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体内的母蛊感受到子蛊的死亡和宿主性命受到威胁,终于有了动静。在她的血脉中游走,修复着伤势。噬心蛊,虽为蛊,但也是一味奇药,能蕴养身体亦可挡任何蛊毒。太医把过脉后差点没忍住落下泪来。“皇上,贵妃娘娘已经没有性命危险。”北辰寒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床上睡着的人眸光复杂,交代了一番就走了。入夜,一只老鹰从北辰皇宫飞出,最后落在一座精美的宫殿里。“北辰皇噬心蛊已解。”从头到脚都被黑色掩盖的人将手中纸条轻轻一捏,化作粉末从空中落下散尽。
岑岁宁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微不可闻。
北辰寒身上的气压低到恐怖:“一个咳嗽都治不好,要你们有何用?”
几位太医面露苦色,战战兢兢。
无奈只好开一些温补的药材,死马当作活马医一样给贵妃服下。
就在众人以为要命丧于此之际,岑岁宁面色变的红润了点。
原来是她体内的母蛊感受到子蛊的死亡和宿主性命受到威胁,终于有了动静。
在她的血脉中游走,修复着伤势。
噬心蛊,虽为蛊,但也是一味奇药,能蕴养身体亦可挡任何蛊毒。
太医把过脉后差点没忍住落下泪来。
“皇上,贵妃娘娘已经没有性命危险。”
北辰寒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床上睡着的人眸光复杂,交代了一番就走了。
入夜,一只老鹰从北辰皇宫飞出,最后落在一座精美的宫殿里。
“北辰皇噬心蛊已解。”
从头到脚都被黑色掩盖的人将手中纸条轻轻一捏,化作粉末从空中落下散尽。
嘶哑的低笑声在无人的室内响起,格外瘆人。
手指在旁边的杯子里沾了下,须臾,桌上落下“北辰”二字。
竟是一片血红。
一月后。
宫内一片喜气洋洋,只有凝心阁冷清的和冷宫一样。
岑岁宁用帕子捂着嘴轻咳了几声。
小芙担忧上前:“娘娘,要不奴婢再喊太医来给你瞧瞧?”
岑岁宁摆手道:“不必了。”
“小芙,今日天气不错,扶本宫去御花园走走。”
“奴婢遵命。”
主仆二人踏出凝心阁,缓缓往御花园的方向迈步。
“怎的如此热闹?”
“娘娘,估计是在为中秋做准备吧。”
岑岁宁恍惚了一瞬,低声喃喃。
“这么快都到了中秋啊。”
岑岁宁恍惚想起,去年的中秋,她还和北辰寒一起在冷宫赏月。
他从小就长于冷宫,更是从娘胎里带了寒毒双目失明只能等死。
不过一年,却物是人非。
行至一半,岑岁宁冷不丁的猛咳起来。
“娘娘!”
岑岁宁弯下腰,咳的五脏六腑都在疼,话都说不出。
小芙连忙扶着人到了一旁的假山坐下:“娘娘,您在这歇歇,我去找太医。”
前方突然站了一个人印下一片阴影。
岑岁宁抬头,冷眸凝视着对方。
曲茹月扯出一个笑:“贵妃娘娘怎么一个人在此?”
“曲茹月,你莫不是怕极了我?”
曲茹月咬牙:“岑岁宁,你在说什么笑话?我会怕你?”
“既无惧,又何必费尽心思给我下药。”
曲茹月惊异的看着她,继而冷笑:“不愧为南疆巫女,本事不小。”
“听闻此次皇上在关山岭遇险,差点丧命,是你救了他。”
“贵妃娘娘,你对寒哥哥还真是情深义重。”
岑岁宁手指蜷缩了下,对此不发一言。
“你这么喜欢寒哥哥,肯定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情。”
岑岁宁只觉身子一起一落,直直掉入水池中。
曲茹月淡淡的看着在水里挣扎的人:“贵妃娘娘,上次那株龙血竭掉进了池中一直没有找到,想必以你的本事应该不难吧?”
岑岁宁原来想爬上岸的动作一顿,竟直直沉入水中。
不知道在水中待了多久,只知道沉沉浮浮无数次,她终于在水底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匣子。
惊喜的抱入怀中,刚浮出水面就看到曲茹月扑下来直直砸在她身上,不小心呛了几口水,手一松匣子又落入水中。
远处传来北辰寒阴鸷的声音。
“岑岁宁,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