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就能看到我呼之欲出的胸脯。他脱下一只鞋。下一秒,他举起鞋子,用鞋底猛抽我的乃子和脸蛋儿。鞋底翻飞,几下我的脸和乃子被抽的红肿起来。春光乍泄间,马仔纷纷朝我露出淫笑。我涨红脸对他怒目而视,咬着牙说,“沈誉,你就不怕督军知道?!”他抽了几下似乎用尽了力气,缓了好一会儿。“我的人看到沈枭从你房间出来,原来你们早就串通一气,把我逼急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完这话,他朝马仔使了个眼
我见他狞笑朝我接近。
反手一巴掌打在他头上,随后抬腿朝他肚子踢去。
沈誉身体瘦弱,被我踹了一脚半天起不来。
他身后的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我摁住。
沈誉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摸出绳子将我五花大绑。
我被反拧双臂,跪在地上气喘吁吁。
他以胜利者的姿态,趾高气昂掐住我的腮帮子,抬手啪啪狠打我几个大耳光。
我哼了一声,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没看出来,姜小姐是个硬骨头。”
沈誉恨的牙根痒痒。
抓住我旗袍的领子,嚓地撕开,我光滑的脖颈露了出来。
再往下,就能看到我呼之欲出的胸脯。
他脱下一只鞋。
下一秒,他举起鞋子,用鞋底猛抽我的乃子和脸蛋儿。
鞋底翻飞,几下我的脸和乃子被抽的红肿起来。
春光乍泄间,马仔纷纷朝我露出淫笑。
我涨红脸对他怒目而视,咬着牙说,“沈誉,你就不怕督军知道?!”
他抽了几下似乎用尽了力气,缓了好一会儿。
“我的人看到沈枭从你房间出来,原来你们早就串通一气,把我逼急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这话,他朝马仔使了个眼色。
马仔领会,从桌子上拿起剥刀,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看着沈誉胸前那串人肉佛珠,想到我接下来的处境,惊恐万分往后缩。
但我哪里是几个男人的对手,他们一把将我仰面按在地上。
“现在知道怕了?”
沈誉从鼻孔里哼了声,“把她乃头给我割了,我要串成满满一串,戴着这独一无二的佛挂去朝佛!”
我双手被反捆,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马仔的刀伸向我的胸口...
下一刻,我顾不上羞耻,大喊,“我不是处子!”
人肉佛珠需得用处子的乃头,这是我唯一保命的方法。
马仔手一顿,看向沈誉,等待他的指令。
沈誉眉头一皱,摆了摆手示意马仔下去,
就当我以为不用做人肉佛珠时,他阴森森说。
“留着也没什么用了,那就做肉人凳吧。”
肉人凳?
这才发现他屁股下坐着的椅子,似乎是个人的形状。
仔细一看,我瞬间吓的魂飞魄散。
沈誉当着我的面,吩咐马仔从冰柜里抬出一个冻死的女孩,摆出了一副前趴后翘的姿势。
然后用锯子将她的臀部连带着骨头都割了下来。
切口成了平面。
女孩的身子就像树桩一样,沈誉坐在肉人凳上盯着我阴笑。
就当他要吩咐马仔将我扛到冰柜里冻着时,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三弟。”
沈枭熟悉的轮廓站在离我三米外的门口。
他背对着我,指尖夹着烟,烟头的火星在黑夜中格外扎眼。
我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挣扎。
无奈身子被捆住。嘴巴也被胶带黏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他和沈誉说了几句话,正要离开。
我看到他走下台阶时,头朝里偏了偏,“什么声音?”
沈枭手里的烟燃了大半,他捻灭。
沈誉见状,又递上烟和打火机,“大哥,新到了一批不听话的猪崽,正在训练,要不要看看?”
沈枭瞥了他一眼,吐出一个烟圈。
“我有事。”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内心充满绝望。
好在沈誉一时顾不上我,把我关进了肮脏的地窖里。
这个地窖很大。
到处都是半米高的花瓶,每个花瓶里都关着一个女孩。
她们手脚被砍断,割去了鼻子和舌头,做成了人彘。
离我最近的短发女孩显然是刚被进抓来,还没来得及被做成人彘。
她身上的校服皱巴巴的,一只脚的鞋跑丢了。
小鹿一样圆溜溜的眼里满是惊恐,“姐姐,我想回家...”
她呜呜哭了起来。
我看到她想起了妹妹,正要安慰她。
忽然,铁门被人推开。
沈誉带着一个马仔径直走向女孩。
他蹲在女孩面前,拍了拍她白嫩的脸蛋儿,“小朋友,和男人睡过觉吗?”
女孩小小的胸脯不停起伏,吓得拼命摇头。
她惊恐万分的模样惹的两人兴致勃勃,“叔叔教你啊。”
她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拼命朝门口爬。
可没爬两步,就被两人拖了回来。
瘦小的身子拼命挣扎,无济于事,马仔把她摁在地上。
沈誉抓住她校服的裙边,刺啦撕开,露出里面纯棉的内裤。
我扑上去阻止,马仔一脚给我踹飞在墙上。
顿时,后脊的骨头像要碎裂开。
很快,女孩被扒的只剩一个小乃罩,身体白花花暴露在外。
马仔把女孩两条腿拉成一字,朝洞里看了看,“誉哥,是个没经事的雏儿!”
沈誉两眼冒光,“快,割掉她的乃子!”
女孩完全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她不再挣扎,只剩凄惨的哭泣。
沈誉扯断她的内衣带子,露出一对儿嫩芽似的胸脯。
她绝望瞪着面前的两人。
“你们这帮畜生,杀了我吧......”
沈誉扶着腿站起来。
“小朋友,骂人可是要受惩罚的。”
这么说着,他从墙角取来一支鱼竿。
和普通的鱼竿不同,他手里这支顶头有两个勾子。
他揪住女孩的两瓣蝶儿,把两根勾子分别扎进两片嫩肉里。
而后他抓起鱼竿的摇把猛摇了起来。
女孩砰一下栽到地上,接着浑身乱颤,两只腿分的很大,那两瓣儿嫩肉被扯的立了起来。
青紫红肿的蝶儿不受控制剧烈抖动,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她被从我这头拖到了沈誉脚下。
两瓣儿嫩肉终于承受不住拉力,生生被扯了下来。
女孩啊呀呀的惨叫声回荡在地窖,头一歪昏死过去。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里不是地狱,地狱哪有这里可怕。
马仔探了探女孩的鼻息,“誉哥,好像没气儿了。”
沈誉不以为意朝她血肉模糊的下体掸了掸烟灰儿,“那就扔进炉子。”
随后,他目光看向我。
“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