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贵妃娘娘!”“那药我都拿在手里了,都被她抢了去。”“我在宫里无名无分,贵妃娘娘一句话,谁敢反抗。”北辰寒拍着她的背轻哄:“朕给你拿回来。”岑岁宁正在小憩,房门猛然被推开。睁眼,她略有些惊讶。“皇上?”北辰寒语气森冷:“龙血竭呢?”岑岁宁眼里闪过一丝黯然,起身披上外衫。“皇上来这,就为了此事吗?”北辰寒脸色阴沉下来:“阿宁,你是觉得朕太纵容你了吗?”“龙血竭是唯一可以缓解噬心蛊发作的药材。”岑岁宁静静的盯着他的眼睛:“难道皇上还想承受那万虫钻心之痛吗?”
岑岁宁愣住,转头看去。
来人一身水蓝色的翠烟衫,上面刻画着精美的图案,绮丽华贵。
曲茹月目光在岑岁宁身上一扫而过。
“这药材我有用,贵妃娘娘另外寻吧。”
岑岁宁冷凝道:“你是何人?”
“我叫曲茹月。”
岑岁宁呼吸一滞,姓曲?
“皇上带回来的人就是你?”
曲茹月脸上扬起笑意:“对,我跟着寒哥哥一起回来的。”
岑岁宁压下烦闷,忽然又夺回匣子。
“抱歉,这药材我也要用,无法让给曲姑娘了。”
岑岁宁冷冷开口,径直离开。
曲茹月完全没料到她会有如此动作,气的在原地跺了跺脚,匆匆去找了北辰寒。
“让开,我要见寒哥哥!”
曲茹月推开挡路的太监就往里面闯。
“诶,曲小姐,皇上在和大臣议事,不能……”
太监一时没拦住人,吓的两股战战。
北辰寒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
“月儿怎么了?这是被谁欺负了?”
曲茹月一脸委屈的扑进北辰寒的怀中:“我的药被人抢了!”
北辰寒怒声道:“谁敢抢你的东西,朕决不轻饶。”
曲茹月语气愤愤。
“是贵妃娘娘!”
“那药我都拿在手里了,都被她抢了去。”
“我在宫里无名无分,贵妃娘娘一句话,谁敢反抗。”
北辰寒拍着她的背轻哄:“朕给你拿回来。”
岑岁宁正在小憩,房门猛然被推开。
睁眼,她略有些惊讶。
“皇上?”
北辰寒语气森冷:“龙血竭呢?”
岑岁宁眼里闪过一丝黯然,起身披上外衫。
“皇上来这,就为了此事吗?”
北辰寒脸色阴沉下来:“阿宁,你是觉得朕太纵容你了吗?”
“龙血竭是唯一可以缓解噬心蛊发作的药材。”
岑岁宁静静的盯着他的眼睛:“难道皇上还想承受那万虫钻心之痛吗?”
北辰寒陡然大怒:“岑岁宁,朕体内的寒毒究竟是不是噬心蛊解的,当真以为朕不清楚吗?”
“你是不是以为这辈子都可以瞒天过海?可惜了,此次朕在外遇到了神医门的人,才知道原来朕的寒毒乃是被神医门圣药所解,你这巫女满口谎言,竟敢骗朕服下你那邪物,简直罪该万死!”
“若不是朕与你性命相连,你以为你还会好好的站在这儿?”
岑岁宁瞪大眼睛看着他,心凉了半截。
她想开口解释:“我……”
却在见到北辰寒满眼的厌恶后,喉咙滚了几番竟说不出一个字。
北辰寒不耐至极,他转身就在屋内搜寻,很快找到了龙血竭。
岑岁宁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低声开口:“没有龙血竭缓解,噬心蛊发作到后面只会越来越生不如死。”
北辰寒森冷的扫了她一眼:“生不如死的是你!”
“月儿乃是神医门圣女,她已经为朕在寻找解蛊之法,也只有她,才配当朕的皇后!”
“贵妃以下犯上,禁足一月,没有允许不得踏出凝心阁一步。”
“是。”
岑岁宁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紧紧攥着手心,指甲刺入骨肉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猛地躬下身子,她痛的五官扭曲倒在地上,又哭又笑。
爬到床边,岑岁宁用尽全力扯下纱帐塞在口中极力忍受这漫长的折磨。
走到一半的北辰寒忽然痛意袭来,脚下不稳踉跄了几步,直直摔入御花园旁边的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