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厉君警告看着她,声音一贯凉薄:“季笙。”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沉默。季笙眼睫一颤,不由苦笑,艰难吐出一个字:“好。”裘厉君示意身后丫鬟出来。顿时,丫鬟呈上一件衣裳。裘厉君道:“将这件衣服换上。”季笙换上衣衫。铜镜里,她一袭火红的霓裳羽衣,不同以往妩媚,反而将她衬得雍容。季笙站在他面前,再一次问:“我可漂亮?”裘厉君却拿起一条面纱,将她面容遮住。
季笙的话音落下,屋内却笼罩着一股寒意。
裘厉君只冷眼看着她,眸中冰冷:“季笙,是个男人你都能心甘情愿脱衣服吗?”
季笙听着他的话,脸色一白。
这时,冷风灌进屋内,吹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她身子不由瑟缩。
裘厉君径直走进屋内,冷声道:“出去。”
言罢,便和她擦肩而过。
季笙只要一想到,她无法和他在一起,便心生惊恐。
她转身一把抱住他,语气卑微:“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下一刻,她却被裘厉君推开。
季笙猛地跌坐在地上,头顶传来裘厉君冷漠的话。
“别碰我,脏!”
最后一个字,好似锋利的剑刃,狠狠扎进季笙心里。
他亲手将她送到别的男人怀里。
可到头来,却嫌她脏……
季笙眼眶瞬红,死死攥紧手,心好似被万箭穿心般疼痛。
这时,季笙感觉一件衣服盖在了她身上。
她压抑住心中疼痛,眸中隐含期待看向裘厉君。
可对上的依旧是他毫无怜惜的目光。
“滚!”
一股巨大的难堪涌上季笙心头。
她能吸引天下所有男人的目光,却唯独吸引不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季笙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起身离开。
……
自那晚后,季笙便再没出过门。
七日后。
裘厉君来到了季笙的房间,他神色淡然,好似那日之事从未发生。
“今日你去见一人。”
季笙看着他,眼眶一红。
没想到他竟是为此事而来。
良久,她收回视线,一口回绝:“我不想去。”
话音一落,她便觉察屋内笼罩着一层低气压。
裘厉君蹙眉,沉声道:“你没资格拒绝。”
这话好像给季笙重重一击,她咬紧下唇。
是啊,她没有资格拒绝。
否则她还有何利用价值。
可即使明白,季笙看着他一贯凉薄的脸,还是想问:“看着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没有什么感觉吗?”
裘厉君警告看着她,声音一贯凉薄:“季笙。”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沉默。
季笙眼睫一颤,不由苦笑,艰难吐出一个字:“好。”
裘厉君示意身后丫鬟出来。
顿时,丫鬟呈上一件衣裳。
裘厉君道:“将这件衣服换上。”
季笙换上衣衫。
铜镜里,她一袭火红的霓裳羽衣,不同以往妩媚,反而将她衬得雍容。
季笙站在他面前,再一次问:“我可漂亮?”
裘厉君却拿起一条面纱,将她面容遮住。
季笙失落至极。
无论她如何貌美,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季笙垂眸掩去失落,低声问:“这次又是谁?”
裘厉君淡淡道:“去了便知,马车已在外候着了。”
季笙出门了。
外面早有一辆华丽的马车等候,就连车夫都有数十个,阵势浩大。
季笙不由有些疑惑,莫非是要见什么大人物?
她怀着疑惑上了马车。
半个时辰后,马车还未停。
季笙掀开车帘向外看去,却见外面一片荒芜。
“这是要去何处?”
季笙刚问出口,马车突地一震。
她整个人撞在内壁上。
季笙只听外面一阵嘈杂的刀剑相碰的声音,不多时,外面一片冷沉。
她心中不安。
这时,车帘便被掀起,一个黑影窜进来,冰冷的匕首抵住她的脖颈。
“公主,跟我们走一趟吧。”
季笙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颤声道:“我不是……”
可话还没说完,黑衣人便对着她后颈重重一击。
季笙便昏了过去。
……
季笙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破旧的柴房。
她捂着后脖颈,还未起身,恍惚中好似听到外面有交谈声。
“没想到摄政王放心让温芩公主一人出城。”
“待我们毁去温芩公主清白,看那裘厉君还娶不娶她!”
季笙闻言,联想起今日裘厉君反常的举止,呼吸一窒。
原来裘厉君今日让她当的——
是他未婚妻的替身!