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季笙抬手想要推门,却愣住了。只要推开这扇门,她们之间或许没有以后了。想到这,季笙忍痛转身离去。他们本就是相互利用,她又在期待什么呢……翌日。昨夜常宁侯晕倒在厅内一事,现如今还未传来什么消息。季笙心中忐忑,只当没听到昨夜的话,亲自做了点心,来到了裘厉君的院内想打探一番。一进门,她便见裘厉君立在书案前,面色阴沉。
季笙站在门外,如坠冰窖,心中泛起一阵刺疼。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季笙抬手想要推门,却愣住了。
只要推开这扇门,她们之间或许没有以后了。
想到这,季笙忍痛转身离去。
他们本就是相互利用,她又在期待什么呢……
翌日。
昨夜常宁侯晕倒在厅内一事,现如今还未传来什么消息。
季笙心中忐忑,只当没听到昨夜的话,亲自做了点心,来到了裘厉君的院内想打探一番。
一进门,她便见裘厉君立在书案前,面色阴沉。
季笙敛神上前,柔声道:“表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枣泥酥,你尝尝。”
说着,捻起一块糕点,递到他面前。
谁料,裘厉君却未接,只是冷冷看着她:“昨夜为何要打晕常宁侯?”
他冰冷的质问犹如一泼凉水,泼在季笙心头。
季笙的手僵在空中,抬头看着他,眼底氤氲一层雾气:“表哥,我不想委身给除你以外的男人。”
他说过,待他成就大业,便会娶她。
裘厉君黑眸一沉,抬手,冰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眼角的泪水。
好似情人。
季笙期待的望着他,却听他低语道:“我知你的心意。”
“可你坏我大事,常宁侯是太后和小皇帝的人,不是你可以得罪的,你必须与他去赔礼道歉。”
她脸色一白。
季笙攥紧了手,强压下心底酸涩道:“常宁侯昨夜那样对我……”
裘厉君双眸微眯,冷声打断:“凭你的聪颖定可脱身,否则也不配站在我身边。”
季笙唇颤了颤,还想说什么。
裘厉君突然松开她,低沉道:“今日办完事,便可去看看琪儿。”
说完便解下腰间的腰牌,递给了季笙。
季笙心一颤,看着腰牌,心中纠结片刻,最终接过道了一声:“是。”
……
常宁侯府。
摄政王府的马车停在府门前。
季笙下车,着一袭白色襦裙,凤眸潋滟,可夺魂摄魄。
她上前求见。
“随小人来。”
管家好似等候多时,便径直领着她进府。
季笙跟在身后,却见行至后院。
她心一紧,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这时,管家推开一间门:“小姐请。”
季笙走了进去,便对上常宁侯那双浑浊的眸子。
她闭了闭眸,故作不知他的心思,上前跪伏在他面前:“小女子季笙前来请罪,还请常宁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
常宁侯却上前,伸手钳住了她的下巴,目露精光:“只要你伺候本侯开心了,一切皆好商量。”
话落,季笙便听“吱”的一声,身后的门就被关上!
……
天色渐黑。
摄政王府。
裘厉君正负手立在窗前,下首跪着一冷面侍卫。
裘厉君神色冷沉:“季笙怎还未回来?”
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如今,只不过是去赔个礼,竟还不回来。
想到这,他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烦闷。
这时,侍卫面色沉重回道:“回摄政王,表小姐被带入后院,与常宁侯共处一室,已有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