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不停的乱跳起来……——夜里,穆席彧哄着楠楠入睡后回到卧室。鹿夏穿着一条性感的睡裙,从后缠抱住他的腰,他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席彧,要我。”她露骨的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用力将胸口磨蹭着他结实的后背,他是个男人,男人总是经不起挑拨的。穆席彧握住了她赤裸的两条手臂,鹿夏笑了,他要她,证明他还是很爱她的。却不想,“很晚了,我累了。”穆席彧握住她的手臂不过是为了拉开她?!他走到床边躺下休息,鹿夏不依不饶:“席彧,你是不是还在气我没照顾好楠楠?!”
“我只请你还夏夏一个清白,我不愿看到她就这么无辜冤死,杀死她的凶手却还逍遥法外。”
“水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那场大火,不是夏夏自己放的,对不对?”
穆席彧激动抓着她的手。
水姨淡淡看着他,笑着摸了摸楠楠的小脸蛋儿:“可怜我的夏夏看不到自己用尽生命生下来的小宝贝,我没有证据,不能胡乱指认,只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在夏夏被困火海的时候,鹿夏她在哪儿。”
“鹿夏……”
穆席彧傻了眼,难道说……那场烧死鹿夏夏的是鹿夏……放的?!
“鹿夏每晚都睡在你的身边,你就从没见过她做过噩梦吗?”
鹿夏站在阳台上,静静地看着花园里对话的两个人。
她仿佛从水姨的嘴里听到了她的名字。
那个老女人,究竟在和穆席彧说什么?
鹿夏下意识的低头凑近,穆席彧刚好抬起头来看到了她,“席彧……”鹿夏慌张得立刻躲进了屋子。
她干嘛就像个心虚的贼一样?!
心脏不停的乱跳起来……
——
夜里,穆席彧哄着楠楠入睡后回到卧室。
鹿夏穿着一条性感的睡裙,从后缠抱住他的腰,他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席彧,要我。”她露骨的在他耳边吐着热气。
用力将胸口磨蹭着他结实的后背,他是个男人,男人总是经不起挑拨的。
穆席彧握住了她赤裸的两条手臂,鹿夏笑了,他要她,证明他还是很爱她的。
却不想,“很晚了,我累了。”
穆席彧握住她的手臂不过是为了拉开她?!
他走到床边躺下休息,鹿夏不依不饶:“席彧,你是不是还在气我没照顾好楠楠?!”
“怎么会。”
“可你都不碰我,你不碰就证明你还在生我的气,我也是第一次照顾孩子,我怎么可能去害一个那么点大的孩子,我可不是鹿夏夏啊。”
她又想说鹿夏夏害死了她的孩子了吗?!
莫名的,水姨的话一直在穆席彧的脑海里作祟,“顶着八个月大的肚子还是个瞎子,把人逼到楼梯边是不是也太‘能干’了?”
“小夏,你不需要一再提醒我她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你也该从失去孩子的伤痛中走出来了。”
穆席彧的眼神是那样冰冷。
以往,只要提起孩子的事,他都会对她百依百顺,然而现在他竟然听腻了?!
鹿夏越发肯定是水姨和他说了,那个老女人,该不是跑去穆席彧的跟前,说她害死了鹿夏夏这样的话吧?!
“好啊,你要让我走出来,那你就再给我另一个孩子。”
鹿夏垫起脚就要吻穆席彧。
男人一秒钟都没有停留就撇开了头,“你嫌弃我了?”鹿夏心里咯噔一下,眼泪就这么啪嗒掉了下来,“从鹿夏夏死后,从楠楠来到家里,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久都没好好看过我了……”
鹿夏委屈极了。
她一哭,穆席彧就想到她曾经受过的种种伤害,然而……他回忆起每一个她受伤的片段,却发现为什么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巧合?
只要鹿夏夏对她痛下毒手,他总是刚好的看见……
“小夏,你有没有对我撒过谎?”
穆席彧突然这么问。
鹿夏心虚的心跳加快起来,“水姨和你说了我的坏话,对不对?”
鹿夏眼泪又掉了下来,这一次,穆席彧竟然没有心软。
他的眼神冰冰冷冷,“回答我。”
“没有,我从没有对你撒过谎,我说了我可不是鹿夏夏。”
曾经她一说鹿夏夏,就会激起他心底对鹿夏夏的仇恨。
然而现在再听到,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痛?!
如果她真的没有对他撒谎,在阳台上他看到了她的时候,她为什么要那么慌张的躲开?!
“夏夏焚火自杀的时候,你在哪里?”
鹿夏瞪大了眼睛,他怀疑是她放的火了?
不,她不能承认!
“我还能在哪里,我在医院里啊……”
穆席彧没有应声。
大手轻轻抚了上来,抚过鹿夏茭白的脸孔,夏夏出事的时候,她是真的在医院吗?
他曾为了她抛弃夏夏,曾为了她没日没夜的折磨夏夏。
他只是恨夏夏善妒,一次次伤害她。
他只是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一次次保护她。
可是他从没问过自己,他是真的爱过她吗?!
鹿夏以为穆席彧这么眷恋的触碰她,肯定又是相信她了,“席彧,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我也是个女人,你看看我,鹿夏夏已经死了,我才是那个一辈子都会陪在你身边的人啊。”
是啊,鹿夏夏死了。
从襁褓里开始就没有和他分开过的夏夏已经死了……
就算她撒谎了,就算他错了,他再也找不回他的夏夏了。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夏夏活不过来了,那才是让他最绝望的。
穆席彧看着鹿夏的眼睛,仿佛看到了鹿夏夏那张在他梦里也夜夜出现的脸孔,他笑着说:“我这不是在看着你吗?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这么看着她?”
“那你碰我——”
鹿夏抓着男人的衣襟再次亲吻他。
浓烈的香水味扑过来,惊醒了幻觉中穆席彧,他迅速避开,她不是夏夏。
而这双眼睛却是夏夏的。
要是让鹿夏夏的眼睛看着他去吻另一个女人,他办不到。
穆席彧往后退开,“你才小产,身体还需要调理,不许再说傻话了。”
鹿夏彻底傻了。
说什么她才小产,身体还没好,这都已经过去三个月了,穆席彧根本是故意找借口不碰她。
水姨,都是那个老女人在作祟。
她肯定是和穆席彧说了让他疏远她的话,该死,她不会放过她的!!
“席彧,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我的身体已经好了,我可以为你生孩子了……你不要相信水姨跟你说的,她和鹿夏夏一样都是撒谎精,她看不得你对我好,所以利用你折磨我……”
鹿夏死死抱着穆席彧,男人意外的平静,她的眼泪,她的哭求,似乎对他的心都再也没有任何作用了。
“别胡思乱想了,水姨什么也没和我说过,今晚我去客房睡,你早点休息吧。”
穆席彧拉开鹿夏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
鹿夏抓起床头灯就砸在了地上,飞溅起来的碎片割破了她的小腿,鲜血流了下来。
她掐紧了拳头:李秋水,你让我痛,我会让你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