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名侍卫拼死抵抗,却也只能拖的了一时。李宏阔身负重伤,迈着沉重的脚步逃跑,却不想从矮坡上滚了下去。马儿受到惊吓,发出一声嘶鸣,高高的抬起了前蹄,险些将车内女子摔出。长孙钥捂着脑袋,疼的龇牙咧嘴,探出头来:“雷霆,出了何事?”裹雷霆把人翻过来,只见男子胸前的衣襟早已经被鲜血浸透,若不是断断续续发出的微弱痛吟,谁能想到他还活着?“在那边,快追!”一群黑衣人挥舞着沾满血污的利剑追来,长孙钥赶紧招呼雷霆将人救上马车,李宏阔这才没有被那群黑衣人所杀。
气急攻心,李宗朝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裹
李承志迅速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打开,倒出两粒黑漆漆的小药丸,递给李宗朝。
眼见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每日都需要靠这些药丸子续命,李宗朝怒气更甚,祭天大典后不过三日,便为李宏阔立了一位继后。
王氏予辛,乃是尚书令王铭德嫡长女,在李宏阔还是太子的时候,便是太子良娣,又是二皇子李世耀的生母,正是继后的不二人选。
因为此事,李宗朝与李宏阔父子之间,不可避免的产生了隔阂。
元后独孤尧与李宏阔青梅竹马长大,两人感情深厚,如今独孤尧刚死,李宗朝便不顾李宏阔的感受,匆忙为其册立继后,李宏阔自然无法欣然接受。
而尚书令王铭德,一直被李宏阔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现如今他的嫡长女却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使王铭德又多了一层国丈身份,此举更是助长了王铭德在朝中的气焰,让李宏阔心中不悦。裹
册封大典结束后,李宏阔不顾还在清宁宫等待的王予辛,去紫宸殿批改了一夜的奏章。
第二日的朝参结束后,又直奔承晖殿换上便衣,只带上三两个侍卫,便离了宫。
“你说什么?陛下离宫了!”
王予辛恼羞成怒,将凤冠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离宫了,他居然就这么离宫了,连一句话都tຊ没有,就这么把她抛诸脑后了!
十五年前,他身为太子,迎娶太子妃的同时,也纳了她为良娣,她也是这么孤零零的坐着,一个人等到天亮。
可如今,孤独尧那个贱人已经死了,她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他的妻子啊!裹
她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王予辛几乎咬破下唇,眼神狠厉:“去,派人盯着陛下,看看他都去了哪,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
“我来断后,陛下快跑!”
最后一名侍卫拼死抵抗,却也只能拖的了一时。
李宏阔身负重伤,迈着沉重的脚步逃跑,却不想从矮坡上滚了下去。
马儿受到惊吓,发出一声嘶鸣,高高的抬起了前蹄,险些将车内女子摔出。
长孙钥捂着脑袋,疼的龇牙咧嘴,探出头来:“雷霆,出了何事?”裹
雷霆把人翻过来,只见男子胸前的衣襟早已经被鲜血浸透,若不是断断续续发出的微弱痛吟,谁能想到他还活着?
“在那边,快追!”
一群黑衣人挥舞着沾满血污的利剑追来,长孙钥赶紧招呼雷霆将人救上马车,李宏阔这才没有被那群黑衣人所杀。
洛鄢城外十里客栈,李宏阔朦胧中仿佛看见了离世的独孤尧:“阿尧,是你吗?”
“你醒了?你等一会儿,我去找人过来!”
长孙钥见男子醒来,正准备跑去找雷霆,却被扼住了手腕。
胸口的疼痛令他恢复了神智:“你是谁?这里是哪里?”裹
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力气却还那么大,手腕被紧紧抓住,长孙钥没法挣脱。
“你被人追杀倒在路上,是我让护卫救了你,不过你伤的实在太重了,所以我们只能先在城外的十里客栈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