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不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但是偏偏面对阮酒的时候,总觉得底气不足。或许是那双眼睛太过干净,又或许是知道那个丫头受过的委屈太多,他始终无法对她狠下心肠。但不管怎样,对阮酒的态度已经完全超出了墨斯年的预料。他冷着脸,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脸上写满了排斥和烦躁。墨老爷子欠阮酒的债,凭什么要他来还?更何况,他不过是一个自顾不暇的废人,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去管别人呢?落在膝盖上的双手缓缓收紧,墨斯年在睁开眼睛时,那双幽沉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幽沉而坚决的光芒。
“三爷之所以能在江城有现在的身价和地位,完全是自己闯出来的。”
墨斯年大学毕业之后就开始一个人闯荡,根本没有花墨家一分钱。
她听说,墨斯年开公司的钱都是大学时候兼职赚的。
可除了这件事之外,墨老爷子对墨斯年是极好的,对墨斯年的疼爱也的确超过了原配生的两个儿子。
那佣人面色莫测得摇了摇头,随后重新拿起拖把,继续工作。
楼梯口,阮酒紧紧攥着手中的袋子,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她从来不知道,三爷还遭遇过这样的事情。
墨爷爷对三爷的疼爱她是亲眼见过的,一个人就算再虚伪,那双眼睛也绝对骗不了人。
如果那不是疼爱,那什么才是呢?
她缓缓垂下了头,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茫然无措的光芒。
阮酒离开之后,墨斯年忍不住开始懊悔。
他明明不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但是偏偏面对阮酒的时候,总觉得底气不足。
或许是那双眼睛太过干净,又或许是知道那个丫头受过的委屈太多,他始终无法对她狠下心肠。
但不管怎样,对阮酒的态度已经完全超出了墨斯年的预料。
他冷着脸,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脸上写满了排斥和烦躁。
墨老爷子欠阮酒的债,凭什么要他来还?
更何况,他不过是一个自顾不暇的废人,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去管别人呢?
落在膝盖上的双手缓缓收紧,墨斯年在睁开眼睛时,那双幽沉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幽沉而坚决的光芒。
下一次,他绝对不会心软了。
时间久了,那丫头或许就能看清,他这个废人根本就护不住她。
到了那个时候,那丫头或许就会觉得照顾他这个废人根本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等她厌倦了,自然就会主动离开这里吧?
墨斯年想着,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很快,阮酒从外面走进来。
墨斯年不着痕迹得瞥了她一眼,“你过来。”
阮酒动作迟缓得抬起眸子,在看清对面男人的动作时,猛地瞪大了双眼。
墨斯年身形挺拔得坐在床边,一双幽深晦暗的眸子直勾勾得盯着他。
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黑色的家居衬衫上。
金属纽扣被一颗颗解开,露出男人冷白的胸膛。
阮酒:“!!!”
“三、三爷,你在干什么?”阮酒一脸惊恐得望着墨斯年,脚步悄悄向后挪了两步。
墨斯年望着阮酒,唇角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我说过,我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地方,你既然不想走,那就应该做点未婚妻该做的事情。”
阮酒心里猛地“咯噔”一声,脑子飞速运转。
之前管家不是说,三爷不近女色,从来不喜欢女人靠近自己的吗?
为什么她看到的三爷和管家爷爷说的不一样?
难不成……这人是闷骚?
阮酒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得乱跳,像是找不到任何节奏的节拍,毫无章法,却又强烈得让人难以忽视。
望着男人不似开玩笑的神情,阮酒僵硬得扯了扯唇角,“不,不好吧?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