再留在里面多看了,再看下去,他刚才一番纾解全白费!
程娇娘本以为侯爷先回房了,等她穿好寝衣披着大氅出了浴房,却见侯爷正在门口等着她。
一看见侯爷,刚才在浴池看见的那个画面又浮现在她脑子里,程娇娘羞得都不敢看他,缩在大氅里像个鹌鹑。
谢淮礼倒是镇定自若,走上前打横抱起了缩成一团的程娇娘,大步带着她回房。
青萝跟在后头偷笑,侯爷现在和程姨娘的黏糊劲可真是,看得她都难为情!
程娇娘被他抱在怀里,还是觉得脸红心热,她起先让侯爷一块儿泡汤时,可万万没料到场面竟然会变成这样。
以后她可再也不敢邀侯爷共浴了!
等两人回房相对,房内灯火通明敞亮,程娇娘更是难为情,脱下大氅就急急爬上床钻进了被窝,背过身缩了起来。
谢淮礼看她的样子好笑,摇摇头熄了屋内的灯盏,上床从身后拥住了程娇娘,两人沉沉进入了梦乡。
程娇娘这一夜睡了个好觉,醒来果然侯爷又不在身边了。
想到昨夜在浴池中看见侯爷满身的伤疤,他每日还要起那么早去上朝,到天黑才回来。
她在侯府好吃好喝的安逸日子,都是侯爷在外头的辛苦换的。
程娇娘想想自已有些惭愧,其实她进侯府前,也是每日起早贪黑地干活,虽不比侯爷建功立业,但至少也勤劳地照顾着家里人的生活。
可自打进了侯府,一日比一日好吃贪睡起来,人适应起安逸来总是特别容易。
她给自已鼓了鼓劲,不能每日只是吃吃喝喝享受侯爷的照顾,自已也要努力进步才行,先从更勤奋地做好眼前的绣活开始!
但是今天比起绣活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找秦玉珍谈帮她合离的事。
程娇娘洗漱毕用完早膳,就遣了院里一个小丫头去二房请秦玉珍过来。
她在心中思量着如何对秦玉珍开口,她从陶妈妈处知道了她的事,虽然是怀着帮她的好意,但总有背后说人闲话的嫌疑,怕她心生芥蒂。
还没等她想好,派去的小丫头已经回来了,但却是独自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