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大将军李承志出言反驳。当初的辅国大将军,仍旧是如今的辅国大将军,有功之臣皆已得到封赏,唯有他,仍旧官拜原职。按理说,当初控制未央宫守备,肃清皇城的李承志就算是封一个开国公也无可厚非,可不知为何,李宗朝迟迟不提封赏之事。因此这十八年来,李承志在朝中并无人敢与之深交,他也从不插嘴任何政事,此刻在场众人自然也猜不透李承志心中所想。“李将军,赵真乃幽州大儒,赵氏一族世代盘踞幽州,创立的济世阁学子众多,只怕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难道你就不怕幽州赵氏会借此起兵造反!”釙
王铭德话音刚落,朝臣顷刻跪倒一片,齐声高呼:“请陛下三思!”釙
当初在朝中人微言轻的左补阙,如今却已是举足轻重的尚书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尚书令此言差矣,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又岂容他人置喙?若是不杀之以儆效尤,到时天下人人效仿,陛下何以治国?”
辅国大将军李承志出言反驳。
当初的辅国大将军,仍旧是如今的辅国大将军,有功之臣皆已得到封赏,唯有他,仍旧官拜原职。
按理说,当初控制未央宫守备,肃清皇城的李承志就算是封一个开国公也无可厚非,可不知为何,李宗朝迟迟不提封赏之事。
因此这十八年来,李承志在朝中并无人敢与之深交,他也从不插嘴任何政事,此刻在场众人自然也猜不透李承志心中所想。
“李将军,赵真乃幽州大儒,赵氏一族世代盘踞幽州,创立的济世阁学子众多,只怕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难道你就不怕幽州赵氏会借此起兵造反!”釙
“尚书令,请慎言!”
李承志一声厉喝,用眼神示意王铭德朝上看去。
只见李宗朝正用一种极其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王铭德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臣一时失言,请陛下恕罪!”
整个人匍匐在地,王铭德悔不当初。
虽然王铭德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李宗朝,自己当初就是走的这条路,他绝不能成为第二个盛炀帝!
“依卿之见,又当如何?”
李宗朝攥紧双拳,努力平息胸腔中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釙
王铭德并未闻见责骂声,心中意外,不过很快便收拾心情,躬身回道:“若陛下能既往不咎,礼贤下士,任赵真为国子监祭酒,幽州必能安定。”
国子监祭酒?
自前朝开创国子监以来,历经沧桑,但唯有一点未曾变过。
祭酒一职必定是由朝中极有声望与学识的重臣兼任,但自乾国建立以来,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暂由王铭德在兼任此职。
“既如此,此事就交由卿去办理。”
李宗朝虽满脸不悦的离开,但好在此次并没有大开杀戒。
满朝文武,也就只有王铭德能让李宗朝收回成命,自此之后,王铭德在朝中的地位更是不可撼动。釙
幽州济世阁,赵真正在聆听学子们的答辩,却见一群凶汉纷纷攘攘的闯了进来,学子们的高谈阔论瞬间就被打断。
济世阁学子白浩然一脸不悦,上前两步质问道:“何人如此嚣张?竟敢擅闯济世阁,扰乱答辩会!”
谁知为首者根本不屑与这种无名小卒对话,直接将白浩然一把推开,目不斜视直冲赵真而去,一脸倨傲高喊道:“赵真,尚书令有请!”
尚书令?
就是那个叛国的逆贼!
白浩然踉跄两步,被同窗扶住后,站稳身形:“呵,我当是谁如此嚣张,原来是王铭德那厮的走狗!”
堂堂礼部侍郎,何时被人如此羞辱过?釙
王国志缓步朝白浩然走去,额头的青筋暴跳,嘴角轻扯:“你又是何人?不管你是何人,胆敢出言不逊辱骂本官,便是死罪!”
他竟然将白浩然当场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