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岁宁感受到体内毫无动静的蛊虫,心脏骤缩。她尝试了好几次,想到什么,脸上血色尽失,颤抖的声音从喉间发出。“昨夜你不是来看望我,而是来废了我的蛊术!”北辰寒冰冷的嗓音里吐出让她如坠深渊的话:“阿宁,既然你已为朕的妃子,就应该好好待在皇宫,那巫蛊之术终究是邪术,废掉也罢。”岑岁宁凄惨一笑:“哪怕我因此丧命,也毫不在乎是吗?”北辰寒倏的愣住,缓缓开口。“阿宁,月儿说过此药并不会致命,你且宽心。”“娘娘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死呢。”
岑岁宁被打的身子一晃,撞在后面的桌子上,她怔怔的看着北辰寒。
北辰寒怒喝:“月儿乃是朕的皇后,岑岁宁你竟敢对她动手,还有王法吗?”
腰间传来剧痛,她强撑着站稳,心仿若被捅了个窟窿,囧囧淌血。
“皇上,立后大典尚未举行,本宫教训一个不敬之人,何罪之有?”
“你……”
岑岁宁突然嘴里一片腥甜,眼前发晕,腿一软直接倒在地上。
她捂着腹部,痛苦出声。
“曲茹月,你给我吃了什么?”
曲茹月嘴角微勾:“贵妃娘娘,这是噬心蛊的解药,你能给皇上试药应该感到荣幸。”
岑岁宁心里狠狠一颤,目光牢牢锁定北辰寒。
“皇上,她说的,是真的吗?”
北辰寒双眸黑沉,淡淡的看着她:“阿宁,朕乃一国之君,和你这个巫女牵扯在一起有违天道。”
岑岁宁感受到体内毫无动静的蛊虫,心脏骤缩。
她尝试了好几次,想到什么,脸上血色尽失,颤抖的声音从喉间发出。
“昨夜你不是来看望我,而是来废了我的蛊术!”
北辰寒冰冷的嗓音里吐出让她如坠深渊的话:“阿宁,既然你已为朕的妃子,就应该好好待在皇宫,那巫蛊之术终究是邪术,废掉也罢。”
岑岁宁凄惨一笑:“哪怕我因此丧命,也毫不在乎是吗?”
北辰寒倏的愣住,缓缓开口。
“阿宁,月儿说过此药并不会致命,你且宽心。”
“娘娘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死呢。”
曲茹月心中冷笑:“死?太便宜你了!”
只是,会让她从此生不如死。
北辰寒闻言微微松了口气。
岑岁宁已经无力顾及眼前的两人,她正在承受着比噬心蛊发作更剧烈的痛苦。
不禁吐出一口心头血,瞳孔涣散,呼吸都困难,指甲在地上已经磨的鲜血淋漓,她忍住疼痛看了一眼北辰寒,随后闭上了眼睛。
北辰寒瞧见她冷漠的神色觉得有些刺眼,转身离开。
“看好贵妃娘娘。”
回到御书房,北辰寒盯着手里的药看了几眼,直接服下。
没一会,他胸口传来刺痛,浑身抽搐起来手里的瓷瓶掉落,碎裂在地上。
“寒哥哥,你怎么样?”
曲茹月急忙上前扶住他。
北辰寒咬牙死死忍住那割裂之痛,感觉每一秒都是煎熬。
“噗!”
一条小虫子随着血液喷射出来,在地上扭了扭就没了声息。
曲茹月惊喜的看着地上的蛊虫:“寒哥哥,噬心蛊解了!”
北辰寒目光放空的看着那条蛊虫,思绪飘到两年前。
“你是何人?可知擅闯皇宫乃是死罪。”
“我乃南疆巫女,这世上可没人敢对我说死字。”
“你怎么在这冷宫待着?原来是个瞎子。”
“你体内竟然有寒毒,唉,幸亏你也是遇见了我,我对于毒可是精通无比。”
“神医门有一种圣药,可以解天下所有毒。”
“别担心,我会救你的。”
“你这身子也太弱了,这是……我研制的补药,可以压制你的寒毒。”
“身体好些了吧?是不是没那么冷了?”
“我有一种办法可以解毒,但是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这是噬心蛊,服下不出一月就可以解毒,但从此也会和我性命相连,同生共死,你可以考虑。”
“不用考虑,我愿意。”
……
福泰急匆匆的跑进来打断了北辰寒的记忆。
“皇上,凝心阁来人,说贵妃娘娘她……”
北辰寒眉头微皱:“贵妃怎么了?”
“贵妃娘娘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