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喂,说你们呢,都瞎了不成?不知道你们已经被我们打劫了吗?”巴宏新用刀拍拍自己的胸脯,十分不满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商队停了下来,胡国女子们惊慌失措,小脸惨白地用胡语议论着:“怎么办,我们被打劫了,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乾国叛将冯修明,你不在平陵做你的山匪,怎么跑到胡国的地界,来当沙匪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给看穿了,冯修明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名女童。
“叮铃铃,叮铃铃……”嬺
“平沙黄莽莽,雪海广茫茫,雁儿嘎嘎叫,驼铃响铛铛,胡桐铁骨铮,红柳遍地生……”
一支骆驼商队在荒漠中缓缓前行,伴着驼铃,一曲胡国童谣《平沙调》从商队中隐隐传来。
快准狠的一刀,又解决掉一个碍事的家伙!
冯修明用手随意抹掉脸上的血渍,一双似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一支骆驼商队:“弟兄们,又有肥羊送上门了!”
众匪狞笑着抬起头来,望向沙丘上的那支骆驼商队,双眼放光的盯着其中几名胡国女子。
“收起你们那副猥琐的表情,是不是又想找抽了!”
蹙起眉头,冯修明一脸不悦的训斥。嬺
众匪立刻换上一副笑嘻嘻的讨好面容:“将军,我们这不是找找感觉嘛!这年头劫匪也不好当啊,不凶还当我们是软柿子,随便捏呢!而且,而且弟兄们这不是好久都没见过……”
说到这里,还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的笑着。
“行了,等干完这票,就带你们去藏娇阁,到时候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不许调戏良家妇女,等会儿给我管好你们的手脚,不然老子就剁了你们的屌!”
虽然他们沦落为劫匪,但也要做有道德底线的劫匪!
冯修明收起染血的长刀,其实心里十分清楚,既然已经做了劫匪,又何来道德可言。
随着驼铃声越来越近,那商队已经行到他们眼前,为首者竟是一名赤衣女童,口中还在吟唱着那一曲胡国童谣。
胡国人?不对!嬺
冯修明上下打量,虽然商队中是有几名胡国女子,但剩下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胡国来的,倒更像是乾国的商人。
“站住!喂,说你们呢,都瞎了不成?不知道你们已经被我们打劫了吗?”
巴宏新用刀拍拍自己的胸脯,十分不满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
商队停了下来,胡国女子们惊慌失措,小脸惨白地用胡语议论着:“怎么办,我们被打劫了,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
“乾国叛将冯修明,你不在平陵做你的山匪,怎么跑到胡国的地界,来当沙匪了?”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给看穿了,冯修明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名女童。
只见她七八岁的模样,身穿竹青色罗裙,乌黑靓丽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用丝带缠绕扎着几根精致的小辫,为了遮挡风沙围着面巾,让人看不清容貌,只露出一双清澈灵动的眼眸。嬺
不过自己怎么记不起,曾经认识一个这么有趣的女童?
冯修明上前两步,高昂着头颅言道:“不错,我就是冯修明,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乾国叛将,乾国是什么东西?我向来都只认盛国,从不曾听过什么狗屁乾国!”
“哦?原来冯将军竟如此忠君爱国,只是不知临安城破时,冯将军在哪儿?圣德帝被迫拔剑自刎时,冯将军又在哪儿?”
质问出声的,是方才吟唱胡国童谣的赤衣女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